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1/2页)
清晨,苏悦在卧室睡觉,陈凯伺候顾清用早餐,将温热的粥端到顾清的面前:“夫主。” “怎么了?” 陈凯欲言又止。 顾清怎么会惯他臭毛病,“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说罢顾清不紧不慢地将汤匙上的粥送入嘴中。 “贱狗怀孕了......” 顾清放下汤匙,微微皱眉:“我不是让你吃药了吗?” “对不起,夫主,是贱狗惰懒。” 规矩是要先清理干净种子,再吃避孕药。他只是有时累极了,就只吃了药,亏损这么严重的身体,谁能想到能怀孩子。 没有办好夫主交代的事情,陈凯现在害怕的不行, “夫主想贱狗几月打掉?”这是他和顾清的第一个孩子,尽管不忍心,也要按规矩办事。 孩子的月份越大时被要求打掉,对身体就会比月份小时打掉更加不利。说明主人对奴隶的行为越生气,十月被打掉,就是间接要求不听话的奴隶去死。 虎毒不食子,顾清不是个冷酷的人,陈凯怀了当然要生下来,毕竟也是他的孩子,杀死亲生孩子的事,顾清做不来。 即使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如此的卑贱......想到这,顾清更加埋怨陈凯做事不干净。 陈凯惴惴不安地等待宣判。 “留下吧。别想着母凭子贵,一切规章制度按照妻奴的孩子来办,别耍花样。” 该怎么哄孕期喜怒无常的苏悦,顾清一筹莫展,陈凯还真是会给他添麻烦,以前也是同样。 柳暗花明,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机。 陈凯跪下忙叩首谢恩,“是!贱狗一定会按规矩办事,谢谢夫主。” “可是主夫人那边......”陈凯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失望。 夫主迎娶了主夫人之后,妻奴是否可以孕育属于自己的孩子还需要主夫人的首肯。 “我会和他说,下去吧。”顾清转过头吃饭,看着陈凯失望的眼睛,总感觉他被陈凯瞧不起了。 “是。” 陈凯跪在地上勤勤恳恳的打扫卫生,在顾清眼前出现的频率高得离谱。 顾清终于忍无可忍:“你在我眼前晃什么!烦不烦。” 陈凯无措的拿着抹布:“贱狗......这就退下。”洗衣房还有一大堆被单要洗,他只是想证明他怀宝宝也不会耽误干活,他不会害喜,不会耍脾气,不会难受,也不会痛。 那日的陈凯坦白过后,不知道顾清怎样劝说的,苏悦最终同意了这件事。 婚礼如期而至,陈凯也按期的获得了刑具,他帮司药大人试春药,司药大人赏了他一把教鞭。 婚礼没有特别隆重,顾白喜欢暴露在媒体前秀恩爱,顾清不喜欢,但就请那么为数不多的相熟的亲朋好友也足以震撼商业界了。 婚礼现场,陈凯也走了红毯,准确的来说是爬的,亲吻两位新人的脚尖以示忠诚,献上惩戒道具,从此以后能管教惩戒他的,多了一个主夫人。 苏悦孕期易疲惫,用教鞭打了陈凯脸颊几下,上面多了几道红痕,算是立了规矩,按着婚礼流程对着宾客说:“以后我就是顾家的人了,大家可得帮我把妻奴教训的规矩一点,莫要让他欺负了我。” 主持人在旁笑着调侃,增加婚礼的趣味性,“看来新郎给我们新晋主夫人的安全感不够多。” 众宾欢笑。 接着婚礼就是两位新人的主场,没陈凯什么事了,退下之后在旁边跪着,旁边有一高台,台上红托盘上有一戒尺,一盆喜糖,可打妻奴讨个彩头,妻奴的身份就像喜糖喜果喜饼一样,是个物件,这是风俗,没人会觉得奇怪。 小孩被家长笑着带到他面前,帮孩子拿几块糖果,让孩子讨个彩头。有的孩子胆子大,打起他来毫不手软,有的孩子胆子小,怯生生的打一下就央着家长要走。 陈凯全程微笑,没有佩戴口罩,因为所有宾客都知道他是妻奴,所以不论他被如何对待,都不会引起旁人的诟病。 陈凯跪着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婚礼仪式的,四处看了看现场布置,梦幻的森系风格主题婚礼,真的很漂亮啊,陈凯看的入迷,接着不再敢乱看,专注的看着属于顾清的幸福。 顾清的幸福,从来不是陈凯能给的,但从顾清的指缝中漏出的一点施舍,就能构筑成陈凯的幸福。 熬到婚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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