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有失有得(完结章 洞房里叫相公的将军) (第4/4页)
的喘息声忍不住高昂起来,他摆动起腰肢,主动迎合着孟荣的动作,断断续续地问:“这是什……嗯……” 孟荣用另一只手将那药膏抹上了他胸前的两点,揉捏着解释:“从城里新开的药铺买来的,说是能让人更舒服些……” 他低头,将那赫然翘立起的乳珠衔入口中,用舌头重重扫了一下,穆洪的后穴立时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尖锐的吸气声也溢出了喉咙。 “牧生,别……” 说不出的痒胀在胸口和下身同时荡漾开,穆洪曲着腿,想让孟荣进来,男人却淡定地仅仅用前端抵住了穴口,慢慢往里蹭。 “穆洪,该叫我什么?” 穆洪被他逗弄得小腿都打了颤,还是挣动起身体,不想这么快“服输”。他不满地用大腿磨蹭着孟荣支在他身侧的手臂,又一口含住了孟荣凸起的喉结,缠绵而柔缓地舔弄着,仿佛在和孟荣比试,谁的意志更坚定些。 孟荣眼神片刻不离眼前这倔强又勾人的西戎男人——红色的婚服半褪,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理,男人身上因夏季夜晚的炎热和助兴之物带来的汗珠,衬得肌肤亮晶晶的,再加上那逞强的神情,成就了一副急躁、狼狈,又万分性感的模样。 所谓称呼,不过是新婚之际床第间的乐趣,他并不真的在意,可穆洪的反应着实动人,让他禁不住想把人“欺负”一番。 “穆洪,就叫一次?” 孟荣放软了声音蛊惑道,同时将完全硬起的阳物半插进了穆洪穴里,等到穴肉贪婪的吸吮时,又无情地撤出,徒留空虚的小洞一翁一合,往外吐着透明的药液。 如此来回几下,他就彻底击溃了穆洪,助兴的润滑膏药性本不强烈,然而穆洪对孟荣敏感非常,孟荣一根手指、一个触碰就能让他如沸水着了身子,如岸边濒死的鱼渴求水流的包裹般缠上去。他一下子抱紧了孟荣,双臂牢牢攀附在他背上,丢盔弃甲地呜咽出声。 “相……公” 着实是太丢脸了,穆洪仿佛再次体验了一边当初被孟荣摁在桌子上打屁股时的羞耻,一颗心倒是跳得愈发快速,“砰!砰!”敲动着胸膛。 他被终于得了逞的男人发狠似的压在床上,如愿得到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 “穆洪,洪儿,再叫一遍……” “再深一些……” “穆洪,再来一次……” “相公……” 他被孟荣哄骗着不知叫了多少次,最后被孟荣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颤抖着迎接了高潮。 还浸在余韵中的穆洪轻喘着趴进了孟荣怀里,孟荣则吻着他汗湿的发顶,双臂张开,搂住了他,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背。两人就这样抱了许久,久到穆洪的身子不再发颤,孟荣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孟荣正欲松开时,怀中人忽得发出了一声叹息,轻颤的尾音拖得长而低,好似倏然放松后的浅笑。 “穆洪?”孟荣叫了他的名字。 穆洪的把孟荣胸前那颗翡翠吊坠握进了手心,默默看了一会儿,才哑声说道:“你之前说,有失必有得。” “嗯?” “确实是有失必有得。” 他在白天放走了一只红狐狸,于夜晚就莫名与孟荣成了亲。他在西戎失去所有,跌跌撞撞逃到大越,又被孟荣赋予了新生。 他没有多言,孟荣也没再多问,用一个绵延而湿润的吻替代了所有安慰的话语。 一吻结束,难言的情绪如潮水般退去。穆洪舔了舔嘴唇,低垂着眼眸,扫了眼两人身下被各种液体染湿的床铺与新衣,苦恼道:“还是要收拾。” 孟荣“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随即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到了床下,从衣柜里抱回原来那一套床单被子。 “明天再说吧,我告了两天的假。” 他打了个哈欠,吹灭床头的烛灯,把同样一脸疲倦的人圈进了怀里。 两具汗津津的身子贴在一起,倒是没有一个人嫌热。 伴着枕边人陷入熟睡时发出的浅浅鼻息,孟荣疲倦而舒心地阖上了眼帘。 这个亲,总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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