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底碎蓝花连衣裙下异常高挺的胸脯、异常高翘 的臀部、异常 (第10/10页)
此时却是如此的狐媚,配合上那滚滚而出的沙哑的淫词艳语,整个人显得是那么 的诡异。 我此时才发现:原来冰也是玉女与欲女如此完美的结合体。 龟头的麻痒与酸胀越来越浓烈,我不想再克制自己了,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 了。弓下身子抱起冰早已无力的双臀,开始不加任何扼制地、猛烈地、狠狠地撞 击着冰的阴部。 那因肉体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咕咕吱吱的汁水声使冰终于涨红着脸,再度 勾起了头。 当冰再度看到布满自己阴道口的白色泡沫时,发出了不顾一切的毫无间隙的 哭叫声,「哥,哥,你肏屄真利害,快点肏我的屄,狠狠地肏我的屄呀。快射, 快射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射给我,我要帅歌射给冰。」 还未待我在冰阴道深处喷发完毕,冰就迅速地一缩身,左手捂住阴部,一翻 身趴在床边,将我仍在做最后一次勃动的阴茎尽根含入了口中,吸吮着,舔舐了 起来。 我昂起头,大声地、舒畅地长叹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正柔情万种地仰视 着我的冰。 一颗泪珠从冰的左眼角顺着鼻侧,静静地、缓缓地、悄悄地淌了下来。在清 晨初升的太阳光中,那颗透明的、晶莹的泪珠竟折射出洁白的光。 「洁白篇 完」 三棱镜之蔚蓝 (一)往事 其实,我一直是很有女人缘的,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这样。我说的 不是那档子事,而是指在工作上。 九三年大学毕业,通过各种关系分配到市计委下属的一家事业编制的公司。 恰巧计委综合科缺人,科长是个女的,与母亲是过去的同事,就把我借调过 去。 于是我上午刚在单位报个到,下午就早早地赶到计委。 第一次进市政府综合办公大楼,真有点茫茫然、晕晕乎,连偌大的楼层分布 图都视而不见。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电梯间前,我试着问了声:「大姐,请 问市计委在几楼?」那女人闻声,袅袅地转过身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闪电击中了般,立时怔住了。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第 一次意识到什么叫惊艳。 这女人,不,这女孩不仅年轻,而且漂亮。不,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仿佛 不食人间烟火。 女孩一见到我似乎也是一怔,然后微微一笑,对我说:「是要找计委吗?请 跟我来。」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这高个女孩身后,走向电梯。那挽成了一个髻子的乌黑亮 发,那异常白皙纤细的脖颈,那白底碎蓝花连衣裙下异常高挺的胸脯、异常高翘 的臀部、异常细小的腰肢,那在裙底时隐时现的异常白皙、精致而修长的小腿、 精巧而细腻的脚踝……我满脑子没有了别的,只有一个字——美。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后来,我知道她拥有一个很独特的名字,姓——兰, 名——兰,是计委科教科的科员。后来我知道她是市政府出了名的「冰美人」。 后来,我知道她是学舞蹈出身的,比我大五岁,爱人是区税务局的一个所长, 有个两岁的男孩。 也许是我十分能吃苦,也许是我真的有天赋,在努力融洽机关同事关系的同 时,我的公文写作水平也突飞猛进。半年后,俨然成了综合科的第二支「笔」。 这样,机关里叫我帅歌的越来越少了,叫小帅的越来越多了。只有兰兰自始 至终都叫我小帅,不过叫得不多,毕竟她那拒人千里的冷冰冰的气质,使我不敢 与她过多接触。 也就在这时,委里新调来了一位女副主任,恰巧也姓帅,恰巧分管综合科。 帅副主任年纪也就四十挨边,人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从县区来的,一口乡下 话,这样机关里的人就普遍暗暗地藐视她。 而她脾气暴躁,却又办事却雷历风行;文化不高,却又动辄训斥骂人,再加 上一把手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大家也就普遍暗暗地排斥她。只有我本着都是领导 的原则,加上她还是分管领导,所以对她尊敬有加,从未背地里对她说三道四。 渐渐地,帅副主任也就对我另眼相待。 直到九四年十月,帅副主任转任正职,大家才恍然若失,后悔不迭。几个月 后,机关风传,帅主任与刚调到外省当副省长的市委书记关系很密切。 而这时的我,已经是全计委公认的前三支「笔」。帅主任主政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调到办公室,任专职文字秘书。这样,机关里叫我小帅的越来越少了, 叫帅秘书的越来越多了。但兰兰依然叫我小帅,不过,依然叫得不多。而我依然 是称她为「兰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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