其二十 外道 完 (第5/7页)
那南疆情毒阴狠,一次交欢根本解不开,中毒之后若是侥幸没死,每逢月圆就会情毒发作化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寻找交欢的伴侣。而这伴侣只能是最初认定的一人,中毒者如若与最初交欢的人分离,又遇到月圆,便只得落个爆体而亡的结局。 今日便是月圆。 莫少侠也不愧是武林新秀,即使在这样的情欲折磨之下也保持着神志清醒。 “白日里你也没与我说。”莫瑄兴师问罪,动作却没有停,鼻尖蹭着萧溯耳后的肌肤轻嗅着怀中人的气味。 这样交颈的姿态让萧溯的耳朵都红了起来。他的动了动,双腿也缠到了莫瑄的腰上,腰腹发力将毫无防备的莫瑄反身压在榻上。 木质的软塌发出了响亮的吱呀一声,萧溯也不为自己辩解,顶着通红的脸俯身吻上了莫少侠紧抿着的唇。 被情欲驱使的男人立刻忘了算账的事情,大掌压着身上人的后脑,明明被压在下方却吻得又狠又深,活像是要将人吞吃了。待到一吻毕,晕乎的萧溯又被男人压在了下方。湿软的唇蹭着他的唇角,咬着他唇边的那粒小痣,他身上的寝衣都没有脱下,已经湿软的后穴就被肉具侵入。 被填满的充实感足够让他忽略胀满的难受,他喘息着,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 初尝情事就禁欲了近一月的男人显然不太好对付,不太结实的软塌吱吱呀呀地响了大半个时辰,被摇得快要散架了,两个忘乎所以的人才辗转到了床上。 保持清醒意识的少侠始终处于上方,压着完全展露出媚态的美人,放肆侵犯宣泄着兽欲。萧溯被逼出了眼泪,哽咽着喊着哥哥求饶,可偏偏这样示弱的姿态让男人更加得兴奋,赤裸的身体上都是淤红的痕迹,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射的精水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他也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泄了几次,阳具半软地随着肏弄的动作晃动,偏偏红肿地后穴还要缠着男人的肉具又绞又吸,穴口还沾着浊白精液,像是被玩得熟透了,都向外都出了汁水。 只要莫瑄叫他小粟,他就毫无怨言地将自己送上去。 待到云雨停歇,萧溯已经近乎昏迷,却还本能地黏在莫瑄的身上。恢复了理智的莫少侠都不太敢看面上情潮未退的美人,哄了几句又喂了杯已经凉透的茶水之后便起身想去找热水。 他们两人都被对方弄得狼狈,他也不愿意让萧溯就这么将就睡一晚。 但他打开房间的门就看到了一直跟随在萧溯身边的那位侍女,对方向他行了一礼,道热水已经备好。 再向外看,已经有人抬着热水上来了。 那杯冷茶让萧溯清醒了一些,被莫瑄抱进温水之中时,又重新缠在了莫少侠的身上,幸而客栈的浴桶够大,塞得下两个男人。他哑着嗓音喊了声哥哥。 莫瑄应了一声,让他背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沾着水用粗齿的木梳一点点梳开他打了结的长发。萧溯被热水泡的迷糊,莫瑄却异常清醒,听着那侍女轻手轻脚换了床上的被褥,他手上动作没停,心里却有些别扭。 云逸宗的做派和武林盟不同,他从小就没被人伺候过,这回又是这么私密的事,心里难免有些异样。萧溯的发丝细软顺滑,他没花多少时间就将两人收拾好,擦干了水后抱着昏昏欲睡的萧溯回了床。 温软的身躯在怀,莫瑄忽然想起了那日萧溯对他说的话。 ——找不到女人? 看来他幼时乖巧的小粟在离开他后学会了不少东西。莫瑄闭上了眼,心里却有些发沉。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怀中他以为的小乖宝,是云逸宗少主。而他或许在最开始就踩到了对方的陷阱里。 就是不知这个陷阱是从酒店里的惊鸿一瞥开始,还是真的是树林中巧合的将计就计。 他想了一夜,直到凌晨天微亮,才囫囵睡下。 肆 下雪了。 北城的冬天比云逸要冷得多,萧溯有些不太适应。特别是在为了白莲教的事情奔波了大半月之后,他就有些受寒。 内力再高也不能让人不生病。 摆放的火盆让房间变得烦闷,到处都是熏香的气味,萧溯站在了开了一条缝的窗前,才觉得自己喘上了气。 他昨日才到北城,今早就有不少信送到了他的手上,他看了两封就开始觉得头疼。 这几个月来,借着处理南疆的借口,他将云逸宗在北边的势力收拢归为己用,也因此不能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武林盟的人太软和,在某些时候还是这些人帮了莫瑄不少,但萧宗主也没少拿到好处,藏宝图里的金银被那些人偷偷运走了三成。 萧溯不太确定莫瑄知不知道这些事,但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哥哥对他的变化。 如果说在最开始相遇莫瑄只是将自己看做一个小弟弟的话,现在则将他看做了真正的云逸少主。 这不是萧溯下山的本意。他又拆开了一份密信,上面正是莫瑄近日的行踪,他半月前去了神医谷,早萧溯三日回到北城,现在和他一起住在的武林盟的还有他过去的一位红颜知己。 萧溯也正是因为这个消息才匆匆赶回。他记得那个来自金陵的女人,极擅音律,也是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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