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意淫/肚兜/羞辱/磨奶尖/打臀(还没艹上我佛了) (第2/2页)
读书人怎么斗得过鬼怪呢?偏偏他也没有一死了之的勇气,不然也不至于被捉弄到这般田地。 他妥协了。 临死前的最后日子,他还想稍微好过些,至少后头求个痛快,而不是被一口一口嚼烂腿肉,牵出肠肚,撕乳划颈,熬那么几个时辰痛不欲生再咽气。也乘着鬼东西还没玩腻味这具身体,他还是安分些,以期活得再久些。 木然接过那料子,是比之前他自己束胸那块还要好的料子,滑腻同流水,凉凉润手。 成色也上佳,反着烛焰柔光。 只是这逼迫穿兜衣的行为实是羞辱人。怒、羞、怕,指尖颤颤拈起稠丝。衣绳分两边岔过颈部,菱形的胸衣不知怎的,有些短,下角尖只堪堪遮住脐眼,他只能夹紧了腿,掩住了女户,那怂兮兮的雀儿却只能在外,也收不回去。 顾书笙也只能忍耻,将兜衣带子系好。朱艳的主调衬得那如凝脂的肤越发透白,他长发披散 麒麟送子的图样精美,不像读书人,倒是像权富之人的美娇娘一流,美得让人迷醉。 只是这下体未着布履,上身也无外衣,比起权贵之妇的雍容端庄,倒实是媚宠之流,哪怕沐猴而冠也冠不完全。贵夫人是拿来撑排面儿的,奴宠却只能当做是床榻间的放浪精壶,灌满了精尿,亵玩折腾,搞得污七八糟不堪直视。 厄轨满意得很,手欠的拨弄了下美人小雀,吓得美人下意识踉跄后退,差点滑跤。也不顾美人难看的脸色,恶劣的笑。 “你们读书人都同你这般不知羞吗?”也是胡说八道一把老手,他老来劲儿了,那嘴叭叭叭的就将正经人说得跟淫娃荡妇似的,“不遮遮下边,和那些妓馆骚鸡浪婢似的朝我献媚,我是那般容易讨好之人?”厄轨将发撩至耳后,又捏住顾书笙下巴,在美人软唇上轻啄一口,“我真是。” 语毕,他“哈哈”笑出了声,虽也觉得自己有些傻气,但也实是开心不已——尤其是他见那美人一脸迷惑无语的样子,更有种“你看不惯我却又离不开我”的骄傲自豪感。 朝食其实早在内厅摆上,厄轨也知人要吃饭的道理,抬抬下巴示意顾书笙进去:“先去用些吃食,别饿着我的闺女。”这小东西笨得很,竟真信自己被淫辱奸透,内射灌精,吓得真怀疑自个肚里怀了个鬼闺女,惊恐得呆愣在原地胡思乱想、不知所措。见厄轨不动,小东西就也不动,只呆站在原地。见状,厄轨勾住顾书笙的细腰一揽收,这美人便站不稳的倒在他怀里,那兜衣确实丝滑凉润,但胸乳被另外一副硬朗的身体一挤,那兜衣丝料便擦滑过恢复正常大小的奶珠子,敏感的奶珠子被丝布一冰磨,直激得那两豆殷红再挺翘起来,磨得他全身一颤。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顾书笙被这一巴掌打懵了。那雪臀肥沃,被打得肉浪层层,吓得他一夹紧屁股,缩缩颤颤。庭穴剧缩,那口浪逼也被这一掌打得牵动两瓣外唇互磨,又湿答答的润了。他现在半趴在厄轨身上,腰微塌,倒是像故意撅着那只大肥尻求着挨打似的,骚浪非常。 顾书笙自小便是他们村公认的乖巧懂事,爹娘也对他疼爱有加,在加上他不调皮没犯过什么大错,至多便是打破个碗,就也没挨过打。打屁股是村里皮实捣蛋孩子的家常便饭,有些被揍得狠了,次日来学堂不能坐着上课,晚上也只能趴着睡觉。所以打屁股对于孩子来说确实极有威慑力,但是大多数家庭等孩子大了成人了也就不会再打了。 总之,这是一种惩戒。 是对成人带有羞辱意味的惩戒。 顾书笙早至及冠,一不是孩童,二没被这般罚过,瞬间羞愤不已,红晕直冲头脸,惹得他又要哭出来,泪液蓄满了眼,显得他鹿目又大又晶亮,可怜又无辜,真是可人疼得紧。 本就委屈得不行,偏那死鬼捉着他又是几掌下来,“啪啪啪!”,整个空旷的浴室回声传响,羞得美人耳珠滴血。顾书笙倒是想忍住,那泪珠子却就是不争气的掉下来,他先是擦了擦,但泪意来势汹汹,他索性不管了,任金豆豆掉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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