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剑尊身上以剑痕作画,逐渐熟练的后穴高潮,听铸剑师爷爷讲那过去的事情 (第3/3页)
后穴更是被操得软烂,连片刻歇息的机会都寻不到。 这个掌控了他全部爱欲的可恶小崽子又一次抬起手,指尖带着活泼流转的一线剑光,审慎而温柔地落在了他的乳尖上。 鲜红的合欢花缓缓在浅褐的乳粒上浮现。剑尊双目涣散,发出一阵呛咳般的喉音,浑身肌肉绷到了极限,一时竟仿佛铁铸的一块剑胚,过了足有两息方才缓缓放松。他终于高潮了一次,被束的阴茎暴跳,几乎在凝水珠生成的膜衣上撑出波纹。 傅敏意终于挥手松了他阴茎上的透明凝胶。那马一般巨硕的阴茎弹跳着挺立,只在呼吸间便胀了起来,因为憋得太久又太痛苦而显出狰狞的紫红色。莫今川的眼神还是发着直,竟还不知道他已然脱了一半的困,像是被射精的渴望折磨得失了神。 绵长得像是无穷无尽的后穴高潮让他像是全失了神志,手脚俱软,任由傅敏意摆弄。傅敏意心知此时他的阴茎怕是已再受不得碰,便好心地只按揉着他的会阴,慢条斯理地操弄他在高潮中颤抖紧缩的后穴。 待他终于行功完毕,忽然察觉到一丝无法辨认的明悟降临到他的识海,正待细细分辨之时却发现它如羚羊挂角,消失在识海之中无迹可寻。莫今川此时亦已回了些神,他发情的症状有了些许缓解,正半睁着眼,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傅敏意。他亦察觉到傅敏意身上添了些变化,正欲探寻,忽然听见铸造间门上传来了粗暴的咣咣砸门声。 铸剑师扯着粗嘎的嗓音暴躁道:“你们好了没?小杂种你不至于这么废物吧?!” 莫今川无奈地翻了一个长长的白眼,提气答道:“你爱来不来!”他声音还有点哑,只弹指便替自己披了一件外衫,给傅敏意整好了中衣腰带。 铸剑师踢踢踏踏地进来了,他换了一筒烟,烟气中缺失了剑心兰的香味,大剌剌地坐下道:“你的事,我此前从未见过,不敢妄下断言,只有些猜测说与你听。” 他又肃正了神色,沉声道:“若是中途有什么不妥,务必阻我。如若不小心泄了天机,尚不知会有何样后果。” 他吧嗒吧嗒地吐了口烟,抬眼望了望被屋顶遮蔽的天穹,神色闪过些许转瞬即逝的忧虑,终于又转向傅敏意——看了满眼叉着腿隐隐把傅敏意圈在怀里的莫今川。他额角跳了跳,又因着还要说正事,只多瞪了这个愈发不要脸的小逼崽子好几眼,转回傅敏意道: “这要从万万年前说起。” “上古之始,天地之初,传说天地之间最先诞生的一位神只,名灷氏,他以混沌为炉,以骨血为材,铸出了世上第一把兵器,用它分开了混沌。混沌中的一半上升,成为天,一半下降,成为地。” “他松开手,那神兵自他掌心坠落,劈开了洪荒之时光裸的大地,将地面震成了九层,九层又各分为数量不等的小世界,这便是此世的由来。” “相传,在灷氏铸神兵开天地之时,有混沌在他长年累月的铸造之中被敲打成了凝而不散的铸剑石,拥有了与天地同在的实体,长存于九天之中。” “此后,灷氏又在这块铸剑石上铸造了各色神兵,只是因时间太古,那些神兵的样貌、名姓已皆不可考,流散在了各界之中。” 他吐了一口烟,剑光一样凶戾的眼神死死定在傅敏意脸上,又悄然恢复成了原本老眼昏花的浑浊模样,用通条搅了搅烟袋锅中闷燃着的烟丝,忽然陷入了沉默。 坐在砧上的莫今川神色无悲无喜,缓缓抬起头,听见极远处的天边隐隐传来了沉闷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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