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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并不美妙,陆辰雪的脚趾猛地蜷缩了一下,差些滑倒。幸而这个肛塞是仿阳器的大小,陈嚣循着经验在女孩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顶了几下,在对方的嘤咛与颤栗中冲入了最深处。 尾巴是恶魔的样式,末端有皮质的倒刺,上面挂着水音铃铛。随着女孩轻微地挣扎与扭动下体,铃铛也跟随着他摇摆的幅度,发出空灵的轻响,恍若圣母在尘俗淫乱中的呼唤与救赎。 “虽然不如家里的狐狸尾巴,但这条和你今天的衣服很搭。”陈嚣在女孩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打揉捏着,铃铛的响声愈发激烈和混乱起来。男人的手到现在仍是有些凉的,恰巧中和了后穴中将要沸腾的滚烫。陆辰雪在一分理智与九分浪荡中徘徊,最终断断续续着吐出了几个不受控制的字眼。 “操我……快操我……我要你……” “别急。”陈嚣轻笑了一声,转到女孩的身前,撩拨地触碰她的嘴唇。如凝脂一般柔软的皮肤上还粘着樱桃鲜红的汁水,他的舌尖滑过,只有些淡淡的甜味。 “下次我得把你身上涂满蜂蜜。” 男人有些惋惜地舔了舔嘴唇,又拿出了一套工具。这是一套硅胶质地的夹子,外形像展翅的蛾,翅尖还镶嵌着酒红色的帕托石,是比情欲更深沉的色泽。一双从黑色的抹胸中深入,夹住了胸前两粒肿胀的乳头。另一只撩开的裙摆,在幽谧的缝隙中找到了那颗逐渐湿润的小豆,轻轻攀附了上去。 按下按钮,飞蛾开始拍打着翅膀颤动,内部的导电颗粒传递出微弱的电流,像是玫瑰的花茎在私处逗弄骚动,酥麻掩盖了疼痛,只有无尽的欲望与快感迎合着电流的方向逆涌。 “唔啊……太痒了……”陆辰雪拼命地扭动腰肢,膝盖在地面刮蹭,发出艰涩的声音。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阴蒂在膨胀跳动,连着小腹与腿根的筋络在麻痒中变得滚烫抽搐。她想要合上双腿摩擦,以止住这羞人的耻感。 阴口逐渐绽放,有透明的汁液从中滴落,像极了处女洒在花蕊上的眼泪。 “你很美。”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喃喃,有风吹起她湿透的发丝。汗水顺着耳根滑落到后背,浸湿了身上浅粉的结,绳索遇水收缩变紧,染成了天边夕阳下的倩影。 恍惚间她听见了一段混杂在铃音中的音乐,不再是摇滚的激情,更像是从她体内流出的汩汩温液。那是她年少时初次动情的悸动,是她藏在记忆深处的旋律。 “Des yeux qui font baiser les miens.” 他的双唇吻我的眼。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嘴边掠过他的笑影。 “Voilà le portrait saouche.” 这便是他最初的模样。 “De l’homme auquel j’appartiens.” 这个男人,我属于他。 深棕色的皮鞭在女孩的身上抽打,每一鞭落在皮肉上都印下一个带着血丝的伤痕。鞭身淋了些催情的药水,强制高潮的化学反应让女孩的身体渐渐浮起了诱人的蜜桃粉。 “疼……轻一点,陈嚣你轻一点……”生理盐水止不住地从女孩通红的眼眶中涌出,湿淋淋地淌到锁骨上。水光莹润,厚重的质感像一幅秀色可餐的油画。 陈嚣的嘴边勾起一个顽劣的弧度,他抓住女孩颈间的麻绳项圈,让对方的鼻尖与自己相抵,指尖轻轻摩挲着挂在绳上的圆形玉片。 “你该叫我什么?” 西装革履的挺拔身姿与脑海中珍藏的背影重合,一模一样的笑容,一模一样的温度,还有,一模一样眼里流转的光。 “ll est entré dans mon coeu.” 一股幸福的暖流。 “Une part de bonheur.” 流进我心扉。 “Dont je ais cause.” 我清楚它来自何方。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吻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了。 “爸爸……” * 陆辰雪,人如其名,耀眼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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