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青与林渣渣 (第2/3页)
谢长青分不清谁更残忍:“文延,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放谢晚归走。” “这不可能。” 赵碧烟笑笑:“没有什么不可能,让他去北疆吧,替你守国门,你不是正愁林子木的事?让他去,北疆需要他。” “如果我不答应?” “碧烟没什么本事,可能也就一张脸能看,殿下足智多谋,想必少了碧烟一样能登高位,世间无趣,就这么死了也算得上一件幸事。” “殿下,还请你恩准,让他永远不要回来了。” 蔷薇再艳,终归不是为他开,谢长青有时很想问问赵碧烟,为何他总能如此薄情,在拿捏人心上他从未输过。错综复杂的棋局之下,到底是谁在利用谁? 谢向晚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我没空陪你发疯。” 谢长青端视眼前的男人,同是谢家血统,谢向晚冷寂孤傲,似乎除了北疆什么也不在乎,他就是天上的鹰,被折了羽翼也依旧高抬着头。也许,他只是嫉妒他的吧。 压下情绪,谢长青问:“你爱栖柳么?” 这回谢向晚怔了怔,回想起先前家宴上的事,再结合谢长青今日的反常举动隐约猜到了他的心思,不免带了些敌意:“当然是爱的。” 意料中的答案,谢长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谢家人,哪会有爱?” “你到底想说什么?” 谢长青越笑越用力,弓起的背部微微颤抖,眼角笑出了泪花,朦胧中看见一旁桌案上铺开的画卷,黑色的墨梅傲然挺立,显然是出自赵碧烟之手。他抹了抹眼角,眼神不无嘲讽:“你倒是被保护得太好,也罢,你不用知道,去你的北疆。谢晚归,我们最好终身别再相见。” 语毕,一头扎进屋外的风雨中。 梅谢桃开,冷雨寒骨,谢长青没有撑伞,他忽然觉得一阵轻松,仿佛如此嘲讽一顿便可以挽回一丝可怜的自尊。仰头看着天色,乌青的云彩如一张巨网笼罩在京城上方。这京城就是一座牢笼,困死了所有人。 他又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这算什么呢?他知道,即便有再多的情感他也会利用赵碧烟,冷血薄情的人分明是他。 谢家人,从没有爱。 这句话同样在谢向晚耳边回荡许久。 一月后,谢向晚被削职,重回漠北封地。 北境偏冷,桃花花期总要晚些,赵碧烟睁眼时一大团红便撞进了眼里,火烧般灼得他眼睛发疼看不清事物。一只微凉的手此时遮住了他的眼,温润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你眼睛还没好,好好休息。” 记忆逐渐回笼,赵碧烟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是在一场大火里,住宿的茅屋突然起火,还来不及逃生的他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再醒来理所当然地换了地。 赵碧烟心中了然,拉下眼睛上的手,不出意外看见了林椹,只是视线模糊,看不太真切,他问:“我眼睛怎么了?” 林椹在床边坐下,爱怜地拨了拨赵碧烟耳旁的碎发,温声道;“无事,被火灼伤了,过几天便能好。” “那是什么?” 林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似乎笑了笑,语气缱绻:“那是你以前送我的画,不记得了吗?” 赵碧烟不愿去想那些往事,摸索着想要下床被林椹揽进怀里,“怎么了?” 这人身上依然是淡淡的清香,往时的他十分留恋,觉得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在他怀里便能心安。而此时,赵碧烟闭了眼,挣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问道:“我为什么在这儿?” 林椹捉了他的手在嘴边亲吻,“栖柳,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和谢王爷......” 赵碧烟甩开他,冷笑道:“林子木,你是觉得我贱还是我赵碧烟非你不可?” 林椹脸色变了变:“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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