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紧贴胯骨用肉茎捅进腿间花蕊/滴落的处子血如同一朵悄然绽放的梅花/被抽插的 (第2/3页)
了两秒,将毕宁交到了原容玉手里,还是提醒道:“它是冷血动物,你不要吓它。” 原容玉盘了还没片刻,似乎就莫名和毕宁熟悉了起来,将它径直挂在了自己肩上,说要带着毕宁去挑盆子。 纳兰且弥意料之外地点了点头,起身目送着他们又出去了。 回屋进到内室,他抓起床褥放在鼻尖闻了闻,确定崭新之后,才抬手斯条慢理地解起了腰带,将衣袍堆在脚踏上,抬脚上了床榻,才放下幔帐打算休息。 纳兰且弥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大概是头一次沾到这张床,身体还不是太适应,脑海中总是闪过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高床金纱,梦中人掐住他脖颈,居高临下地用古怪音调说:“你最好不要怀上什么孽种,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掐死他……没人可以败坏他的名声……” 纳兰且弥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眉头在梦中深深蹙起,手指收拢着想要握起拳,突然梦中场景骤变,他似乎闻到了些熟悉的安神香味,手指微顿,缓缓睁开了眼。 初醒时的迷茫和戒备映入原容玉眼底,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瞳里有些少年时独有的善意和安抚,他看过太多双因岁月交染变得复杂的瞳色,第一次试图打量这种深邃纯粹的墨黑。 像毕宁的眼睛。 纳兰且弥周身渐渐放下攻防,鸦羽般的眼睫重新放松般垂落,轻轻启开唇瓣接纳着渡过来的温热气息。 身上人见状更加得寸进尺的掠夺他口腔内的呼吸,俩人的交融随着深入而越发亲密,渐渐有些不受控制。 原容玉自然知道他是在趁人之危,但他没读过什么四书五经,只读过兵书里的三十六计。 从床幔处透进来的光终于重新闭合,原容玉翻身进来,骑压在了纳兰且弥身上,床榻四周隐蔽性极强,仿佛偌大的殿房内只剩两人此刻的苟且。 纳兰且弥枕着软枕微微偏过头,感受着原容玉有着轻茧的手掌急切般抚在他胸口,像个背着家人偷偷去青楼狎妓的富家小公子,迫不及待想尝情事的滋味。 原容玉解了两颗纳兰且弥内衬上的纽扣,敞开这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低头埋进去舔吻,在那片雪肌上留下一点点暧昧的吮痕。 纳兰且弥抬臂抱紧了埋在他身上的男人后肩,仰头断断续续抬着眼,盯着床榻上的雕花,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堪称诱惑的呻吟。 原容玉直起身,攥着纳兰且弥的手臂将人从床榻间拉起,抱着人扯掉了他身上碍眼的寝衣,又将这人墨发间的金饰尽数拆掉了。 “陛下…扯到头发了……”纳兰且弥迟钝的抬头摸了摸自己后脑,手指还停在被扯痛的地方揉了揉。 原容玉倾身在他发丝上吻了吻,随着最后一根束发的笈簪被抽出,这人如瀑般的长发便尽数铺散在这人光滑窄瘦的背脊上,遮住了大片裸体下的风光。 纳兰且弥转眼间被皇帝脱得丝毫不挂,不太舒服的侧身挡了下胸膛,随即便被原容玉重新推压在了床榻上,绷起的侧腰更显得这人身段脆弱玲珑。 “后悔了?”原容玉俯身用唇瓣吻过纳兰且弥身上一寸寸肌肤,贪婪的吮吸着这人从肌理里渗出来的花香。 “早晚会有这一天。”纳兰且弥睁开眼,眼底的茫然和脆弱已经消失不见,徒留一片清醒。 “唔,想的真是清楚。”原容玉笑了笑,捏过纳兰且弥的下巴打量着这张谪仙般的皮囊,心里升起一股亵渎的快感,“你可以装疯卖傻……” 纳兰且弥回吻着原容玉,断续呢喃道:“我一直如此……” 胸膛挤压胸膛的触感不是一般的亲密,索性和他共度春宵的男人是个位高权重的中原人,没有那些西域壮汉身上无时无刻存在着的重汗味和粗鲁。 修长匀称的双腿被朝外拉开压制,纳兰且弥伸臂拥住身上散发着安心香的男人。随着两人间的蹭动相贴,纳兰且弥渐渐抿紧唇,抬臂攥住了一旁的软枕,仰头和原容玉对视着,眉头越蹙越紧。 “啊……!”纳兰且弥绷着腰腹,最后还是先行受不住的阖眼叫出了声,垂头推拒着原容玉敞开衣襟的胸膛。 原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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