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裸女鸡巴同鸭讲定终身 (第2/2页)
常男人,这会儿当然真的想掰开这个女子的肉穴干她。 他的鸡巴硬得像石头,而且还在不停回味那道处女穴插进去的触感,即便有条裤子挡着,那凶巴巴撑起来的大帐篷也说明了一切。 路揭行心愧难当,又觉得冤枉:“你……” 为什么你一个未行人事的少女,见人就扒裤子含鸡巴,男根舔得那么淫巧,男精吃得那么干脆!为什么你能颠着这样的奶子,这样的肉体,大半夜在野河里洗澡!为什么你明明看起来荒淫到离谱,偏偏好像什么都不懂! 路揭行咬着牙,最后真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沉沉喘了一口气,他黑着脸蹲下来,撕了裤腿的布条,拿湿润的地方往姑娘大腿根擦去。 苏迢迢没猜到他要干什么,一紧张就瞪大眼盯着他,直到腿根穿来凉凉的触感,她低下头,看着路揭行笨拙地给她擦掉那抹血丝。 “你不会……不会死。”这男人没学过说话一样,艰难地咬字,可他说完这句又好像反悔,大概是想起了女人贞操比命大这种事,只好又磕绊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苏迢迢这辈子挨过饿,却正儿八经没吃过苦,她神经粗到比韦先生茅屋的梁柱还多两圈,旁人一说软话她就没辙。 顿时也收了些声音,凑近路揭行问他:“……真不会死吗?” 也不知道她哪里学的习惯,总要靠得这么近再说话,路揭行看到她星眸含水,闻到她吹来的香风,脑中什么声音都有,他思考了几息,忽然沉重地点点头:“不会死……我,我可以……” “可以娶你”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苏迢迢便长长舒了口气:“那好吧,不死就行了,我不生气了。” 路揭行哪知道她真是屁都不懂,闻言只深深望她一眼,沉沉道:“你……愿意?” “这有什么。”苏迢迢朝他眨巴一双水澄澄的桃花目,“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你人不坏,那就这样吧。” 鸡同鸭讲。 完全的鸡同鸭讲,但说话的俩人一个都不知道。 这无媒无聘的,荒郊野外,路揭行冷不丁就把自己许出去了,他看着眼前女子风轻云淡的漂亮脸蛋,一时间觉得反而是自己被人口了一发,然后稀里糊涂“被负责”了。 他低头继续擦那血,少女腿根柔嫩到不可思议,就这么擦了两下就有红痕,他挪不开眼,只好哑声问:“你叫,什,什么名字?” “我叫苏迢迢。”苏迢迢笑了笑,趴在膝头凑近了看他,“你,你脸怎么那么红呐?” 这女人此刻竟还学他说话逗趣,路揭行脸红到脖子根,一半是被眼前的肉体炸的,一半是被苏迢迢气的。 苏迢迢看着他一点点给自己擦干净了腿根,忽然有些晃了晃神——路揭行今晚第一次靠她这么近,这会儿没了树影挡着,月色鲜亮,先前未看清的眼睛鼻子嘴都呈露出来,密密长长的睫毛,英挺锐气的鼻梁,下面是抿紧的一双薄唇。 真是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路揭行察觉到她视线,眼睫微抬,与她隔着一点距离对视:“……怎么?” “好看啊。”苏迢迢看到入迷。 原来除了韦鸣风以外,世间还有其他好看的男人。 路揭行面红耳赤,下意识地要撇开脸,却又把头扭回头,把整个人坦坦荡荡挪正了,看着苏迢迢说:“你,记住我,我叫,路揭行。” “……路揭行。”苏迢迢念了念他名字,“路揭行。” 她说“路”字的时候嘴唇微微撅起,殷红红的,与她含住鸡巴时撑开的唇形完全不一样,饱满欲滴,像熟透的樱桃。 路揭行鬼使神差,忽然低头吻住了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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