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见家长 (第4/4页)
开了雪落秋,准备冲个凉水澡睡觉,“我等下穿什么?” 雪落秋转身把放水总闸给关了,掀起透明的睡袍,冷冷地看着喻辰宿,命令似的问到:“做吗。” 那股冲动又起来了,喻辰宿堪堪压制住,撇过头去不敢看雪落秋,“爸妈还在,这样不好。” “你做不做?”雪落秋干脆把睡袍脱了,甩到一边,上前几步,湿淋淋地贴上恋人温度高得吓人的身体,伸手握住了二人都昂扬起来的性器。 喻辰宿有两三天没释放过了,此刻因为亢奋而勃起的性器相较之前更粗了些,底部垂着的囊袋也因积攒了不少精液而隐隐有些发涨。 他能感觉到被雪落秋的手并在一起的两根性器都一跳一跳的,显然是急切地想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可他并不想在这里做,不想让恋人的父母觉得自己是个……那样的人。 当然他并不知道,方知意就是清楚两个年轻气盛的Alpha晚上肯定少不了夜间活动,才善解人意地带着雪上江离开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所以他果断拒绝了雪落秋的邀请,“不做,睡觉。” 他以为自己这样,雪落秋会觉得他给脸不要脸,摔了门去睡觉——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恋人的求欢,虽然这求欢跟命令没什么区别…… 但雪落秋没有。 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用一种非常柔和的语气征求喻辰宿的意见:“我给你口吧。” 喻辰宿听见这句,脑子里一片空白。 雪落秋刚刚说,要给他口?他没在做梦? 他们两个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提枪就上,很少有口交的经历,就算有几次,也都是喻辰宿给雪落秋口——一方面是雪落秋觉得膈应,一方面是喻辰宿怕弄痛他了他咬自己——真正字面意思的那种咬。 再说了,喻辰宿口活儿都不咋地,还能盼着雪落秋好到哪里去?说到底口交也就是图个心理上的快感,要说舒服,当然还是用该用的地方更舒服。 但是今天……雪落秋已经蹲了下去,喻辰宿都来不及阻止,他就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往嘴里填。 湿热柔软的触感从敏感的顶端传来,喻辰宿背靠着冰凉的瓷砖,一时间脸颊发麻脑子发蒙,像个木头人似的僵在那。 真的吃进去了……雪落秋真的在给他口…… 喻辰宿觉得自己要疯了。 雪落秋含着他怒涨的性器顶端嗦了两下,吐出来后就捧着那玩意儿亲吻,细细密密地从上亲到下,啧啧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听得喻辰宿脸红心跳不已。 原本他以为这就是全部了,雪落秋顶多再给他含个几下,他射出来就完事了,哪成想他再次被雪落秋吞进去以后,雪落秋就开始做深喉。 嗓子眼太紧了,这又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下来的地方,他的性器前端微微上翘,是标准的船型,光是吞下去就很难了,更不要说再往下咽……可雪落秋却不肯放弃,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抽出来,变换了好几次角度才探究出能吞下去的方法。 喻辰宿明显能感受到雪落秋的手在颤抖——他每一次深喉,都要让喻辰宿的性器在自己嘴里停留一阵子,直到自己到了窒息的边缘,才会吐出来,猛吸一口气再吞下去。 他知道,反胃的干呕迫使嗓子一下下地紧缩,能带给恋人无上的快感——他也是男人,还是个心理医生,他当然知道如何能让男人感到快乐。 喻辰宿是在最后一次深喉的时候爆发出来的,就在雪落秋嗓子里。那个时候雪落秋已经快要接近窒息了,刚想退出来,嘴里的性器就猛地一涨,一大股浓稠的液体喷射了出来,黏在他喉咙里,堵住了气管。 濒死的危机感让雪落秋猛烈地挣扎起来。他被呛得厉害,撑在地板上猛咳,甚至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他以为是自己流鼻血了,可伸手抹了一把才发现,那是喻辰宿的精液。 喻辰宿从失神中缓过来时,雪落秋已经不怎么咳嗽了。他跪坐在地板上,满脸都是喻辰宿射得乱七八糟地精液,瞧见喻辰宿看他,故意用手指勾了点那粘稠的液体,放在嘴边舔舐。“做吗?” “做!”喻辰宿低头看了看自己未曾疲软的性器,咬牙切齿地回答到。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