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摆荷叶(内含银枪刺咽喉) (第3/3页)
之明灭,遮盖着张九龄因被异物进入而睁大的眼睛,他的咬肌收紧,或者说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紧,伴随着王九龙急得满头汗的“放松,放松”,他的括约肌依然咬的像要把人夹断。再探入,再探入一厘米,就这样慢慢的,艰涩的进到了五六厘米的地方,王九龙微屈指,剐蹭着肠壁。于是那里软了下来,伴随着张九龄倏地闭上的眼和轻哼。他们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谁都没有再说话或是试图劝对方放松和拿出去。 张九龄感觉自己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在身体被各种巨大且陌生的感觉轮流支配的过程里,只有这一步最难以忍耐,他抬头看天花板,湿润的眼被屋外的路灯映出光点,随着他用膝盖去蹭王九龙的下体而摇晃。 这人都这一步了还撩闲。王九龙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如何,他只知道现在自己一定丑的离谱。脸红的像刚干了一天农活,连说了俩小时相声一样满脑门的汗,并且因为克制而表情僵硬。应该当得起色中饿鬼四个字了。 他一边脑子里漫无边际的乱想,一边加入更多的手指,撑开,收敛,使那里更放松。张九龄的脚趾有时离开地面,有时又用力的碾着,用脚趾去扣 地。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再感受身下的异样感觉,伸出手,哆哆嗦嗦去解王九龙的裤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扯。 他们俩都不笑了,严肃的很。 在窗外的雨像有人在哭一样下着,王九龙扶着自己和对方,缓慢的进入,看自己没入在师哥体内,像自己未形成的人格被对方吸引时那样,不溅出一点水花的被对方整个包裹进体内。两个人都青筋暴起,一个是因为被撑的,一个是因为被夹的。即使只是平均尺寸,没有那么吓人的什么如儿臂粗,也没有紫红色,也没有长的奇形怪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也足以让括约肌感到不适,死死的夹紧。王九龙在忍耐的间隙想:不会刚进去就他妈射了吧? 他们停了会儿,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起来,伴随着雨拍打花枝的声音,也开始轻而缓的运行起来,一切都缓慢的像刚刚那台老旧电梯般,规律的运行着,在张九龄的身上亮起一个又一个红灯,他毫无章法的扭动着,无法承受这未知的快感,身子时而绷紧,用前脚掌去推地面,时而又蜷缩在对方怀里,趴在那人耳边轻喘——他叫不出来。王九龙叫的比他还欢,不知道是这人就喜欢在床上乱叫还是怎么着,张九龄有气无力的瞎想,很快也扯着窗帘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嘶哑的低喊。 外面的天早变成黑蓝色,像师父收藏的线装书。他们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又在对方身上粗鲁的抓摸,如果说生理上的感觉有多好那是纯属扯淡,只是心理上的满足,像偷到油的小耗子一样的窃喜,像深夜下场后在无人角落牵手的隐秘欣喜,像这些年融入进对方生命那样,融入进对方的身体,在这里,这个租来的小小老房子里,他们合二为一,不为艺术,不为相声,仅仅为了自己。剥去所有他人给的名字与头衔,不再是师哥师弟,只是快感,有的只是纯粹的,不用练习的,不用学不用考的,天然的本性,不用考虑任何人是否开心,因为,此刻他们正开心着。 灭顶的快感吗?不是,是强烈的,开心。他们凑在一起,肌肉不受控的收缩,王九龙能感觉到对方收紧的力度,然后随着大脑三四秒的空白,他搂住对方,两个人都热的像刚从蒸笼里出来一样,心被摊开在外面,大地上,被雨砸着,被树枝剐蹭着,装满了落下的花,也沾着泥巴。 很难去形容这一刻的超越了情感的情感,它甚至形成了有着颜色、味道和名字的独特情结,以后夏天的每一个北京雨夜,看着窗帘被风吹起。 他们永远会想起今天,无论身边是谁,无论还有没有对方陪伴。至少在还没遇到未来更多的诱惑时,他们在今天选择了用彼此完成青春的躁动,并画下圆满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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