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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是婷婷送我们的乔迁礼物——一盆韭菜,已经吃了三茬了。 眯了半个小时,我推小年起床,他抱着枕头不肯动,我咯吱他,他就闷笑,但不睁眼。我于是爬到他身上,吻他脸:“不醒我耍流氓了啊?”他推我,也不用力,反而仰着头迎合我的吻。 “要不要做,嗯?”我把手伸进他衣服内,顺着脊骨往下抚弄,小年终于睁开眼。 他脸睡得通红,凌乱的发丝压在脸侧,眼里满是笑:“来吧。”他又笑出酒窝来,像秋天熟透的柿子,引我去采撷,去品尝。 怎么办,我喜欢他好多年,可每次见他笑还是会心脏狂跳,像个初恋要告白的毛头小子。 他伸手搂我脖子,接了个绵长的吻,然后躺回床上,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他穿着件家居服,纽扣并不全扣,显得有一丝散漫。领口往下一片洁白,他单手解着扣子,直到露出整片胸膛,一起一伏的招惹我。 我跪着撑在他身上,小年踩我的膝盖吩咐:“不想动,你帮我脱。” 他就爱支使我,我之前说他是被我重新捡回来的流浪猫,但猫这种动物,刚回家乖不了两天就露出大爷的本性,他才是主子。 睡裤很宽松,我卷着扔到一边。我有意放缓脱他内裤的速度,他就催我:“不要磨洋工啦!”我于是握着他的脚踝,顺着小腿内侧向上吻,听见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快。 他会抓着我的头发,发出模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叫我名字:“胡嘉铭……”我可没有含人鸡巴的爱好,因为是白小年我才愿意这么做。我喜欢看他潮红的脸,从理智到迷乱,最后释放在我嘴里。 这一步完成后我必须漱口,不然他就不让亲。 高潮后的小年软的像一滩水,连润滑液盖子都打不开,递给我让我开。我倒在手上,他又说:“床单脏了怎么办?”我说正好该换了,他就点点头,把抱枕垫在腰下,我知道,他压根就没在思考。 他的穴里是软的是热的,缠着我的手指,我每动一下,他都扭下腰,一副想逃又不肯逃的模样。我爱咬他,小年白些,乳头的颜色也偏浅,被手掌揉搓得挺立起来的肉粒颤颤巍巍,我把它咬吮地肿胀起来,小年就喊疼。 “疼,怎么疼?是涨奶了吗小年?”我假装认真地问他,他便脸红的骂我变态。 我说过,白小年可不听我话,平时把我使唤的像条狗。日常吃点苦没啥,床上听我话就好。白小年允许我在床上说下流话,听我边咬边骂他“骚货”“淫荡”,然后绞我绞得更紧,说自己是好学生。 “好学生会用后面高潮吗?你就是坏孩子。” 小年太可爱了,他敏感点浅,我抬起他一条腿戳弄那个点,他便抓着床单,呜呜噎噎地说我“混蛋”“流氓”“变态”,实际上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倒像调情。 “一会儿射到你胸口好不好?”我问他,他点头。 我不喜欢戴套,不是不负责啊,只是隔着层膜,觉得距离不够近。我喜欢我在他里面,紧贴着肉壁,我用力地冲撞,他被动地承受。小年也喜欢我这样操他,但他脸皮儿薄,不肯说。上次在他妈卧室隔壁,捂着嘴哭得可厉害。 “胡嘉铭……哈啊,你混蛋,让我射……”他咬我的肩头,我低头便望进一双被情欲灼红的眼,他被操得失了神,眼眶兜不住的泪往下坠,因为我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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