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架 (第3/4页)
角度里,洁儿利尔缓缓地抽插着,充分让希黎感受到他的脉动和热度。 如果说前两个姿势时,希黎已经快被操得高潮了,那么在这一个姿势里,可以说,那之前洁儿利尔仅仅只是在热身而已。 找到了希黎体内全部敏感点的洁儿利尔操起来,更加游刃有余。 他几乎不需要刻意掌握节奏,只要他随心所欲地停转、画圈、律进、震颤,希黎就会惊喘出声。 现在就可以得知,希黎的演技其实是多么精湛,与他的本能相比,又多么拙劣。 “不、不要了……求你了……”他已经止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全身都变成了一个肉套子,只知道本能地迎合洁儿利尔,嘴里也说不出任何可以引诱男人,让操他的男人鸡巴变得更硬的伪善之词,只有那些无力的、空乏的哭求。 反复的操弄轻易地停滞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洁儿利尔舔着他的面颊上的眼泪,甜美地说,“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呢。当然,我不会让你太寂寞的。” 全套强暴架的装置都开启着,热水喷淋,鸡巴插穴,还有一只橡胶棒专门抽打阴茎,洁儿利尔把希黎安置在他的卧房里,他有台给小宠物用的监控喂食器,刚好可以给希黎用。 洁儿利尔在课间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同学面前,打开喂食器的监控,看一看希黎现在凄惨的样子。 他诱骗希黎说些非常羞耻的话,以获得宽恕。 比如说,“主人,骚穴想被主人的鸡巴抽插,求主人操一操贱奴的骚屁眼吧。”“求求主人,赏贱奴鸡巴吃,赏贱奴被主人的鸡巴操射吧。”“贱奴的屁眼又发骚了,求主人重重打烂贱奴的屁眼吧。”之类之类的。 但希黎都没有说。 希黎听出这些词都是佩泽会使用的,洁儿利尔好像更喜欢用“我”“你”这样的词。 第二天,希黎小心翼翼地尝试说了一句:“主人,我想你了。是心里想,不是穴里想。” 我的天哪,洁儿利尔差点没让他死在强暴架上。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顽劣不堪的奴隶。”洁儿利尔的声音显示他的头正疼得厉害。 他被橡胶棒和假阳具连环痛殴,整个下午,没有饭吃,还有热烫的水像尿一样往他头上、身上浇淋。 等到洁儿利尔下课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让我瞧瞧你穴里怎么不想的?” 他是个卑鄙的性奴隶,看,他又欺骗了他的主人,怎么会不想呢? 洁儿利尔的手指被紧紧地绞住,根本不能动弹,他想抽回都要费好一会功夫吧。 洁儿利尔索性没有抽回,而是深深插了进去,搅拌里面的前列腺。 经过一个白天的“晾晒”,希黎又可以精湛地表演出被强奸的戏码了,而且更娴熟更融洽,毫无任何作假痕迹。 洁儿利尔又要从头开始攻略,试验姿势、试验方式,把他干得哀叫不止,察觉自己的演技还不够到位,快到高潮边缘,停下,然后说:“我想我该去睡觉了。不用害怕,我会在这个房间陪着你的,但你不要叫嚷起来,打扰我睡觉呀。” 洁儿利尔的声音又软又甜,像块咀嚼起来津津有味的棉花糖。 希黎发现自己好饿,原来是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没有吃东西,他真希望他没有浪费那些喷淋的热水,现在哪怕有一滴能让他润润喉咙都好吧,哪怕有一滴。 他焦渴地咂摸着嘴唇,忽然意识到,就连洁儿利尔自己都根本没顾得上吃晚饭,他的晚餐摆在桌上,散发着冰凉的香味。 希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直捱到了早上。 那有多难,他的穴里还插着震动阳具,闷闷地作响,只有硬生生握紧,才能让它不要发出声音,当然,那样他的内壁就敏感得快要酥烂了,空荡荡的胃也被震得摇摇摆摆的,更饿更不舒服。 好不容易洁儿利尔起床,洗好脸、刷了牙,希黎才开口呼唤他:“主人……” 洁儿利尔像云朵一样飞奔到他面前,希黎紧张了一下,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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