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七夕彩蛋 哥哥与男同学的场合-上半场 (第2/4页)
人损了去,他拐进厨房搁了手里东西,大步流星地走回来,长臂一伸,便将那纤瘦的青年收入怀中。 他比人高了小半个头,宽肩窄臀的,又长期锻炼,是劲瘦而健美的体型,这么一抱,霎时让人动弹不得,埋在脖颈处深深地嗅着念了许久的气味,他满足地哼了哼,还没来得及抱怨呢,就被人拍了下手背,软着声音嗔道: “唔……你洗手了吗就碰我!” 那青年便是文芾,是他的老同学兼大亲友文锦的哥哥,也是他交往了四五年的男朋友。虽说比他们大着几岁,文芾的样儿却更显幼,黑发白皮,脸蛋嫩嫩的,用他导师的话来说便是“不像个民俗学的工作者,怎么晒都不黑,还体力不好”,其实不止这些,虽然对外是一副勤奋认真规行矩步的好学生模样,其实爱娇贪懒,生活自理能力很差,以前在家的时候有弟弟和父母罩着,如今在外头住了,全靠江玮的悉心照料,因而这次破天荒的出差让他平白担心了好久,开始的几天紧张得什么似的,一天几个电话追着,追得人都烦了,龇起小尖牙凶他。 “宝贝,你瘦了好多,真的有吃饭吗?” 江玮掂了掂他的腰侧,只觉得比之前还小了一圈,心里疼得什么似的,难得地将那急迫汹涌的欲望都先放一放,打算先撸起袖子做个营养全餐喂饱了再说。 “有啊,怎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 文芾努了努嘴,扒拉着在自己身上摩挲的大手,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红晕,“唔……你不要乱摸……唔……” “真的?” “废话,你敢不信我!” “那想我了没?” “唔……” 文芾抿了抿唇,犹豫了下,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心满意足的江玮勾起他的下巴,对着薄唇连啜了几口,后者柔柔地笑着,在他臂弯里游鱼一样转身,湿润的眼眸瞥了瞥墙上的挂钟,主动地开口: “才五点多呢,要不要……” “不吃饭?” “先……先吃掉你……唔……” 窗棱上悬着的玻璃风铃被傍晚的热风吹得叮咚作响,情人间的低语消融在暧昧缠绵的水声之中。 干柴烈火的两人还是没来得及去卧室,就在客厅一隅的懒人沙发上,那不住撩拨人的纤弱青年便被就地正法。 “唔……慢点……啊……” 带着些含糊鼻音的叫声让人血脉偾张,江玮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尖仿佛被羽毛扫了又扫,只是他终究记着不要伤到了人,他的宝贝小芾娇气着呢,有一些些疼就会咬他抓他,厉害的时候,他整个肩背上都是人划下的深深浅浅的红痕,连泳池都不敢去。 “你放松点,唔,别扭!” 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那紧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技巧地揉压着敏感的粘膜,他惯了指腹用力,打着圈儿逗弄深处的肠壁,那软在深红色沙发上的人喘得娇媚滴水,胡乱套上的白T恤明显是拿了他的,过大的领口让优美的颈线暴露无遗,下摆宽宽落落,正方便了他的探索。江玮驾轻就熟地顺着腰线往上,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微微挺翘的红樱,才稍稍使力磨了磨,就听得那人叫高了一声,腰肢一颤,气喘吁吁地使唤他: “阿玮……唔……那边……用力……啊……” 前头的玉柱早已高高昂起,像个爱哭的孩子般默默流着泪,小肚皮软塌塌的,一看就是缺乏锻炼,江玮知人没什么耐力,便加快了手下的开拓,两根手指添成了三根,熟稔地旋动着,撑得那小小的穴口胀胀的,咕叽咕叽地往外冒着汁水。 他挑的润滑液都是无色无味,就像是身体天然分泌的粘液般,在大腿根儿黏糊糊地蒙了一层,更添了三分情色。 “啊…………唔…………” 偏生那怕疼的文芾也是心急如焚,两人之间的性爱向来和谐美满、火花四溅,这番久别分离也只有高考那会子能比了,只是当年还有半夜三更私相授受呢,如今却是实打实的分隔两地,怎能让他不念想?特别是每天行程满满,累得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的时候,还得自己爬起来折腾宵夜和洗漱,就更是想得心尖泛疼,想人无微不至的照料,又想人周全体贴的抚慰,身体燥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草草地撸了几下,又隔靴搔痒不得意趣,虽然嘴上总是埋汰着人太黏太烦,其实每日都数着时辰盼着电话响呢,差不多到点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连他导师都看得直晃脑袋。 唔……就是恋爱脑啦……谁让这是他恋了好几年的,还越长越是挺拔俊美、多才多艺的男朋友呢?平平无奇的自己总是被危机感包围着,生怕时日一长,厌倦一上来,就落得个分手收场。特别是他还拖拖拉拉地,一直不肯与人公开关系,即便知道江玮总是纵容着他,并没有半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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