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目盲(银河行X三裁公,银河行X离凡) (第2/2页)
没有好,就算屋内没有旁的人,他也仍是一动一静与瞎子无异。眼看着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大家也都是能少出门便少出门,个个身子都懒了起来。 离凡星是没有雪的,离凡便喜欢捧着个鎏金的小铜炉,坐在屋前往院子里瞧,一坐便是一天。 他的居所原本离三裁公的宫殿极近,看着也就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可现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又有谁会愿意来造访呢? 等到入了夜,离凡让侍女们点了灯,自己则是挪到了屋子里,蒙着眼听那雪簌簌而落的声音。那些伺候他的宫人们每到此时总是经不住要腹诽几句,明明就是个瞎子,还非要蒙眼,蒙眼也就罢了,还喜欢让她们常常进来添灯烛。 这些宫人,倒是完全忘了当年离凡还叱咤风云的时候自己仰慕的眼神。 银河行进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倒是被照得灯火通明。离凡在窗前抚弄着自己身后那处,穴口一张一合地吐出晶莹的水液来。 他倒是没什么吃惊的,只弯腰从院里掬了一捧雪,用功体将他们融成冰花,随手插进了已经积上厚厚尘埃的青瓷花瓶里。 离凡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轻轻揭开自己脸上的黑布,睫毛颤动不止,白皙面容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他转向门口的方向,低声问道:“什么人?” 银河行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轻轻捧起离凡的脸,对着他的脸呵了一口外头的冷气。 果不其然,离凡冷得一哆嗦,整个人向后退了些许。 屋里的地龙烧得极暖,让他整个身体都覆盖上了一层薄汗。银河行捏住他那根勃发的阳物,揉捏挑拨,什么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却还是没说话。 离凡定定地瞧着银河行,他本来是看得见的,此刻痴痴地瞧着银河行,倒和那些看不见的瞎子也没什么分别。好一会,他仿佛才分辨出来人,却像讨好似的往银河行怀里钻:“冷。” 或许是太久没与旁人说话,离凡的声音都带着些含糊不清的沙哑。 银河行不是没有心的人,他顺势将离凡搂在怀里,用手掐了掐怀中人的胳膊,半天总结出两个字来:“瘦了。” 离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心底无端软了下来,他伏在银河行的肩头,缓缓吐出一个音节:“抱。” 银河行凝视他片刻,目光中似有讥讽之意,却还是默不作声的:“你这又是何苦?” 离凡看不见他的面容,但可以想象得到银河行此时的表情,他停顿了一会,突然撑起身子来将银河行推倒在床上,扶住他的阳物便要往里送。 银河行握住了他的手,眉头一皱,却是狠狠一巴掌打了下来。接连数掌,离凡那雪白的臀肉上便是一道道鲜红的指痕,有如窗外种的石榴花,夏日之时开得轰轰烈烈。 离凡轻声喊着疼,那呻吟里一半是小心翼翼地讨好,另一半是惴惴不安的试探。 被淫水浸透的菊穴往外淌着水,将银河行的下摆弄得湿哒哒的,他伸手在穴口上按压了一下,离凡便如开启了按钮,瞳孔瞬间放大,淫汁劈头盖脸地淋了银河行一身。 他到了高潮却还是饥渴,那种渴望是内心深处的,本来离凡以为只有银河行可以填满,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银河行也不行。 可是离凡还是忍不住微微扭着屁股,企图勾引起男人的欲望。他足不出户,可这星联的消息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三裁公与银河行的形影不离,朝夕相处,让他备受煎熬。 而银河行并不肯进来,在急促的呼吸间隙,离凡甚至能听到屋外雪花落在心上的声音。终于,他抬起头来,恳求道:“求你进来。”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松了一口气,割舍掉银河行,原来也并不算是很难的事情。 银河行牢牢地握住他消瘦的腰窝,阳具撑开狭窄的菊穴,露出其中温暖紧致的甬道来。 进入的时候,反而是没有声音的。离凡眼中蓄满了水,眼尾处带着股向上挑的媚意。银河行依稀想起来自己从前是很喜欢这里的。他注视着离凡,阳物破开四周挤压的媚肉,向更深处奔去。 他的动作很快,毫不拖泥带水。这无疑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厌倦。只是看在昔年情谊的份上,我暂且满足你这一回。 阳物在臀间进进出出,穴口被龟头撑出了一个肉洞,水光淋漓的一片,在月光下反射出一汪碧泉的清冷。煞是勾人。可惜离凡自己是看不到这一幕的,他此刻正趴在床的边缘,微微觉得那炭火的气味有些呛人。明明应该是觉得快乐的事情,为何自己此刻会是如此清醒? 那瞬间,离凡初次意识到原来身体和灵魂是可以互相分离的。 他可以被银河行操到欲仙欲死,津液横流,也可以爽到浑身抽搐,甚至失禁。可是就算他把自己的心给活生生剜出来,摆在银河行面前,后者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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