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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他按住头对着小瓶猛地闻了一口。 没几秒钟我心跳加速,头晕目眩,在心里骂他肯定是换了效果更猛的牌子。 好在方延恒如愿以偿。 他察觉到我急促的呼吸和起伏剧烈的胸膛,于是把我按在身下,用钥匙链上挂着的小刀,沿着我的屁股缝划开薄如蝉翼的黑丝。 饭团已经被热熟,他解开裤子亮出自己的餐刀,挤了些润滑液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磨着我最敏感的那处反复搅弄,没过多久我浠沥沥的白色酱汁就从里面淌了出来,用断断续续的呻吟为他的用餐配上背景音。 “叫得这么浪,还敢说不喜欢我?” 我不懂他的逻辑,身体的反应要是能当作爱的证明,那最爱他的应该是我的屁股,它在他每次光临时都用吸吮倾情挽留,感人肺腑。 我的阴茎被黑丝桎梏在小腹,硬邦邦的却立不起来,只能用顶端的小孔无精打采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污秽。它们争先恐后地从黑色细网的缝隙中流淌出来,一路向下,最后混入我和方延恒的结合之处,与那里的淫液同流合污。 我盯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没盯多久就仿佛得了雪盲症,眼神涣散。我觉得有些恶心,就把眼睛闭了起来。 可方延恒发现了又不高兴,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打开立在床侧的衣柜,拉出里面的全身镜。 “洛洛,睁开眼,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他抱着我坐在床边,让我和他一同面向镜子,双手抓住我的膝盖,用力向上顶。 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到两团令人作呕的野兽在镜子里面纠缠着合二为一。 动物世界。 …… 第二天方延恒替我请了假。 昨夜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又青又紫,两条腿被迫拉伸太久,直到我坐在餐桌旁时仍在打颤。 方延恒给我做了早餐,手抓饼里卷着鸡蛋和火腿肠。我刚用筷子把它夹起来,饼里的沙拉酱就从底部被挤出来,滴在盘子里。 我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方延恒脸色比我还难看。 我吃了几口实在咽不下去,放下了筷子。 他却突然起身踹倒了椅子。 “砰”一声,震得我腿筋更疼了,脑袋也“嗡嗡”地响。 “洛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质问。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疑惑。 “你明明知道我多爱你。”——心痛。 “陈绪那么对你,你都忍着哄着,却一句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不解。 …… 又是老一套。 我懒得和他纠缠,看他精神分裂一样的表演,重新拿起筷子,把剩下的饼一口又一口吞了下去。 他终于冷静下来,不再试图和我交流,把椅子扶起来后,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我走进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沾着一点乳白色的沙拉酱。 于是再也忍不住,打开马桶盖把早饭全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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