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检室内(被奸夫逼问和阳痿老公的性爱,射尿play)给谢太太改了个名 (第2/3页)
…医生……”饥渴的花穴被男人温热的手掌包裹揉弄,当即又涌出一股热液,让裤子的湿痕晕染开来。 谢朗很清晰地感到手下布料加重了湿润程度,他咪起眼睛,有些后悔刚才干嘛不直接脱下美人的裤子,让淫水直接喷到他手上。 “洛太太这么饥渴,很久没有被男人碰了吧?”谢朗的手指滑过肉缝,准确找到了阴蒂的位置,用指甲剐蹭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虽然不知道话题为何被引到了性爱频率上,看似稳重的谢医生竟在玩弄自己的花穴。不过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跟心上人进行深度交流,白洛川不但没有阻止他,反而还挺身把花穴送到男人手上。 “唔……啊啊……我跟……嗯我丈夫……是家族联姻……跟他没有……啊感情基础……啊啊啊医生……再重一点……” 谢朗从善如流,隔着裤子把一小截手指戳进花穴,并在穴口浅浅抽插。 “他不喜欢我……都没有……和我上几次床……”白洛川喘着气,多年来被冷落的哀怨涌上心头,一双大眼睛渐渐被烟雾笼罩,他本来长像精致,这时更有楚楚可怜之感,“怀孕以后……他就……他就睡在书房……再也没有碰过我了……” “难怪别的双性孕夫都会有丈夫陪伴,只有洛太太,形单影只。”谢朗话锋一转,“不过,在我看来,像太太这样的美人,是很能激发男人的兽欲的。您的丈夫,又是怎么坐怀不乱的?” 这话简直戳中白洛川的伤疤,本来只是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滑下脸颊:“我丈夫性欲很低……新婚的时候就没和我做爱……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特地脱光衣服,把自己弄湿,主动翘起屁股把骚穴送到他手上……他……他揉都不揉一下……” “真可怜。”谢朗毫无诚意地感慨一声,“那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也许是让心上人抛出的玫瑰花砸昏了头,白洛川一股脑地把话说出来:“他父母不知道怎么听说这事,和他吵起来了,他当时气冲冲地推门进来,把我摁在墙上撕开我的衣服……” 谢朗抽出花穴里的手指,随后什么也不干,就是直勾勾的盯着那片水痕,目光仿佛有实质:“第一次做爱,洛太太一定爽翻了吧?” 白洛川咬了会下唇,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过了一会,他还是说出来:“他的阴茎很小……我还没感受到他的形状,他就在我体内射了……” 谢朗猛地抬头,看来了会白洛川,才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脱下白洛川的裤子,惊讶道:“太太竟然没穿内裤就和男人独处,是想发生点什么吗?”随后他扒开两瓣花唇仔细检查,对红肿的穴口吹了口气,“奇怪,洛太太说您的丈夫自您怀孕后就再也没碰过您,那为什么您的骚穴会肿起来呢?是不是忍不住寂寞,偷了男人?” “才不是……啊……我会想着你……然后用按摩棒……唔嗯……怎么回事?”温热的气息被吹进阴道,白洛川舒服得蹦紧脚趾。不久前被灌进去的糖水却在此时起了作用,强烈的尿意向下身涌去。 “时间差不多了。”谢朗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一只手拿着一个大容量的玻璃容器,另一只手先撸动几下白洛川的龟头,又下滑到阴阜戳戳藏在花穴口上方的女性尿道,“洛太太平时用哪个地方尿啊?” 白洛川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也不回答谢朗的话。于是谢朗又在女性尿道那按摩,催促道:“快说啊洛太太,否则我就默认是这啰?” “是……是阴茎……呜……” 谢朗遗憾地叹口气,把小洛川对准容器口,握着小洛川柱身上下套弄,间或用指甲摩擦龟头的沟壑。在谢朗的不懈努力下,秀气的阴茎一抖,一股澄黄的液体从龟头射出,尽数进了容器。 美人坚持不住,终于啜泣出声。医生处理好了容器,拿出洁白柔软的毛巾把龟头擦干净,在那白皙的腿根处亲了一口:“太太今天表现得很棒,应该给点奖励。” 他掀开白大褂,拉下裤链,掏出足有儿臂粗细的肉棒。刚才还羞赧落泪的白洛川立刻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肉棒。 谢医生很满意他的反应,用鸡蛋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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