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情不知其所起,先奸透了再说 (第4/4页)
兽也不惧人,李秋景趴伏在热石之上,遥见不远处有只松鼠探头探脑地往他们这边张望。 “不要,不要看……”李秋景颤抖着厚实嘴唇,无助地伸手想驱走那几个好奇的动物,但什么也触不到。白赤曦的硕大分身抵在李秋景湿淋淋的淫穴入口,缓缓地画着圈,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令迟钝的汉子都紧张的几欲昏厥。 “阿秋,乖,让我进去。” “不行的你的太大了…我怕疼……” 粗壮结实的汉子害怕的不行,他自小就是个草包壮汉,力气多大胆子就有多小,白生了那副魁梧的伟岸身躯。李秋景自幼温顺可欺,虽然继承了老猎户的打猎工具,但从未伤害过任何动物,从雪地救蛇一事上就可见一斑。 他当然听说过女人初夜破瓜时有多么疼,更何况白赤曦那里的尺寸分外阂人,李秋景就更不愿意了。但他狠不下心来拒绝青年“低三下四”的“乞求”,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青年的龟头已经悄悄挤进大半个头身,等待穴肉稍微缓和之后再度向里挤去。 “赤曦,赤曦……”汉子氤氲雾气的眼瞳和似水洗了一般楚楚可怜,李秋景企图示弱,引起青年的同情心,但适得其反,白赤曦呼吸一滞,进而恶狠狠地唾了一声,“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白赤曦心里明镜,自己就是要把这只笨熊吃干抹净,但他也不想把交脔变成强奸,于是继续诱导李秋景:“我是在求你帮我呀,阿秋。你不愿意帮我了对吗?”说罢,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泪。 李秋景见美人垂泪,连忙应和下来,“我帮,我帮!你,你进来罢……” 话音没落,那孽根冲破蚌肉软壳,掘开层层阻碍,一路向里戳破了那层浅浅血膜,挤压紧致的颗粒壁穴肉,竟然还狠狠地怼涨开最深处的子宫腔口! “嗬啊——!!!”黑粗的脖颈抻长到极致,非人疼痛让李秋景蜷缩痉挛了全身肌肉,凶器凿开他最柔软的内里,白赤曦的气势像要把他的柔嫩小花捣碎,疾风骤雨地摇摆腰胯,丝毫不曾怜惜李秋景的初次破瓜。 “慢……” 李秋景短短的气音都被他身上的野兽男人所吞噬,只好无语凝噎地暗暗消耗伤痛,把血泪吞进肚子里。他怕忍痛,他不想忍痛,他只能忍痛。 可怜的男根因疼痛而萎靡,被白赤曦“好心”地握住揉捏刺激,“阿秋,阿秋,你怎么不硬。下面也不怎么湿?水太少了。”随即白赤曦轻柔地撸动起来,把棒身的褶皱撑开,细细爱抚,圆滑粉嫩的敏感龟头也难逃魔掌,马眼被按压摩擦,一系列的强烈性刺激让纯情的不怎么自慰的老实汉子弓着腰求饶。 “赤曦,别、了啊太,太奇怪了……”李秋景的鼻头酸酸的,胸口更是酸涩异常,奇异丰沛的热气从他们下体相连的地方升至胸膛,使胸腔的五脏全部点燃沸腾。 白赤曦不得章法的摇摆律动带走李秋景渴求的呻吟与他自觉可耻的情热一起消失在哗哗水声中。李秋景说不上来心中那股将他冲上云霄的酸涩是因为青年带给他快美的性体验,抑或是身体之情欲越于感情之契合的患得患失,总之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一来二去也算滚到了床上去。 你情我愿的交脔,却从未有过一个恋人之间的吻…… 汉子也不是矫情人,被狠狠肏过的第二天就挣扎着爬起来去张家上工,想给白赤曦赚些盘缠。来到年根了,必须努力赚钱买些年货,往年李秋景都是自己将就着过活,可今年白赤曦住进来,日子就有些紧迫了。他可不能让白赤曦跟着自己受苦。 白天汉子去张家做工,晚上回来挨肏,肥美的黑团乳肉,紧致敏感的干爽后穴,汁水淋漓极其会咬得销魂花穴,每一个都被白赤曦奸了个透彻。 被男人精液滋养之后的大屁股壮汉愈加风骚,本就有成熟肉体的李秋景越发富有被男性狠狠霸占、欺辱的丰美肉欲,一呼一吸之间都在震颤那骚大细弹的胸乳,常年干工锻炼出来发光油亮的肌肉紧致得不可思议,让镇子上好些未婚青涩的毛头小子,欲求不满的年轻鳏夫看直了眼,明里暗里用猥琐眼神猥亵这具熟美得散发诱人香气的身体。 李秋景对这些异样的眼光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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