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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亮晶晶的。白晚楼没有见过山下的烟花,但他觉得这双眼中的光彩就很好看,应当不比那山下的烟花来得差。 “白长老。” “叫我晚楼。”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 无情宗的宗旨是! 来——往往往往往XD 节日快乐呀,前一万(?)名有小惊喜! (人人都是欧皇系列) ☆、不能这样 白晚楼不是没有执着的要江原叫他的名字。 这句话从前白晚楼就说过。 但那时白晚楼犯着疯病, 连自己都认不太清, 莫名因着固执, 不愿意江原叫他‘白长老’这样疏离生分。一个犯了病的人, 你同他有什么道理好讲,又何必计较呢。江原只顺着白晚楼的固执叫过一次,后来就也抛之脑后。 若要算起来,这是白晚楼第二次这么说。 但这次他没有疯,十分清醒。 他想听江原叫他的名字。 之前情急之下, 江原已叫过许多声‘白晚楼’, 但如今这种情境, 念那两个字, 莫名叫人面上染一层血色。他心跳得快, 脸也发烫, 舌尖滚了半天, 才叫了一句。 “晚楼。” 江原从没有如此亲近叫过别人。 即便是薛灿也不曾。 来无情宗前,江原在栖凤谷呆了大半年, 这大半年间, 多数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与这谷内清风, 遍地摇曳的花草, 还有那一对, 据说是害他摔伤了脑子的夙鸟。 偶尔还有薛灿。 栖凤谷不进外人,能进来的当然只有薛灿。薛灿说他从树上摔下来,摔伤了根骨, 身体没有调养好,最好是静心调养,并不赞同江原出谷。 如是自己要死不死,江原是不理会的,但薛灿道:“我为了替你治伤,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你不顾自己死活,难道也不念着我的情分吗?” 他伸出脉叫江原把,的确有伤在身。 而江原自己调息过,行气有阻,郁结不通,非朝夕所能化解。又薛灿说的不错,总觉得不该就此浪费别人的好意,就没和身体过不去,转而听了薛灿的话。 除却刚开始那段时间薛灿时时陪在江原身侧,以防他突然又犯病,后来江原身体好些后,薛灿就不常来了。他忙,忙起来十天半月不见踪迹,回来时身上还带血气。 西域不太平,总有些七七八八的事需要薛灿去操心。江原能理解,因为他素来不爱管这些事,从前只负责打架收拾人,具体怎么摆平,都靠薛灿舌灿莲花。而到后来有不识趣的人闯进谷来找薛灿麻烦找到江原头上,江原也处理地很干脆。 头一回江原刚把来人吊在树上,薛灿就一脸紧张追了来。见江原无事,才松了口气。江原见薛灿一脸紧张,还忍俊不禁。他那时已然以罗网覆眼,瞧着像是半个瞎子,要是背后再背个箩筐举个幡,就是个假半仙,算命不要钱。 “你担心什么,难道怕我打死他吗?” 薛灿命手下将人抬走,才道:“当然是担心你,可惜你没有良心,不能体会我的好意分毫。我即便是果真担心,也是白操心的。” 江原坐在树上晃着腿,叹了口气:“我还是情愿摔死了,也好过现在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欠人命容易,欠人情难啊。 不过这话在见到薛灿不悦的神色时,江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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