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春梦一场(慎!脐橙、受主动用手、口、穴,喝尿;彩蛋3K:会议室粗暴艹,吃精、舔穴) (第2/3页)
杭转头看他,叶楼江舔了舔嘴唇,紧张地说:“不要走,青杭,大不了我不要你弄了。” 叶青杭看着他脸上强忍的难受,想了一会儿,说道:“江哥,要不我帮你舔软吧?” “舔,怎么舔?”叶楼江看起来很迷茫,像是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就是……”叶青杭想挠头,手腕被叶楼江紧紧握着,换了一只手挠,“江哥,就是像吃雪糕那样,雪糕是硬的,舔舔就软了。” “哦。” 叶青杭以为他答应了,跪在地上正准备埋头去舔,叶楼江又说话了。 “但是雪糕是冷的,这个棍子是热的。” “叶楼江你他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要不要我给你舔。” “要要要,青杭你别生气。”叶楼江赶紧说,然后扶着那根棍子往叶青杭嘴里凑,直直地抵到嘴里面。 叶青杭想说不要一下子放这么多进来。 叶楼江又说话了,“好舒服,青杭,你再吸一吸它。” 那根棍子好像是长在草丛里,草丛也热哄哄的,熏得叶青杭的脸发烫。 叶青杭把棍子吐出来,“叶楼江你不准说话,再说话我就不帮你了。” 叶青杭发现这根棍子上面有一小部分是没有皮的,轻轻用嘴包裹着,舌头在上面打转儿。 叶楼江不敢说话,怕青杭不帮他,只能不断地往嘴里吸气。 叶青杭笑得弯了眼睛,在心里骂他傻子。 然后顺着棍子上的皮,转着圈地往下舔,把每一处都舔得湿淋淋的。 接近草丛的地方,是两个圆圆的包,叶青杭想着,棍子从这儿长出去,可能要把这两个包里的东西弄出去后,棍子就软了吧。 叶青杭嘴巴含住一个包,手去揉弄另一个包,听着叶楼江哆哆嗦嗦地问:“哈、青杭,我能叫你名字吗?” 叶青杭坏心眼地重重地吸了一口那个包,叶楼江忍不住地把他的名字喊出来,然后又赶紧闭上嘴。看青杭不仅没有走,又把那个棍子从顶端含进去了,才张嘴,继续喊叶青杭的名字。 叶青杭两只手放在那个包上,偶尔再往上,去揉捏嘴包不到的那截棍子。 舌头不住地舔弄含进嘴里的那部分,他还发现了那小截没有皮的棍子顶端,有一个小孔,里面会流出有点苦的水。一用舌尖去顶,叶楼江就一直喊他的名字—— “青杭、青杭、青杭……”没完没了的。 叶青杭听着他的喊声,舌头和手动得更快了。棍子还还动,在他嘴里一跳一跳的。 可能是要软了吧! 叶青杭用力地把棍子往嘴里吸,就有东西从棍子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那东西味道很坏,烫烫的,叶青杭不知道往哪里吐,只好一直往肚子里吞。 好不容易都吞完了,里面又就出水,味道有点臊,叶青杭也一并喝下去了。 这下完全软了吧,他膝盖都跪疼了,嘴角有点疼,手腕和舌根也是酸软的。 “青杭,它软了。”叶楼江很高兴地对他说。 “江哥你怎么变得傻不拉几的?”叶青杭把手搭在叶楼江的手上。 叶楼江弯下腰,直接把他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叶青杭靠在他肩上,轻轻揉着膝盖。 “青杭,你的屁股怎么是湿的?哎,你也有一根硬硬的棍子,我帮你好不好?”叶楼江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把他抱紧一点,那根棍子就隔在他哥青杭的小腹中间。 叶青杭自己伸手去摸了一把,屁股果真湿淋淋,又东西抵在上面。 “叶楼江你的棍子怎么又硬了?”叶青杭凶狠地抓住那根棍子。 “你、你轻点,好疼。”叶楼江无措地看着叶青杭,支支吾吾地解释,“我也不知道,你的屁股一挨上来,就又硬了,可能、它想进去。” “进去?进哪儿?”叶青杭不知所以。 “你后面有个洞,水就是从那儿流出来的。” “水帘洞?”叶青杭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儿能流水的洞。 “可能是吧。”叶楼江附和着他,有小心翼翼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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