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剧情 (第5/7页)
的那些然后就细节分析,为了能掌控绝对的话语权他甚至自爆了他和X认识的事实,也把时涎的名字带到了明处。 按理说涉及私人感情的情况下严淮是要被排除在专案组之外的,但无奈在这件案子上他们都需要依托严淮,他这才拿到了特权,甚至是专案组组长的地位。 他知道自己惊动了时涎,可那又怎样,“别再来找我了……”他反复回想着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用舌尖顶了顶犬齿,我会让你再 说不出这句话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组织了第一次逮捕时涎的行动,但他注定要跑空了。 此时时涎在s市一座空荡的墓园内,是他这两年买下的,贪安静所以买了远离k市的一块地。 男人要是能看见的话大概会骂死他吧,毕竟他到死也没想过出k市。不过也只是个空墓园罢了,连个骨灰都没有,只有那张破布能够算是他的陪葬品,就连墓碑上的黑白像都是时涎让人画的,为此还杀了不少人。 这片墓园都是时涎一个人完成的,期间还跑了几次停工了,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就这么一起陷入长眠,想想又怕他哥之后没钱花重操旧业惹到什么人,还是算了。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他现在正细致地擦拭着墓碑,一边擦一边小声地抱怨,只有在这里他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不是那个阴鸷的X。 他说,“哥,那个麻烦精来找我了。”他撇了撇嘴,“他好烦,还听不懂人话。”他又陆续说了些严淮的缺点,比如任性,又比如乱来。 话语中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纵容,更没发现严淮已经在他脑海里留下了多具体的印象。 不过他很快又转而去说别的,什么杂七杂八的都说,从想吃火锅了,也不知道哥你在下面有啥能吃的,到让他等等他,他不想路上只有一个人。 到底是个小孩,怕孤单是最常见的了,但他很快就醒了,自嘲地笑了笑,“我在说什么呢,你不走快点有钱也没地花啊,够吗,我也不知道一般要多少钱才比较好,不够就回来看看我,我好给你烧更多的......” 手背上有了湿意,时涎终于抬起手抹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泪,却越抹越多,“咦......我明明......不会哭的,不准笑,这是意外,呜...你要笑就笑吧,至少回来看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严淮还是给时涎带来了影响,迟到了几年的情绪爆发让他哭累了靠着墓碑睡了过去。 这是一副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让人心疼的画面,甚至还有绵绵的细雨打在了他细软的头发上,可惜单独找来的严淮却不能欣赏一点,他在看清墓碑上那张照片的那一刻就被愤怒支配了。 强劲的拳风带起了时涎的碎发,时涎还没来得及发力卸掉他的手腕就被严淮整个人推倒了地上,他拽着他的领子,神情像个恶狼,“谁允许你把他的墓建在这的!他就是死了也要给我哥在k市陪葬!” 这段话包含了太多信息量,但这个时候的时涎已经无暇顾及,倒不如说是不想顾及,男人是他的逆鳞,严淮说的陪葬让他血液里的每个暴虐因子都在叫嚣。 既然严淮不松手,他干脆抓着严淮的手用力一扯,已经有所氧化的t恤直接被撕下了大片布料直至胸前,可以隐隐窥探少年修长但不显瘦弱的身材。 但这里只有打得水深火热的两人,什么香艳都阻止不了他们。时涎趁着脱离桎梏的几秒翻身把严淮压在身下,匕首又一次刺开了严淮颈侧的皮肤。 他没有收力,严淮竟然得用两只手才堪堪制止他,防止匕首再向里送。于是时涎用另一只手又从小腿侧拔出一把匕首,灵巧地转了一个圈,捅进了严淮的胸口。 严淮闷哼一声,他不管不顾地松开了手,任由死神向他挥起镰刀,然后抓着时涎的另一只手让匕首在他胸口的血肉里搅动,血腥味从他喉头漫上来,他神情带着癫狂,“时涎,捅得再深点,再深点就能杀了我。” 他打不过时涎,他在赌,心底的声音告诉他,时涎不会让他死。 万幸的是,他赌赢了,颈侧的匕首被松开掉落在地,而时涎在他胸前抓着匕首的手也骤然卸了力。时涎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他在草坪上翻滚了几圈,听到时涎淬了毒一般的阴冷声音,“滚。” 严淮艰难的撑着草坪站了起来,腹部抽抽地痛,他却反而笑出了声,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小家伙这是气狠了,这次连包扎都没有了。 时涎可不在乎他又抽什么风,他沉着脸看着草坪上的血迹,脸色越来越黑,如果严淮身体状况允许他可能还得给他来两刀。 他捡起匕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动手开始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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