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无麻高温烛液染色季默后背爱情鸟;大概率回不来的剧情 (第2/2页)
渐用力! 窒息感令他轻咳,胸部背部震动,她下体被震得痒痒酥酥,手上力道不觉放轻,他喉结倒被她虎口卡弄得痒了起来,笑扭着趴下,她从他背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上。 两人相视一阵笑,都想起当时集训时跨栏、翻墙…… 他坐在她身旁看她,眼神太深沉深邃深情,她咕噜爬起,又压坐在他后背,解开背、颈圈,拿起消毒绵,抹拭那两只爱情鸟,“中将,没麻药。” 冰凉的消毒棉抹过他灼烫宽硕后背,蛰起阵阵鸡皮疙瘩,为虐疼的高温滴蜡吹开号角。 他知道她要搞他罢了,轻笑应:“嗯。” 黄色、红色高温烛液泼洒,在爱情鸟胸部交替晕染,一片漂亮渐变色乌羽胸被初现…… 他嘶嘶吸着冷气忍疼!他妈的是后背太敏感、还是这烛液邪门,压在身下的鸡吧,蠢蠢勃动! 她拿手机拍照,这烛液比上次的更好,高温却不令皮肤起水泡、渗液,烛液颜色艳魅,他扫了眼她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声音沙哑:“你厉害,当首相太浪费了,开个纹身店。” 她拿起黑色蜡烛,手腕悬空、倾斜,酝酿一颗硕大、滚烫烛液!滴成爱情鸟乌溜溜眼睛。 “靠!”他疼得一个哆嗦。 她腔调幽野,“继续耍嘴皮子!” 既然开口闲聊,在她用绿色烛液染出大片鸟羽时,他说开了,“十六七岁时吧,自我设定,做最坚韧的军人,谈最甜宠的爱情,往死里宠她,任她欺负,毕竟她那么娇憨可爱……” 她手上动作微滞,幽冽盯视他后脑,他像有感应似晃晃脑袋,“可惜感情不按蓝图设定走,哎,”他夸张的叹了口气。 她又拿起黑色蜡烛…… “诶,我说,啊!”硕大滚烫烛液滴下!完成另一只爱情鸟乌溜溜眼睛!他重喘!“呼!陈瑾你不讲武德。”顿了顿又说:“其实,没真怪过你困了我,你若过去我那边,我肯定也困住你不让你走。” 她挑了挑眉,陆秉问她过去男尊国家里玩不、马上又颠三倒四说我劝你别去,去了可能会挨迷药针困那十八辈子…… 本来只是勾勒了两只鸟,她给鸟爪下加了截枝桠,鸟爪处需作些修改,用刺青遮掩原先的烛液痕,很疼,他直冒冷汗。 说些话转移注意力,他:“谢你中午抽空和我父母吃饭。” 她:“嗯”。 太疼了,无麻药,尖细刺针深破皮肉!一下、又一下!她一手运针,一手撑压他敏感腋侧,不时拿药棉抹掉血珠,他鸡吧萎了,又勃起! 他:“我已给父母足够的钱,季然和他们的感情比我好……” “你在说什么?!”她眯了眯眼,预感不太好,他喵的像在说后事。 “你还有几天出发?”她又问。她很想叫他别去,他们婚姻仍有效,他可以不为平等国出战,但同为军人,她知道出战的含义。 “嗯。还有几天。”他继续说他的,“她们很喜欢你那个边界【金色大道】畅想,我关注了万向集团在边界的投资动态,那里未来会是开发区?她们眼光还真好!让她们在那就好。” “季默!”她轻斥,随着最后一下深针,浅褐色剂渗入鸟爪甲。 “呃!”他猛甩头,“操,疼得真爽!不、不说了。” 除了背部,他全身都淌着冷汗。 天快亮时才完工,一对有着漂亮绿羽、黄红渐变色胸被、乌溜溜灵气眼珠、浅褐色爪子抓着截儿深褐色肢桠爱情鸟栩栩如生,像要从他后背跳出来,唧唧喳喳…… 再次消毒后,她认真拍了张特写照发给他。 “漂亮!”他看得两眼放光,又抬头深情看她,两人交织了个啧啧深吻,唇舌热烈、緾绵勾缠,津水渍湿彼此唇间,换气当口,他总喃喃:“啧,陈瑾、陈瑾……” 他是唯一,第一次交欢前说:陈瑾,我真他妈爱你的!——后来,除了在房间小隔间那段,几乎每次做他都会说某三个字,床品真是好,真是个认真的男人。 全神贯注通宵,她冲了个澡回来倒头就睡;他将他在陆秉建的那个正夫小夫群持头像,换成她发给他的这张彩色爱情鸟照片…… 穿好衣服,出门前,给她留了张字条: 【陈瑾妻主,我是小三夫?夫序留着,别让其它人替代掉,老院子那间平房留着,别让其它人住,时常去看一眼,歪脖子沙漏。 一切虽有违我的人生规划设定,但,真他喵爱你!异地四年,思念又苦、又美,这次回去,小隔间里喘息声总在耳畔…… 替我保密,先别告诉我父母和季然。你看新闻了吧,最新的标枪真猛,简直坦克杀手、克星,我会进雷区,炸毁一座桥,大概率回不来的。哪天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残尸鸟背图,再告诉他们吧。——季默。PS:预定你的下辈子,就咱俩,好?!就这么定了。】 一觉睡到黄昏,陈瑾晃了晃脑袋,倏地起身,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靠!季默回摆她一道! 她抓起旁边枕头上的字条…… …… 季默!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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