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锴 (第1/2页)
他就像个住在中世纪破败城堡中的老鼠,在这黑影幢幢中跌跌撞撞地活着。 一片黑暗中,沐萧隐隐约约的梦忆起当时与他半点关系都无的祝沙白来,那是一个长久的梦境,梦中的祝沙白依旧皎如玉树临风前,他总有种古老而又鸿蒙的包容感,能让一切都变得平和。 他忆不起自己当时说过怎样的蠢话,祝沙白却并没有嘲笑他,他总是能用那双明澈的眼睛轻易的看透一个人的痛苦。 “……不要高墙,无需门票,也不要通报,不管你身处何种深渊,只要你愿意朝着光明抬脚迈步,你就不会永远在地狱里。”祝沙白总是很认真,是有种憨的真诚,让人不自觉的就陷进去了,“做为人,即使再艰难困苦,也能享受阳光、清风,这就够了,奢求的多,痛苦就会多。” 在祝沙白的身边,他总会有种幻觉,以为自己伸手就能触到天堂。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仍能保持善良天性的人不多,却叫他遇上了。 这是美梦,他不愿意醒来。 可叫人安心的身影却骑上了白马远去,那身影融入夜色,只成一抹小小的剪影,似烟似幻,马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打破宁静。 眼前的光影越来越清晰,身体上的痛感回笼,铺天盖地的朝他涌了过来。首先疼的就是屁股,陆源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没完没了的折腾着他,屁股都要被他揉烂了,耳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沐萧身体一紧,脖子上的圈连着铁链在陆源手中,陆源似乎很不满他才醒来,用手来回抚摸着他纤薄的背,不断的收紧手中的铁链,让沐萧贴他更近。 陆源这个从不知温柔为何物的男人托起他的脸,非常恶劣的在他脸蛋上咬了一口,“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变得这么娇气?谁教你在做爱的时候能睡觉的?”沐萧还不是很清醒地动了下腰,双腿折到胸膛的姿势令他觉得不舒服,轻微的反抗被男人认为是在迎合。 因为眼泪而泛起的雾花氤氲在乌黑的大眼睛中,陆源情不自禁的吻上去,情欲带着怒火铺天盖地要将他淹没,陆源就喜欢做这种事情,把他当做发泄品一样对待。 商锴从前方走来,他总是喜欢吻脖子,沐萧真的很害怕他也疯一次,他抓住商锴的衣襟,露出央求的神态,楚楚可怜。好在,商锴是个非常高雅的绅士,他希望得到干净的身体,“我想,你现在应该先上点药,再去洗个澡。” 沐萧眼睛一亮,非常乖顺的点点头。陆源在旁边冷哼一声,不满的嘟囔起来,“你在嫌弃谁啊?” “我只是不想把性交搞得像强暴一样惨烈,他下面都流血了。”商锴用手指拨开那紧闭的穴口,白浊混着丝丝鲜血争先恐后的流出,他啧了一声,放软了声音,诱哄着沐萧,“来吧亲爱的,让我抱你先去洗洗。” 大半夜被人叫醒,闻东揉了揉头发有些烦躁,却还是尽职尽责的帮沐萧上了药,内壁里还在渗血,有几处地方被蹭破,他无奈的瞪着陆源和商锴,“真希望你们能让他休息会。”手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了,沐萧突然握住他手,发出虚弱的声音,“唐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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