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承诺,蒙眼给剑尊开苞 (第3/3页)
眼里倒像是显出了些状似天真的恶意,叫他又哼笑了一声,低低骂了一句“小崽子”。 剑尊的胸腹肌理分明,线条堪称无懈可击。傅敏意一寸寸地按过去,按得莫今川浑身上下都泛着某种奇怪的紧绷,情不自禁地将腰身拱起了一截,本能地抵抗这种叫人不悦的感受。 他身上的少年将他上下摸了一遍,虽然也没再刻意刺激脆弱之处,却不知为何,只这样摸了摸便叫他半勃了。莫今川燥热地呼出了一口气,将堆在一边的绒毯又向外推了推,掩饰似地将半悬在榻边上的长腿往回收,脚背难以自抑地绷紧了。 傅敏意摸索着找到了他的阴茎,微凉的手指毫不停顿地握上了柱身,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他讶异地意识到莫今川的诚实似乎也延续到了床榻上,他几乎从不掩饰自己的反应,完全地坦白出自己的喜好,倒是又一件叫人意想不到的妙事。 莫今川的阴茎完全地反映了他的身高,很长,很直,还未全然勃起便已堪称名器,凶戾地斜指着天顶。傅敏意默默运功,炼欲珠在他元婴两手中打了个转,送出一滴燃心欲火,沿着他全身经脉游走一圈,最终自他右手少阴流转而下,从他的指尖流出,被傅敏意点在了莫今川的龟头下缘。 剑尊当即闷哼了一声,拱着腰飞快地勃起了。那根狰狞巨物长得骇人, 配上沉甸甸的饱满囊袋,比之驴马也不遑多让。莫今川收紧下颌,看着傅敏意的手指在他柱身上毫无花哨地上下套弄,面上浮现了一丝诧异,咬牙喘息道:“好霸道的功法……操,不愧是合欢宗。” 傅敏意套了数下,叫燃心欲火均匀地被带到阴茎表面,又很快地松开手,沿着他的腹股沟摸索起来。莫今川正被摸得小腹不住起伏,快感的来源突然中断,微微撑起上身,不满道:“喂,这是管杀不管埋吗?” 傅敏意在蒙眼布下抬起眼睛, 诚恳道:“剑尊还请自便。”莫今川被他噎了一下,无言以对地抬起左手拢在柱身上,粗暴地套弄了起来。他撸动自己阴茎的样子当真称得上是毫不怜惜,用力地挤压着龟头,紧握着柱身上下套弄,粗暴地直上直下,傅敏意听着他的动作,莫名地后背一麻,隐隐对他的炼体强度生出了些敬意。 他终于沿着丛生的毛发摸到了臀肌间隐蔽的小口。莫今川的后穴紧紧地闭合着,显是还从未被人造访过,刚被碰了碰便抗拒地又收紧了些,叫傅敏意连指尖都很难顶进去。 身上压着的美少年虽然蒙着眼,当着他的面手淫这件事总还是叫人止不住地生出些羞耻。莫今川撸动了片刻,好一会儿都难进状态,不免手又重了些,却隐隐约约总感觉自己的手指与傅敏意的感觉起来全不相同,又不快地“嘁”了一声。 傅敏意方一碰到他的后穴,他套弄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声,抬起头去看蒙着眼的傅敏意。傅敏意蒙眼布下的神情很是认真,看得他莫名生出一种危机的预兆,心知事有不妙,却不得不任人宰割。 果不其然,傅敏意平静地开口道:“我看不见,还请剑尊出手将此处毛发剃了,小心些。” 莫今川不由自主地爆出一声“操”,心跳有如鼓擂。杀鸡用牛刀和剃毛一并带来的耻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握了握拳,只是“任你施为”是他自己说的,他出口的话和出鞘的剑无异,总归是不能就这样收回的。他抬起左手,食指上忽现出短短一道伸缩跳动的剑光,飞快地缩成了指长的一道细线,难以言喻的危险、强大和玄奥被凝聚在那短短一道银白剑光中,被他轻指着落到下身。 傅敏意还是第一次这般近地接触到他的剑意。世间剑修习剑,多以自然为师,如玄衍宗“潮升海平”,乃至缙云剑门的“移山剑”,莫今川修的却是心剑。他的剑法观照自身,以心驭剑,以身为剑,是鲜少有人敢于涉足的法门。 心剑极其难修,易为心魔所扰,入门艰苦,修炼途中变数又大,若是剑修遭了打击生了心境变化,辛辛苦苦修出的剑意可能一夜崩毁,轻则修为倒退,重则道基俱毁,再无入道之能。 莫今川举重若轻,信手拈来的这道剑光,剑意之纯粹、剑心之坚定,当世均无人能出其右。毛发扑扑簌簌地湮灭成烟,他下身很快地全然光洁,收起剑意哑声道:“好了没?” 他的语气听着有一点粗暴,脸上却微微泛了点红,只是身上的人蒙了眼看不见。傅敏意轻轻地点了点头,又仰起脸看向他的方向道:“莫剑尊,得罪了。” 他话音未落,两指便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顶开了莫今川后穴,发力扩开紧绷的穴口,阴茎紧随其后,直直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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