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纹和噩梦 (第3/3页)
说了这二十个雌子从何而来后,他沉默了片刻,后弯起嘴唇,冲我一笑,语气无奈,但嘴角的笑怎么看都有勉强的意味,“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当晚,他又发出了交合邀请,我欣然答应了。 又是酣畅淋漓的一个夜晚,翌日中午,我醒了过来,懒散地在床上打了滚,旁边已是没了堂兄的身影,想来他又去太空,“寻找”我了。 我去浴室洗漱,照镜子的时候,意外发现我的脖子上竟然残留着三三两两的吻痕。 啧啧,吃醋可是雌子的大忌啊,堂兄。我心想道。 我们雄子圈之所以不喜欢帝国分配的雌子,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帝国选择的都是那种出类拔萃的雌子。他们在自己的领域小有才华与名气,性情骄傲,是以,就越发不能容忍与其他雌子共侍同一个雄子,就占有欲会比较强,也比较爱吃醋。 这恰恰是我们雄子所厌恶的。 不过,当前我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我满心都在想待会儿看谢双的虫纹的事儿。 我脱去了身上的睡衣,这是昨晚事后堂兄给我换上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身白皙一片——这肯定也是堂兄贴心地给我涂上了遮盖虫纹的药水。 然而,现在我可不需要遮盖它。 我心情甚好,找出了独角兽毛制成的笔,以及解药,没一会儿,金色的虫纹就完全显露了出来。 我换上了一件休闲的衬衣,出去见谢双。 * 13 我的虫纹能力,或者说我们皇族的虫纹能力是“学习”。 可以通过观摩其他雄子的虫纹,从而学习到这些雄子的能力。不过,这必须得是其他雄子主动将虫纹给你看,而且,学习到的能力比原主的要弱上一些——具体弱上多少,得看原主本身的虫纹等级了。 这“学习”也有一段消化的时间。消化的过程会受到副作用的影响。例如,学习强化身体的能力,看完人家的虫纹,开始消化时,就会浑身绵软无力,筋骨酸痛,起不来身。 再比如,现在学了谢双的能力后,我的视线逐渐变得越来越黑,等谢双离开后,我彻底看不见了。 虫纹也在发烫,我索性躺在了床上,心盘算,次A级的副作用大概会持续三四个小时左右吧——不过是睡一觉的工夫。 昨晚也是把我累到了,我闭上了眼睛,鞋也没脱,就这样躺在床尾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只当是堂兄回来了,下意识地喊了句:“堂兄。” 许久没有声音,再有动静时,是我感觉自己的鞋也被脱去了,那人将我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头的枕头上。 身体的挪动,叫我虫纹那里的难受变得越发难以忍耐。 身子经了人事,“学习”的副作用也变得不那么简单了。我难耐地抓起了“堂兄”的手腕,引他去摸我的虫纹。 比平时更要敏感脆弱几分的地方被隔着一层衣物,粗劣地摩擦,叫我喉间泄出了难以自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止,下身硬邦邦,甚至现在就吐出了精水,裤子也湿了。 “堂,堂兄……”我睁开了满是生理泪水的眼睛,视线里却是黑漆漆的一片,言语也是支离破碎的,“你,坐上来。来,做……” 我脑子没什么闲工夫去思考,只隐约察觉“堂兄”好似迟疑了一会儿,而在他的手指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后,他忽然就上了床,坐到了我的身上,吻上了我的嘴唇,手掌探入了我的衣服和裤子,一手大力抚摸我的小腹,一手握住了我发烫的阴茎。 “唔,堂……堂兄,轻,轻点。”我抓住了他的肩膀,艰难地喘息道。 没多久,我感觉我的阴茎没入了雌子的体内。 只是奇怪的是,这次“堂兄”的动作竟显得有些生疏,不似昨夜的生猛熟练。 身体在接受抚慰,我的意识即将堕入黑暗之中,正在这时,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 “由五一,你……” “易央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他父的给我下来。” “……” 接下来就是拳脚相搏的声音。 易央锐在这里已经够离谱了,我还听到了五十一哥的声音。这应该是在做梦吧。我心想道。 ——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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