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透了(学校里被学霸舔穴高潮,家里苦瓜艹逼后穴开苞/1k蛋用嘴洗d颜射吃精) (第4/5页)
他也十分依恋这种感觉,“今天我不会再哭了,不管你怎么做。”他认真的神色在季河看来似一种隐秘的诱惑,“你确定?” 回答他的是路乔犹如玩笑的一句话:“你赌赢了,所以,我是你的。”他故意按着龟头去蹭已经打开的花唇,屡屡自那个肉欲的小口滑过,他舔了舔嘴唇,表情都存着刻意勾引的意味,“我是你的奖品,你想怎么吃都可以。” 季河这一刻终于明白过来,路乔他就是装的。 他咬紧牙关按捺住就在此刻将路乔按在桌子上操的冲动,他极慢地念着路乔的名字,就像正用唇舌操干着眼前妖魅一样善于勾引人的他,当然他更想用鸡巴填满路乔身上的洞,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轻微的触碰就足够他高潮着涌出甘液。 “你在邀请我吗,路乔?”路乔含弄着他的手指,即使上面还有自己的味道和一点稀薄的肠液。“我要你,”他含糊不清地回答,“操我。” 路乔拿着润滑剂进了卫生间,季河深呼吸了几次平复情绪,眼睛里却依旧冒着火,他生平罕有地烦躁起来,整理好衣着后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前所未有地渴,渴的却不是口唇咽喉,而他深刻地知道,能解渴的也只有路乔而已。 从一开始的暗中窥探,再到将其完全收入囊中,路乔就像悬在天边的一丛月,从前他以为遥不可及,却原来只需抬起手,就能将这丛月摘下,用自己的方式摧染他。 他又开始后悔,如果能早一点,在周逸炀之前接近路乔,那路乔的所有都将只属于他,他的身体,他的生活,他的一切。 在近似疯狂的幻想之中,季河第一次怀疑自己,他凝视着卫生间紧闭的玻璃门,那也没关系,他暗自想着,他能洗去路乔身上旁人留下的痕迹,也能将路乔重新染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悄然打开的门将季河的思绪拉回现实,路乔只围了条浴巾,身上都是浅淡的粉,脸被水汽蒸得发红。他伸出手讨一个拥抱,季河顺从地走上前去抱住他,路乔拉着他的手,让他拉下浴巾,去摸身后那个已经绵软无比的小口,湿滑微扩的肠壁轻易地便能吃进两根手指,路乔轻轻地喘着气,声音软得似羽绒:“你不会弄疼我的,对吗?” 季河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身体:“当然不会。” 路乔手臂撑着餐桌,身后季河的顶弄又重又急,桌上的花瓶都跟着摇晃,他咬着牙骂季河骗子,换来的却是被插入更深处时的可怖快感。他的身体不断前移,阴阜无可避免地撞上桌角,实木的餐桌坚固异常,很快将阴阜撞得发红,连带着下方的阴蒂也被磨到,身体当即软了半边。季河抓着他的大腿迫使他只能站直,路乔的背脊不断往下压,后穴已被操出一个明显的圆洞,肠肉被磨得发红,紧裹着不断进出的阴茎。 季河恶意地在顶入时龟头狠狠碾压过腺体,路乔已经被迫射了好几次,不过片刻又硬起来,阴茎又涨又痛,无人抚慰的花穴却一刻不停地流着水,肠肉紧热又软滑,贪婪地吞吐着阴茎。路乔被吊在濒临高潮的一刻,每每他的阴蒂因为尖锐的桌角磨弄而酸麻发涨,季河便会放缓操穴的速度,而当他肠道痉挛着收缩即将靠后穴高潮时,季河就会干脆停下动作,等他缓过那一阵磨人却即刻消失的快感后,再加快速度。 屡屡几次高潮的中止,路乔彻底没了精力,手脚都针刺似的发麻,可身体却愈发敏感,淫液肠液流不尽一般稀淅淅沥沥淌了一地。季河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激起他身体的颤栗,阴蒂被磨得肿烫,似乎是破了皮,可疼痛在快感面前根本微不足道,他呜咽着又潮吹一次,干涩的肉道只是徒劳无功地收缩,再挤不出汁液。季河咬着他的耳朵狠狠楔入得更深,龟头触碰到肠道内一个拐点,肉质的转折口越发紧窄幽深,路乔仰着头失神了片刻,哑着声无意识地开口说话:“太深了……” 持续而来的沉重操干令路乔顿时后悔自己的多此一举,季河仿佛铁了心要操进那个转折口,阴茎退出几寸便再凶狠顶入,将肠肉都震颤得发麻,一抖一抖地流出肠液,路乔终于再承受不住哭出声,季河温柔地提醒他:“说好了不会哭的,”他更加用力地顶入,终于将那个肉口扩开些许,能容得下半个龟头抵入,“可你还是哭了好多次。” 路乔急促呼吸着,哭到失声,眼前有一瞬的发黑。小腹收紧,鼓起的皮肉下一个狰狞的龟头模样。季河抵着那个深处的肉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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