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的过错 (第2/4页)
厢情愿的给予,会让人很累,很有压力,可您从来都为所欲为,从来没有改变过。” “啪”的一声,商蓝给了他一个耳光“在你眼里,我这个妈妈做的是不是很失职。” 陈别西被这一巴掌烀醒,晃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控了。 商蓝哭着回了房间。 原本在厨房忙活的苏守清,不知何时现在台阶口,双目发怔地看着陈别西。 他鲜少看到别西发火,更别说是跟自己的妈这样争执指责,他知道,别西是真的生气了。 看着他被打红的脸颊,手指颤巍巍的抬起,却不敢碰他.“疼吗?” 声音如退潮的海水,透着湿咸,心疼之心显而易见。 陈别西握住他悬在半空中的手,眼睑处落下一抹黑色投影。 “妈,是为了我好,你不该这么说她。” “我知道。” 至此以后,陈家便进入了严冬般清冷,除了偶尔能听到言默为了作业而苦恼,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老妈一气之下搬到好姐妹家住,小半个月也没回来的意思。 “你怎么会跟妈这么说话?”陈衡之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你是心疼守清,也不能去指责妈。” 陈别西视若罔闻,继续在书房里看着书。 大哥又唠叨了一会,见人始终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也就没了数落的心气,转身摔门走了。 “砰——”的一声后,门又被打开。 这次是苏守清,他端着刚熬好的骨头汤,轻轻放在桌上。 “汤好了,你一会尝尝。” 说罢,他没有片刻逗留,开门出去。 陈别西回房时,房间的灯已经关闭,只留他床头的一盏灯。而苏守清则背身睡着。 假孕的乌龙后,苏守清没有再提过孩子的事情,每天作息规律,早起早睡,在外人眼中,毫无异常。 可是逐渐明显的肩骨,是掩饰不住的。 他夜夜难寝,食不下咽,可是他又不想让家人担心,只能将苦水闷在肚子里。 望着日渐消瘦的人,陈别西的眉头逐渐染上化不开的愁色,整日脸色阴沉,吓得小护士都不敢多跟他说话。 这天他按时下班,刚进客厅就嗅到一股新鲜的花香。 在寒冷的冬季,花粉香气总是格外的珍贵,陈别西还以为是栾姨嫌家里过于无味,所以才买了鲜花。 可当他往里走,才发现是苏守清捧着一束颜色靓丽的鲜红玫瑰,玫瑰包装精美,不像是用来插花瓶的。 “我..买了妈最爱的玫瑰,你去把妈哄回来吧?” 他抱着玫瑰,有些底气不足的,显然是怕陈别西拒绝。 宽大的毛衣裹着苏守清消瘦的身体,看着莫名让人心疼。 苏守清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人回答,心里不由得发虚,他刚一抬头,就见陈别西朝他走过来。 接过他手里的玫瑰,放在桌上。 “来” 陈别西坐在椅子上,长臂一伸,将他抱在腿上。 熟悉的气息让他有点羞涩,以往两人接触都是在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而这里是客厅,很容易就被人看到。 别西揉着他的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声问他“你们学校也快放假了,想不想出去旅游?” 苏守清黝黑的眼睛不可抑制的亮了亮,但转瞬后又黯淡下去。 “家里很多事情呢,而且你在医院也走不开,言默还要上补习...” 陈别西用一个热切的吻打断他,没有摘下的镜框下,那双眼睛格外的温暖,仿佛要把他给融化。 看得苏守清不由失神,沉重的心脏开始漂浮起来。 他虽然没跟其他人谈过恋爱,但也看过别人谈恋爱,他清楚别西此刻眼中,流满了爱意和心疼。 这就是爱人的目光吗?光是看着,就让他有点喘息不过来。 “守清,你不是为了这个家活着的,也不是我的附属品,懂吗?”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角控制不住的濡湿,满腔的感动,不知如何告诉别西。 纤细的指骨捏着眼镜腿,慢慢摘下,苏守清迎头咬住他的微凉的唇瓣,动情的浅吻。 双舌在口腔中交缠,难舍难分的缠绵绞鼓。 苏守清紧紧抱住他,呼吸力竭地回应着陈别西充满爱意的侵略。 宽松的毛衣里,肌肤情不自禁的起热,别西的手指从小腹开始抚摸点火一直到胸部挺立的小圆豆。 苏守清情难自已的哼出呻吟,如犯懒的猫咪,勾人不已。 胸口的揉捏突然加重了力道,他轻声唤了别西的名字,身体热得如同置身火海。 “嘭——!” 楼道口突然传来不合时宜的一声巨响,吓得苏守清赶紧推开了身上的陈别西。 陈言默震惊地站在楼道口,手里的乐高散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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