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继子不知世事 (第1/1页)
人人都说,申府主人是上辈子造了孽。先是生了个傻子儿子,又是娶了个蛇蝎后妻,还没享上一个月的福,就那么去了。 作孽啊。只留个傻儿子,万贯家财还不是那个后妻的?那个后妻哦,肯定天天掐他打他,不给这傻子饭吃哦。申府里的下人都这么说,他们总会拿怜悯又同情的目光看向那个傻子。 申顺听到太多类似于这样的言论了。虽然他的小脑瓜处理不了这样复杂的信息,但他听懂了别人对他后妈的嘲讽。他总是不服气地嘟起嘴巴,不高兴地瞪向那些拿他嚼舌根的下人: “不、不是的,阿妈对我可好哩。阿妈,阿妈会给我好吃的,还总跟我玩游戏!” 但总是没人相信他。毕竟这傻子,哪怕衣服穿得再严实,都能在露出的蜜色皮肉上看见隐约的青紫掐痕。 日日如此,申顺见没人肯信他,还拿那种奇奇怪怪的目光盯着自己,更是不高兴了。 他有些委屈地想:虽然,虽然阿妈有时候是会让自己有些疼,还会用奇怪的名称称呼自己,但阿妈还是很温柔的。毕竟,他很少能遇见肯耐心陪自己日日玩游戏的人啊。 在今日,他仍是顶着这样的目光,撇着嘴,走到了他的小妈的房中,准备进行每晚的请安。 房中,侧躺在美人榻上的是名风姿绰约的大美人,他长睫微抬,玉手持着一杆白玉烟杆,姿态慵懒,却又带有无限风情。真真是肤若凝脂,红颜祸水。 这便是申顺的小妈,薄淮,一个被府内外的人骂成祸国妖精的人物。不过以他的长相,的确但得起“妖精” 二字。 只见他红唇微弯,嘴角勾出一抹妩媚的笑容:“申申来了呢。”轻抬玉臂,他朝申顺勾了勾手指,“来,来小妈这边来,我可爱的乖宝。” 申顺迷迷糊糊地被他小妈勾了过去,脑子里只有懵懵懂懂地喜爱。他是不懂什么叫勾人,什么叫妩媚,他也就是单纯喜欢这个给他好吃的、陪他玩游戏还温温柔柔的“小妈”。 他温温顺顺地偎进了小妈的怀中,由着小妈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那蜜色的身子来。 他晓得,游戏时光又开始了。 自从薄淮进府来,申顺便每日同薄淮玩这“游戏”。 厚实的衣物被一件件除下,薄淮的指尖在蜜色的皮肉上缓缓滑动。如今正值寒冬,虽然屋内燃着火炉,但薄淮的指尖仍是凉丝丝的,让申顺裸露出的身子一阵阵颤栗。 待到衣物脱得只剩亵裤,薄淮停下了动作,一双狭长的凤眸微眯,紧盯着申顺。 申顺被这黝黑的眸子一盯,暗暗地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有毒的东西盯上了,身子不禁有些许发凉,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自己壮实的身子。不过懵懂的他自是不会把身体的本能警告当一回事。 薄淮看见申顺缩身子的动作,眼神一暗。下一秒,申顺便被压在了床榻上。许是这一压有些疼了,申顺有些委屈,更是往薄淮怀里拱。申顺早在薄淮一日又一日的洗脑中把申顺当成自己最信赖的人。 薄淮幽深的目光不离正往自己怀里拱的申顺。烛火下,申顺裸露出的大片蜜色皮肉仿若蜂蜜。此时此刻,这流动的蜜不断地流入薄淮的怀中。 ——真是个小婊子啊。薄淮想。 申顺实在有一身好皮肉,明明身子健健壮壮,穿着衣物时像一匹矫健的小豹子,但只要一脱衣服,那便使人只想让他变成自己怀里的小婊子了。 他是不缺腹肌胸肌的,但那胸肌着实是丰满了些,简直是一双奶子,透着赤裸裸的下流的肉欲。 薄淮的目光缓缓下滑,来到了申顺的臀部。 尤其是臀部啊,哪家的正经男娃娃有这样的臀部?丰满饱实,令人忍不住猜想抚摸在上头时的触感。 申顺这一身皮肉呵,实在是,迷得人眼热。虽然他本人不甚知道这一点,毕竟他心智相当于十岁稚童,对外界的感知也是不甚明了,但这并不重要。 猎物的美,狩猎者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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