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料君有病?下 狗绳牵引爬行流水,训练地宫内启乾坤(蛋 与此同时) (第1/2页)
傅风阑本以为凭借江吹雪意志力,绝对能忍着难受站起走动,但他还是低估了江吹雪的坦率程度。 对江吹雪而言:爬着比站着好受+被牵受辱感觉很羞耻很爽+反正在傅风阑面前什么淫荡模样都有过无所谓了=爬呗,多大点事啊。 其实此刻所中淫药他运转灵力一周天便能化解,其实所束器具他不用大力便能挣断——这是傅风阑给他留下的出口,只要他江吹雪不愿,可以无视一切面上的假象。 但他仍没有。 其实他淫欲背后是坦率,坦率背后是纵容,纵容背后是信任。 可是两人现在一个欲火难耐,一个用尽力气压抑自己不得欺身,无人想到这一层。 此刻傅风阑收拾好出了寝殿,几乎是半拽着江吹雪踉跄出门。一人衣冠楚楚,一人赤身裸体,没行几步,那束满了淫具的美人便软倒在地,满面泪水地抽搐着,股间水流潺潺,胸乳被勒地变形,发上还有未能吃尽的白精。稍稍蜷缩,便被扯动的木势顶撞后穴,想要直身,烂红的小逼又被凌虐,进退两难却不敢静在原地——傅风阑又将扯那链子了。 江吹雪以手撑地还未站起,便手脚发软地倒下,几次尝试后,傅风阑略有不耐,银链在手掌绕了一圈绷紧,拉得江吹雪整个人前扑一步,跪倒在他脚下。 “太慢了。” “求主人责、嗝,罚。”江吹雪蓄力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话,却还是打了个哭嗝。 “屁股翘起来。” 跪着的美人闻言咬牙翘起臀来,两瓣遍布爱痕不甚白皙的臀肉间是含着一根木势吮吸的流水骚穴,从背脊下沿的银链嵌在深深沟壑里,因臀肉丰满紧实而不得见。 傅风阑实在是太喜欢他现在的姿态,奈何因调教需要而不可亲自提枪上阵,只能稍稍施为。 精致的锦履踩上了淫奴的屁股碾转,又用鞋尖踹了一踹,美人上身往前弹了弹,但即便遭此凌辱,也只能忍痛跪回原位,把屁股翘得更高。 调戏够了,傅风阑便牵着江吹雪行进。他师尊此时被牵在昔日徒儿手中,双手撑地低头膝行着,发抖的双腿努力支撑身体的重量,挺翘的臀因爬行而左右扭动着,体内男形随动作蹭地欢快,爬过之处留下一路的抽噎声和淫靡的晶亮液体。 与凡人不同,江吹雪膝行的样子其实很漂亮,忽略此时形容,甚至可以说气质高雅。凡人趴下膝行,背部会不自觉地拱起,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而江吹雪脊背挺直,微作倾斜,膝行时双腿不甚分开、距离把控到位。如同傲娇的猫儿,此时却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爱液横流,诱人得紧。 …… 华丽地宫的大门凭空弹开,几乎瘫痪的江吹雪抬头,心道果然。 眼前地宫四墙皆是银镜,清明无尘,一面墙前陈列着鞭绳、各式男形、冷焰烛、纱衣锦袍等物,应有尽有;天花板悬着绑腿镣铐,足下是不知什么妖兽的皮毛;四个眼盲的内务官分立两侧,似是久候了。 步入门内,大门凭空阖上。一路膝行至厅室正中,傅风阑才松了手,内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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