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潘多拉(h) (第1/2页)
父亲的呼吸灼热潮湿,带着我不能理解的欲望,直直喷在脸上。 我浑身觫觳着,一时间只觉恐惧得手脚冰凉。 可惜反抗并不怎么奏效,我的手很快被感觉不耐烦的男人抓在掌心,巨大的力量轻易在孩童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卡出青痕。 我吃痛地低哼一声,眼角冒出零星水汽。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很轻松地就用一只手钳制住了我一双手腕,高高举在头顶压牢。 试图并拢的纤细双腿被男人坚硬的膝盖大大分开,展成一个有些淫靡的角度。 紧接着我感觉手腕一凉,咔嗒一声金属脆响,已经被不知何时取出的精钢镣铐铐住。 金属刺骨的冷意令我不自觉发抖,说不清是身体寒冷抑或心中发寒。 事到如今我甚至没有实感,只觉得今晚的一切如同一个过分荒谬可怕的梦境,我在其中徒劳地辗转,挣扎着苏醒不能。 身上的男人仍在不间断地同我舌吻,他明显技巧很好,即使现下情形诡异,依然熟练地用舌搅动我僵硬的口腔,卷着我小小的舌身,裹在彼此的唾液里,湿腻腻地摩擦着。 父亲的容色极好,若是换作旁人在此时此刻,大概早已被吻得晕头转向。 我也难免在这样暧昧的唇舌交缠中感觉到了隐约的奇异迷醉——那是一种被爱的错觉。 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只能僵死在他身下,恐惧着某个未知而灼热的结局,这个结局令我颤抖都不能够,绝望像潮水淹没心脏。 精神和肉体的矛盾在他终于离开了我被吻得不住喘息的红肿唇瓣,低头含住尚未发育的喉结时达到顶峰。 我确认了一开始早有预料却不敢置信的猜测,乍然生出的莫大恐惧和耻辱令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再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否会误伤到父亲。 他便支起身子,完全沉下去的鸢色眼睛几乎是阴鸷地紧盯着近在咫尺狼狈不堪的我,如同注视着不听话的宠物。 没有人不会在这样的视线里,如同兔子遇见狼一般瑟瑟发抖。 我只觉眼前一花,侧颊遽然剧痛,眼里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很快打湿了不由自主侧过去的半边脸下方冰凉的木制地板。 大约几秒钟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父亲刚刚打了我一耳光。 随即如同丧失了最后一丝耐性,他粗暴地揪住我在剧烈挣扎中散开的衣领,直接扯开了单薄的旧外套,纽扣被他的动作拽得脱线,四下分裂弹开,撞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里面的衣物只有一件厚呢子衬衫,也被如法炮制地扯开了。 在那之后,父亲见我惊惶疯狂地缩着手臂试图掩住已然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腹,便毫不犹豫地又给了我几个耳光,直至我彻底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孩童瘦弱的雪白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可怜地起伏着。 掌掴的力道打裂了皮下脆弱的毛细血管,面颊一阵火辣辣地麻木,耳朵里嗡鸣不断。 我只能感觉到耳道里隆隆作响却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大抵是鼓膜被打伤了。 即使大大地睁着眼睛,依然却看不清视野里显得如此陌生的男人的面容。 我涣散的视野里,前方模糊的影子向我俯下来,在无力的微微弹动中,父亲解开了我的裤拉链。 大抵怕我挣扎,他将我的内裤褪下塞进我的嘴里后,便抓着我的脚腕强制我环住了他依然穿戴整齐的腰身。 之后,他沉沉压覆下来,利用体重制住我的微弱反抗。 只有成年男人勃起灼热的胯下硬物,在没有内裤遮羞的情况下感受分为鲜明。 他满意地耸着下面顶我,一面重新低下头,咬住了我扬起的脖颈,滋滋嗦吸后,留下一枚枚带着血丝的青紫吻痕。 我难以说清此刻自己究竟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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