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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辰雪是被一阵电话铃给吵醒的。 兴许是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好,屋子里仍是午夜的漆黑。床垫很软,铺着薄薄的天鹅绒,叫人很快陷入潜意识的安宁,不愿清醒。 铃声又反复响了好几遍,陆辰雪终是忍受不了喧闹,胡乱伸手拍下了免提。 “学姐,林教授的讲座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你现在在哪儿啊!”听筒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四周好像有很多人,闹哄哄的让大脑本就不太清醒的陆辰雪感到有些头疼。 “季月?”陆辰雪愣了一下,猛地从床上坐起,丝绸的被单从身上滑落,半遮半掩着一具赤裸的身体。 “学姐,你不会睡糊涂了吧?生病了吗?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好好休息,我给你录像。”季月的声音里总是像掺了一把阳光和花香,叫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初夏的清晨,和枕边爱人的耳语。 这是B大汉语言文学系林教授的第一次公开讲座,无数学子翘首以待,入场券更是刚发售便被一抢而空。幸而陆辰雪今年得了奖学金,才拥有了两张前排的免费票。 她等待了小半年,耗费了无数精力去争取的荣耀,居然因为一个夜晚的放肆而被抛之脑后。 该死。 “抱歉,我马上过来。”陆辰雪掀开被子,脚尖在地上划拉着,慌忙地寻找鞋子。忽然手中一空,手机不知被谁抽了去,继而一双臂膀环过她的腰,将她又抱回了床上。 “别急,吃完早饭再走。”陈嚣在床头支起一张小桌子,摆上了一碗白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这里离你们学校只有十分钟车程,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陆辰雪只得点点头,接过陈嚣手中的漱口杯,终于清醒的她却突然觉得身下有些异样。她低下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穿上了一条金属制的丁字裤,严密地护住了下体。腰部的金属环做得很漂亮,甚至还有镂空的花纹和细碎的宝石,链接处有一把极小极小的银锁,像是欧洲中世纪博物馆中的艺术品。 更叫人羞耻的,是前后穴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当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震动起来,整个下半身都瘙痒难耐,仿佛随时都可能呻吟出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做爱。 尽管她享受身体被人填满的感觉,但她并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发情而湿了裤子。 “抱歉阿雪,我很信任你。”陈嚣抿着嘴笑了笑,微凉的指尖在金属与肉体的交界处摩挲,“但我希望我们下一次见面,能够更有仪式感。” 陆辰雪没有说话,只是端起碗开始吃早餐。粥已经开始慢慢变凉,和心脏从热情到冷漠的速度相仿。 陈嚣蹲下身,为女孩穿上黑色的长裙,长袜,皮鞋。他又拿出一件自己的白色厚衬衣,长袖放下刚好遮住手背上青色的绳印。女孩的长发在他手中和束缚的麻绳并无二异,指尖细心地在黑瀑间穿梭,很快编织出了一条精致好看的发辫。 “很漂亮啊小公主。”陈嚣满意地为她系上米白色丝绸发带,眼里倒影出一个大学生恬静的模样。 这样的她,才是那个校园里总坐在河边柳树下,一边听着鸟鸣,一边徐志摩或者张爱玲的女孩。她也许正在为要喝什么口味的奶茶而发愁,也许正在为某位诗人的一腔真情而落泪。她不用想着去讨好谁,思念谁,只消带着一颗烂漫的心向前走,便能去到阳光普照的地方。 这样的她,才是她应该有的样子。 “别叫我小公主。”陆辰雪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把碗筷往桌上一扔,起身预备离开。 然,冷脸只堪堪维持了一秒。双脚刚落地,陆辰雪便大腿一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体内的两个栓塞随着挤压的动作往上一顶,恰巧触碰到了花蕊中最细嫩的柔软。她顿时臊了个满面通红,好像又有液体从自己身下淌出,连金属条上也是滑腻腻的感觉。她挣扎着想要爬起,可身体每动一下,那两个异物就在湿热的甬道中刮蹭一下,激得她双腿颤抖,连站起的力气也没有。 “陈嚣……”女孩的眼角染上了潮红,一滴泪水从明亮的眼里溢出,像是黑曜石上晕开的水光。她跪坐在地上,抬起头,眼神直愣愣地照进陈嚣的眼底,“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放过我,好吗?” 陈嚣也笑着蹲下,回应的目光柔和得像温泉水,手指却捏起女孩瘦削的下巴:“求我。” “求你……”女孩的声音里几乎是带了哭腔。 “但我不同意。”陈嚣伸手将女孩打横抱起,下楼进车库,强制塞进了汽车的副驾驶座。 陆辰雪绝望地闭上眼,却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瞥见了男人胸前的领带,上面的印花过于熟悉,像极了好多年前,那个人每天早上离家时,她为他亲手系上的结。 “爸爸……我好难受……” 她合了眼,献上一个纵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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