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使用激将法[是h但不高到能diy (第2/2页)
骤然插入穴道。 “嗯...哈啊!”乐可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淫叫一声,然后又紧抿住嘴唇。 他眼睛上的丝巾已经被染湿了。 “学长?”我退了几步,“还能继续吗?” 他紧抿着唇点点头,尖尖的下巴也绷紧。 手指依言开始抽插,乐可的屁股也顺应着流出淫水,在外来物的带动下溅到雪白的墙壁上。 “嗯嗯嗯嗯....”乐可始终把呻吟闷在嗓子里,没有发出别的音节,然而脸颊的潮红和胯下的翘起已经证明他的性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如果这时候没有一滴泪落下来的话,就更能说明这一点了。 我愣了愣。 “别哭,乐可。”我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一只手把住他的下颌,“别哭,好吗?”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已经被浸湿的丝巾,就好像能从这里面看见乐可的眼睛一样。 “芊....芊芊....我....”人总是在得到安慰的时候更加委屈。 “我....我不想....这样...”乐可哭得呼吸紊乱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恳求我,“让他走吧....我们...你操我....你来操我....” 他的泪水汹涌不断地流下来,清秀的脸也已经被交错的泪迹布满。 我突然有些不忍,或者说,我突然没法按捺我的不忍。 “你昨天晚上说过什么,学长?”我吻去他脸上的泪,“你忘了吗?” 乐可顿了顿,乖顺地任我把他脸上的泪舔吻干净,他向前盲摸着,试图也捧上我的脸。 他的一滴泪这时又流下来,在本来已经没有泪的脸上。 他记不记得已经不是我需要在乎的了。 “我也喜欢你。” 我说完错开他的鼻尖,吻上他的唇。缓慢轻柔的吻,我察觉到乐可在一开始还在发愣。 我一只手拉下他的丝巾,闭着眼也能猜到乐可更加愣怔的表情。 吻还在继续。 唇齿间碾磨着另一个人的唇齿,在这时得到了互相最带着依赖的柔软。 像棉花糖的丝混进了春天的晚风里。 以甜丝被打湿告终,我们的唇间拖出了这根拉长的甜丝。 “没人...没有岳其...”乐可看着我,“...只有你...” “对不起,学..”虽然结果不是坏的,但是也吓到了乐可。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芊芊...” 乐可抱住了我,手臂交缠在我的后颈。 “所以不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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