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怨憎会(剧情微h) (第3/4页)
。成倍的羞赧涌上周珩心间,一动腿,后穴便火辣辣的疼。雁奴低着头,把玉瓶捧到周珩面前,说道:“小的问郎君安。主子说,您醒来之后会用到这个,我便把它取来了……” 周珩瞬间就明白了里面装着何物。 那日赫连熙约莫是动了真怒,二话不说便折起他的双腿,选了个巨号的玉势,强行捣进了他尚未苏醒的甬道。肠肉很快便被磨破了,他疼得出泪,却没有得到赫连熙的半分怜惜。 周珩不停求死,换来的却是一记记愈来愈重的抽插。鲜血混着肠液流出,成了最好的脂膏。这身子天生淫骨,在近乎可以称为凌虐的性事中,竟也能得到别样的快意。他咬着被单,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一身修为便被几枚玉钉封起,耳垂也刺了带着符箓的玛瑙珠子,无论他以何种办法自尽,都会被这符给挡下。既求死不能,也逃脱不了,彻底成了她豢养的雀儿。 折他羽翼,断他傲骨,的确比直接杀之更快人心。 雁奴偷偷望他,见周珩兀自出神,便小声地唤了一句郎君。周珩接过玉瓶,本想叫雁奴退下,打量他一眼,忽然问道:“小友祖上可是兴宁燕氏?” 少年摇了摇头,回道:“小的不知,幼时家乡闹兵灾,在逃难途中我和兄长便与双亲失散了……”他顿了顿,眼中似有泪花,接着又说道:“快饿死的时候,是主子把我们捡了回来,给了吃穿。” “苦了你了,”周珩拍了拍雁奴的肩膀,随即又道,“小友日后不必如此拘谨,依平常礼数回话即可。这药我会收着,你下去便是。” “多谢郎君,”雁奴站起来,揖了一礼,“但主子有令,郎君身子需仔细看顾,不容闪失。雁奴不敢玩忽职守,这药是林圣手所炼的丹液,于消炎镇痛上颇有奇效,您好生躺着,我替您擦……” “不必,退下吧。”周珩拂开雁奴的手,扶着床沿,咬牙慢慢站起身。他踉跄着往前走去,不到三步便差点跌了一跤。 这伤往常不到三个时辰就能痊愈,但他灵力流转再次被封,恢复能力与凡人无异,皮损肿痛,自然难好;又兼这身子尚不完整,精元未盈,外加数次被迫行房,元阳损失过多,体虚不济;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多料齐下,竟让他显得有些病病歪歪。 天道至公,原是死劫可免,活罪难逃。 他撑着桌板,胸膛剧烈起伏着,颊边亦出了一层虚汗。雁奴下意识想上前扶他,却被周珩赏了一记眼刀,便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门扇慢慢地掩去少年清瘦的身影,然后在合上的那刻,咔地一下落了锁。 院中鸦默雀静,周珩垂眸,忍着疼痛坐在镜前,替自己梳发戴冠,穿衣佩玉。他望着镜中的自己,沉默许久,掏出方才收下的白玉药瓶,扬手一甩,便把它摔了。 ※※※ 修真界又有几桩桃色逸闻不胫而走。 譬如谁家夫郎偷女人了,哪派的秀丽弟子被德高望重的长老强纳了云云,但这之中最惹人注目的,当属仙盟盟主床榻新欢的神秘身份。 据说那人是头一等的漂亮。虽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但一位来往仙盟渡云宫的人偶然在帷帽的轻纱扬起时瞥过他一眼之后,第一美人的名号便就此传开了。 众人都想知道那女修口中比伎馆花魁还周正数倍的男子究竟姓甚名谁。 有人说,他是早已飞升的绝代佳人青鹤真君的族孙;有人说,他是医仙林蘅英胞弟的转世;又有人猜,他不通御物之术,说不定只是个普通凡人。 上位者的故事本是茶余热点,但一来二去,这美人的身份,竟没人探得出来。 这些都是后话。至于美人本人,倒也没过上夜夜笙歌的日子,自从那天被肏到尻痛腿软之后,赫连熙就没来找过他了。 除了后穴带着伤,日子过得也算安生。 他整日精神不好,一天有七八个时辰在睡着。偶尔清醒了,便在房里看着雁奴找来给他解闷的话本,在只言片语中找出一些有效信息,尝试理清种种世间奇事。 在他殁于劫雷的八百余年间,不周山上突现神玉。人们发现,若女修用其采补男子,再辅以九天玄女所传秘法,即可极大地精进修为,其效力更甚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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