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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东西吃,你也配?” 人群之中一个人叫了起来,他冲出人群,把压在梁小飞身上的小孩推开,死死抱住梁小飞。 这是梁小飞的双性母亲,陈弋喊他梁嫂。 见梁嫂冲了上去,梁叔怒不可揭,感觉自己脸都被这两怪物丢尽了,他脱了鞋,抄起鞋底板就往梁嫂身上打:“我叫你抱!我叫你抱!都他妈的说过几百遍了,少她妈给我在外边丢人,听不懂话是吧!” 梁嫂发出阵阵惨叫。他声音很早就哑了,因此就连惨叫也是沙哑的,喉管像是被粗粝的沙子狠狠摩擦过。 所有人的看着,但没有人制止。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再者,双性人本就是用来泄欲的工具,他们觉得梁叔的行为并无不妥,有些围观的男人更是拍手叫好。甚至有一两个小男孩也趁机踢了梁嫂一脚,被梁小飞发现,拽着他们的腿就要咬,又被狠狠揪着头发打了一顿。 周净然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发抖。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个村子的可怕和村民的冷漠无动于衷。他转过头看向陈弋,陈弋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交汇,陈弋先别开眼,上前抱住动作激烈的梁叔:“叔!叔!别打了别打了,我哥今天结婚,你就当给个面子,别打了行吗?” “就是啊,”人群中开始有人附和,“别打了,人陈家老大结婚呢,打什么打,多晦气。” 听见大家都这么说,梁叔才总算停了手,梁嫂抱着梁小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梁叔又踢了梁嫂一脚,叫他滚,别来碍眼。 除却这个插曲,其他一切正常。饭吃到一半有人问:“张老三咋没来呢?” “他在家守着他那疯媳妇儿呢。”一男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促狭地笑,“又不是不知道那疯子的个性,逮着机会就想跑,张老三只能守着呗。” 到了傍晚,吃了晚饭过后婚礼便算是成了。周净然自从那日被打了过后就安静了,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陈家父母便没有再给他栓铁链,只是他的活动范围依旧有限。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天幕中镶嵌了许多星子,寂静的屋里偶尔能听见远处的狗吠声和鸟雀的啁啾声。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洗漱完便纷纷上床睡觉。 陈弋最后洗的,他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走向房间。没开灯,整个二楼都是漆黑的,只有隔壁陈山的房间亮着一盏黄灯,昏黄的灯光从没关拢的木门斜射出来,照亮了门口的那一方水泥地。 周围一片寂静,陈弋只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和陈山房间里传来的细碎声响。他不知道周净然现在有没有被陈山压在身下,什么也不懂的陈山会弄伤他吗? 鬼使神差的,陈弋缓慢走向陈山的房间,在门口停下站立,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在空中悬停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缓缓推开那扇未关上的木门。 蛾虫围着不甚明亮的灯泡飞转,水泥墙上有陈山用粉笔画的儿童画,床头柜是新安上去的,柜腿不太整齐总是摇摇晃晃的,床单和枕套全都被换成了大红色,寓意喜庆。 屋里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陈山躺在床上鼾声不断,周净然则跪在床尾,一只手撩起裙子,另一只手在隐蔽处来回进出,甚至能听见轻微的水声。他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动作的手和紧绷的腰线。 陈弋呼吸一滞,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这时听见声响的周净然微微抬起头,脸上落了灯光,陈弋才看清楚他的脸。周净然眼眶发红,里面凝了一汪水,挺翘的鼻尖带着薄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却还是不松开。陈弋对上他的眼,像是站不稳似的匆匆退了两步,头别向一边:“对不起。”说完便想离开,却又被周净然的话语定在原地。 周净然说:“你能帮帮我吗?” 你能帮帮我吗? 陈弋僵硬地站着没动,身下已经坚硬如铁,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周净然,他的嫂子,他的哥哥还在屋里睡着,他不能够操他。 可是周净然哭了。他似乎很激动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小声哀求道:“求求你帮我,我……他们给我闻了香,我……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陈弋知道,这是村里的传统,为了尽快怀孩子,会点上一种催发女性性欲的香,可他没想到这种香对本就敏感的双性人作用更强。 水声越来越大,像是戳到了敏感点,周净然居然小声呻吟了起来,他细细地叫:“陈弋,陈弋,帮帮我……啊……受不了了……好痒……陈弋快来帮我止痒!” 周净然这声喊的有点大,陈弋怕把楼下的父母吵醒,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周净然顺势抱住他的腰就要拉他的裤子,陈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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