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次就好②(扑倒他!) (第3/8页)
她上车关门仰头就睡,今天她这是又哪儿不对付了? 天公作美,第二日他们一行三人清晨上山,薄雾初醒,被金光照透,新雨过后,凉爽气清,有鸟语蝉鸣相伴。 他们一路从黄山脚下往上走,经过农户的良田片片,心情跟着乡间野趣而舒朗。 即便是内心堵了一堆情绪的云花,也暂时地躲进山水田园里,陶醉身心。 “哇,好大的花啊,这花这么大的吗?”云花大声惊叹,“半张脸这么大!” 曾弋闻声凑过去:“向日葵啊,你没见过吗?” “没见过真的,野生的!香吗我闻闻……”说着她仰起脸凑过去—— “咔嚓——”数码相机的快门声清脆。 “你偷拍我啊?”她抬手打他。 “看你有趣。”他笑。 “香吗?” “不香,一股瓜子味儿,原味的那种。” “不是原味才怪了呢,瓜子不香吗?” “香。”她冲他笑得憨态可掬。 “就一朵啊?舍不得摘……”她撅嘴。 他摸摸她的脑袋,一手指向远方:“看那。” “哇!”她瞪大了眼睛,睫毛恨不得卷到眉毛上,“那么大一片呐!” “这朵送你啦。”他把金色的向日葵折断交到她手上。 “傻死了,我不要。我说摘来是开玩笑的,哪有人送向日葵的。” “有啊,当然有,还很多呢。别拿向日葵不当鲜花。”他柔声笑笑,“它也有花语的。” “切。”她把嘴一撇,“什么花语?” “太阳。” “我去你的!”她把花丢他怀里,“当我小孩子啊,好糊弄?瞎掰。” “至少确实像太阳嘛,也不算完全瞎掰。”他又不怕死地把花推给她,“啧,多配你,霸王花配女霸王!” “你找打!”云花说着就擒着这朵无辜的大花花追着他打。 “别追啦,跑不动啦!”他边逃边求饶,“花儿,你,哎呀……你脚下有蛇!” “哪儿呢?”她吓得弹起来,躲到他身后,终于反应过来是他在骗人,“曾弋你敢骗我!” “没啊,真有,很小一条,刚逃走……哎哎哎,你再打我就急了啊我告诉你!” “你给我站住!”她一口气又追出去几百米。 章捷看着他俩的身影在向阳花野里追逐奔跑,笑着闹着,淡定地跟在后头。 她早就习惯了这两个人的旁若无人和亲密无间,习惯了他们那些“不足与外人道”的古怪默契和私房乐趣。 又不是两个小孩子,跑远点也丢不了。 好在那两人还算有点良心,问当地的老婆婆买了一只西瓜,切开了坐在大树下等她。 稍作休整,他们一起爬山,呼吸深长保持节奏,手脚协调步伐一致,不自觉带了野外行军的风格,又快又稳,观感颇像那些爱往西藏跑的专业的登山运动员。他们仨很投入,却引得游客们纷纷侧目。 就算不在意周围游客,云花还是很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千情百态地簇拥在每一处山道,让她后悔要在这个旅游旺季来山里人山人海地扎堆。 三个小时的攀爬,他们已经从前山来到迎客松,黄山不愧是五岳名山,秀美奇绝又险峻凌空,只有真正踩在山顶坚实的岩块上,才能切身体会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爽快与振奋。 “太美了,太有感触了!”曾弋一副感慨良多的样子。 “什么感触?”云花站在他身侧扭头问他。 他不说话,只是捂着心口,闭起眼睛作一脸陶醉状。 她无语摇头,“啊——!”她敞开嗓门冲着翻滚的云海高喊起来。 一向酷酷的章捷也跟着她喊起来。 曾弋也加进来,三个人就在那喊。 喊累了,心情却更轻松。 好像把平日里憋在心里说不了的话都一股脑儿说与天地知了。 天空海阔,人何渺小。 攀天跨海,人何伟大。 行至黄山颠峦,拥灵宝入怀,自然物我两忘。 他们伫立放空了片刻,再次启程。 章捷一米七五的个头,一身深蓝色运动服,步履轻盈地走在最前面:“听刚才的人说前面就是天都峰,往那边走吧。” “好~”云花一身红色运动服跟在后边。 曾弋是跟在最后头的一缕明黄色。 还没行至天都峰,沿途的锁链上就已经三三两两挂起了大大小小的铜锁。 越往前走,锁越密集,细长的红绸带间或扎着,随徐徐清风扬起飘荡。 “这是同心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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