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烙印上(深喉、耳光,有剧情) (第2/3页)
撞起来,破开喉咙、食道,让肉棒在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横行。 “唔——”杨舒被干呕的感觉逼得溢出泪水,但她知道,她只能努力地适应。 一周没有使用过的喉道比之前紧致了很多,杨鸢甚至感觉肉棒被绞得有些疼。 “骚狗,你的贱喉咙怎么这么紧,把哥哥的肉棒都弄疼了。”他拽着杨舒的头发把她从肉棒上拽起来,一边扇她耳光一边道。 马上就要回家了,而且要放假了,不必担心被同学们看到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杨鸢这几个耳光完全没有留力气。 杨舒脸上很快出现了鲜红的掌印,她含着眼泪,乖乖地道歉:“哥哥,对不起,小舒知道错了。” “错哪了?” “哥哥没使用小舒的时间里小舒没有做好对贱喉咙的保养,没有让贱喉咙准备好被操……唔嗯!” 杨鸢被杨舒几句话勾得欲火上涌,他打断杨舒,一把把她按回了肉棒上。 杨舒被拽着头发、摁着后脑,提起来又按下去,娇小的的红唇被粗硬的肉棒撑大,多少男生想要一亲芳泽的地方此刻却只配用来取悦鸡巴。 早已经习惯的干呕和窒息感让她的脑中接近混乱,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受不到车外的杂音,全部的神智都被口中的肉棒和脑后的手掌所吸引,仅剩下的一点理智也只能用来思考怎么把那根主宰者她欢愉的圣物伺候得更舒服。 等杨鸢终于在她口中射出来之后,杨舒抬起头,透过车窗,从层层高楼的缝隙里看到夕阳已经大半个坠入了山下,只有一点点尖露出来,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辉。 学生都已经离开,校园四下是与平日不同的冷清。 原来这么久过去了,难怪她现在觉得喉咙肿痛,头皮也被拽得发疼。 杨舒不敢对杨鸢撒娇喊痛,只是乖乖地舔干净肉棒,又用嘴把肉棒收回到裤子里,然后在杨鸢肚子上蹭了蹭。 杨鸢“嘶”了一声,揪着杨舒的耳朵把她提起来,没好气地道:“干什么?想让我在车上操你?” 杨舒又可怜又乖地看着杨鸢,软软地道:“小舒想哥哥~” 被操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杨鸢觉得她像只粘人的小奶狗,怪可爱的。 他放开杨舒,拍拍她的脸,道:“少发骚,回家再好好操你。” 路上,杨舒看杨鸢心情不错,试探地问道:“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自驾游啊?明天就走吗?” 杨鸢瞥她一眼,问道:“怎么,你有事?” “不是的,”杨舒摆摆手,道:“就是,昨天李娅学姐拦住我问哥哥最近怎么都没出去玩……” 杨鸢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李娅,谁?” “哥哥的女朋友?”杨舒偷偷觑着杨鸢的脸色,道:“还是前女友?” 杨鸢脸色沉下,忽然一转方向盘把车停到了路边。解开安全带,他转身扶着杨舒的座位,把她圈在身下,冷冷地道:“试探我?” 铺天盖地的雄性压力把杨舒牢牢地压死在座位上。 杨舒没料到杨鸢的反应这么大,她现在有点害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敢否认,只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在原地,可怜地看着杨鸢,道:“哥哥~” 杨鸢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 杨舒被打得头侧向一方。她知道自己闯祸了。杨鸢最近一直对她很温和,让她误判了杨鸢的态度。 “哥哥别生气,求求哥哥,小舒知道错了,”杨舒顶着脸上鲜红的掌印,小心翼翼地抱住杨鸢的小臂,啜泣着求饶,“小舒是哥哥的性奴,是小舒忘了自己的身份……” 听着杨舒控制泪意时抽气的声音,杨鸢有点烦躁。 提醒杨舒她的身份——这不就是他刚刚想做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杨舒认错了,他心里却更不舒服了? 杨鸢有点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滞起来,杨舒啜泣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 杨鸢更烦躁了。 过了几秒,他抓了一把头发,强忍着不自在,道:“那个李娅,几百年前操过的一个骚货,你不说我早忘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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