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美人没那么傻,老实人也没多老实(有一点足交内容 (第2/3页)
似的,把那柔嫩的脚心都蹭红了。 “你干这活是不是挺容易的?张开腿往那一躺就行。要是没男人操你,你受得了吗?” 缪嘉宝已经开始挣扎着往远躲了,但他实在没有挣脱的力气,只能双手捂住耳朵。 “我觉得挺奇怪,你上学的时候,读书也不怎么样,偏偏所有人都围着你转……难道是你给他们也提供服务了?” “你真的是被骗去的?你找得到其他工作吗?除了这张脸,还有那两个洞,你身上还有什么是能用的?” 郑玉成不紧不慢地说着,感受到缪嘉宝的颤抖,才抬头看了一眼。 他捂着耳朵,但显然还是听见了。那张精致的脸上挂满泪痕,不得说,他哭起来美得惊人。平日里素白的面颊染上红晕,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透明的泪珠挂在他脸上,都仿佛闪耀着光芒。 郑玉成和那双漆黑的眼睛对视了两秒,说:“像要杀人一样。” 听了他的话,缪嘉宝立马把头扭到一边。 “看着我。” 他不听话,郑玉成就直接上手。他掰着那个精巧的下巴,强迫缪嘉宝和他对视。 然后他看见了一对颤抖的瞳孔,被泪水冲刷后,明亮的恨意直直映射出来。 这一刻,郑玉成觉得自己活了,因为缪嘉宝活了。他不是任人揉捏的人偶娃娃,而是那个高高在上,又脆弱不堪的小少爷。让人爱、更让人恨,让人想掐住他的脖子,想撕破他的衣服。 她突然笑了出来。或许他就是一个这么恶劣的人,光看缪嘉宝受折磨不够、做救风尘的英雄男主也不够,让他做个乖巧的禁脔也不够。他还要证明,缪嘉宝能清醒地感受这份屈辱;要把这座冷漠的神像淹入沼泽中弄脏、扔进火里燃烧。 “你知道你那时候多可怜吗?被两个老男人扒了裤子在身上乱摸,眼神都能杀人了,还要低头装羞……他硬了吗?那个白头发的,年纪都能当你爷爷了……” “闭嘴!”缪嘉宝猛地一脚踢在他胸口,歇斯底里道:“闭嘴!你给我闭嘴!滚出去,不准说!不准说!” 郑玉成冷不丁挨了一下,差点被他踹倒在地。他一边看着缪嘉宝又哭又叫,一边用身体把人固定住了。嘉宝从体格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使是发着疯,也挣扎不过,只能仰面躺着,一抽一抽地哭泣。 他体力也有限,哭叫一会后,便咬着牙静了下来。只是喉中还抽抽噎噎的,胸膛不断起伏,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冒。 郑玉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不叫了?” “不叫……”缪嘉宝避着他的眼神,嗓子也有点哑,“你说得对。” “哦?” “我就是愿意给人操,我、我没别的本事……就算是、是、狗都能操我……咳咳……” 泪水流进嘴里,把他呛得咳嗽起来。缪嘉宝此生最凄惨的时刻不过如此了,但在旁人眼里,这实在是一副惊艳绝伦的美丽画面。 郑玉成说:“那你哭什么?” 缪嘉宝恨恨地看着他,寒星一样的眸子都要冒火了。他不是个能控制情绪的人,怒气上来,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郑玉成躲都不躲,迎面挨了。嘉宝再度扬手,不过伸到一半,就垂软下来。 郑玉成捉起那只手,在脸颊边暧昧地轻轻蹭着。 “怎么不打了,怕了?这不像你啊。” 嘉宝不说话,甚至也懒得动弹了,闭着眼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他继续说:“又要装傻了?” “……要做就快做。” 郑玉成一手伸进他衣服下摆,像蛇一样在柔软的腹部巡梭。他其实稍微能理解嘉宝的心态了,或者说,这世界上只有他还会费尽心机地,去探究这个美艳的躯壳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自己不觉得可怜,就不可怜了?自己不觉得屈辱,就没人能侮辱你了?” 一语中的。 缪嘉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无法抑制的战栗起来。 “你……”他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说:“……饶了我吧。” 蒙上眼睛,捂住耳朵,张开腿也会容易点。他大可装作是别人在承受这一切,而自己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缪家小公子,对世界上的任何事,都可以冷眼旁观。 “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缪嘉宝今年25岁,大部分人到了这个年龄,都已经步入社会,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拼了。但他还留在童年的金色庄园里,在铁篱的拥簇下自立为王。他不想看见真实的世界,因为他恨那些大人。在所有对他做过同样的事情的人里,他最恨郑玉成。这恨是妒恨,因为他很强大,他能把握自己的人生——完全站在缪嘉宝的相反面。 时间往回推20年,缪嘉宝其实是个自尊心过强的小孩。他最讨厌别人逗他,但那张脸蛋好像是长来就吸引着人揉搓的,每次他想转过头去,换来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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