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屁眼残精 穿西装跪着被金主责罚(放置/ntr惩戒/鞭穴)彩蛋:露出射奶 (第2/2页)
了雄黄的蛇精一样扭动着。要是有外人在场看了必须汗颜,这哪里还是出门那个干净温和的、处在上升期的偶像小生,分明就像个吃了春药的淫妖。 “啪!” 像是没听到他的恳求那样,那条相当昂贵的调教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栗祝被打的不断颤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几乎蓄不住。 他被迫死死的保持住挺腰的姿态,两扇美穴一张一合,穴眼痒的几乎快发疯,甚至鞭子来临的时候,触及的尖端都会被穴肉微微绞缠住,像不舍得放开一般略带黏连。 “唔唔....啊,打到骚逼了...“ 等成熟男人停手的时候,栗祝已经四肢着地跪在了地上,发烫的屁股上全是红痕,几乎硬生生的肿大了一圈,就像被抽的肿烂肉熟的烂桃子,打出鲜艳的汁水来。花蒂已经被折腾的肿胀不堪。双穴更不用说,像漏水似的淌着淫蜜。 “呜...求求您插进来吧!” 浑身颤动着,栗祝微微眨着长睫毛,泪水和口水在那张脸上混合,难耐的发出恳求。 蒋黎山在他上方,淡淡道:“跪好。” 男人凑近了,掀起黑色睡袍一角就进去,成熟男人隐秘的香水味在栗祝鼻尖徘徊。蒋黎山就像是在操一个肮脏的妓子那样,居高临下,不愿抚慰美人的双乳,也不愿意脱下自己的太多衣服,甚至不愿意在一个平整的地方肏他,就像对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鸡一样,草草了事。 然而就在这样的感觉里,栗祝感到了畸形的由衷的兴奋。是一种矛盾的感觉,他的身体喜欢被粗鲁对待,但他的精神没有找到那艘小船。 “唔唔....谢谢主人赏赐给我鸡巴....” 栗祝的嘴里说着麻木的断续的话,在极度的羞耻感里,大脑开始条件反射的闪回。自己几个小时前拿的最佳新人奖——这种颁奖典礼的奖是注水分猪肉,但也是蒋黎山吩咐的。代价就是这个吗?回去要匍匐在男人的脚下,对,他就是一个卖屁股的,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 上流社会有这么多卖淫的往上爬的烂货,他栗祝是其中取得小阶段胜利的一个。 恍惚里,他又使劲想自己的来处。那个监狱一样的就业中心,清纯的像朵小白花的他第一次被叫去给一个州长口交的时候,还是个被值得上社会新闻获得同情的强暴弱势群体事件——他现在的脸价值千金,而人们现在谈起他这种人,会心照不宣的,略带鄙夷和暧昧的,是种社会上不走正道的、美貌换权势的互相成全。 这个姿势被肏久了,一种酸痛从脊椎上飘过。没几个小时前包装乔装武装过他的西装让他在外面做个高高在上明星的布料被丢在一边,乱七八糟,成为蒋黎山的情趣内衣,他一只手被蒋黎山按在后面,就像男人一个用的不太好的飞机杯,栗祝在一种耻辱感里流出口水,粘稠的银丝流到了蒋黎山书房里那张四十多万的地毯上,他就盯着那个繁复的花纹,感到一阵晕眩。 那个地毯,蒋黎山平时踩脚的地毯,蒋白皓也会漫不经心的把球往上擦,他现在带着一点春意的下贱漂亮的脸贴在上面,乳头也蹭在上面,在那种云泥之别里栗祝感到一种畸形的满足,开始怀念他身上男人的儿子的鸡巴。今晚蒋白皓出去玩了。可能和他同样出身于贵族或豪门的女同学,谁知道。 他喜欢被蒋白皓操,因为蒋黎山和他都带着深浅不一的虚伪,蒋白皓的体育生大鸡巴就是很原始的鸡巴,带着青春的荷尔蒙气息要挤进他的任何甬道,没有任何征服的意思,是一种带着膜拜的渴望。因为他的嫩鸡巴没有什么经验,而栗祝的逼就像一个神像,什么男人都想进来拜一拜。他是来这里汲取的。 栗祝叹了一口气,他在某种白光乍现的时候,知道自己还会去哪里。穴肉抽搐着,男精涌入了他的屄,蒋黎山极少内射,也不会玩射尿那套,这是这个成熟有地位的男人的某种自矜,但今天他像覆盖那个野男人精液一样执意在栗祝两个穴里轮番内射了。就是这点放纵让栗祝宽容地发现了他在高潮时也有点小心眼的本能,然后他想,季明东也不会这样,他很绅士,柯瓯申历也不会,不像王戎或者苟泽或者以后的谁谁谁,他们就是雄性动物,非常乐意在这个被浇灌了无数次的迷人器官里标记。 在金主前面想自己别的男人太不应该了,栗祝连忙敬业地定了定神。 高潮后蒋黎山像突然累了,把他抱到床上,两个人静静躺了一会,栗祝像只母猫一样,在蒋黎山脸上蹭来亲去,此刻他们就是两只动物,而不是那个衣冠楚楚的金主,和他养的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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