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脱衣舞男友(十) (第2/3页)
虚弱地说,“子琪,我……我生病了。咳咳……告诉老王我今天去不了了!组织篮球赛这种小事就交给你了!你不是一直想看小哥哥吗?” 杨子琪愤怒地斥责游稚,游稚将手机拿开些许,等她发完火,好言安抚几句,半求饶半讨好地挂了电话。旁边的程澍脸色也相当难看,作为讨伐OS桃源联盟的主力队员之一,他也忘了下午即将举行的篮球赛,短暂思考后,程澍一拍床垫,弹跳起身,一阵风似的走进厕所,说道:“先去报警,然后……然后再说。学长,晚上有空吗?” 游稚知道程澍打算向他坦白一些事情,于是便应了下来,跟屁虫般的黏了进去,两人挤在窄小的洗手池前洗漱,仿佛回到了游稚发烧那天,像室友一样亲密。 按照程澍的说法,昨晚游稚被扔在一条学校附近的无人小巷里时只裹着一条毯子,被抱回来后便穿着他的衣服。程澍牛高马大,宽松的T恤穿在游稚身上简直像条齐屁小短裙,九分裤挽了两圈,随意耷拉在板鞋上,十足一派小诱受偷穿男友衬衫的模样。 程澍重拾阳光大男孩的光环,斜斜走在游稚身前,替他遮挡毒辣的日光。路过面包店的时候,程澍买了两个芝士抹茶面包,两杯西柚冰茶,炎炎夏日里吃起来,清凉又舒爽。 学校附近就有一个派出所,这还是游稚第一次造访此类场所,先前的豪情壮志在顷刻间烟消云散,瘦弱的腿微微颤抖。程澍在门口停下,扬了扬电脑包,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学长,让我们一起把这个混小子送进大牢里吧。” 游稚点了点头,坚定地走进大门,前台后坐着的警员刚放下电话便问他。游稚的胳膊撑在柜台上,调整呼吸,淡定地说:“我要报案。” 警员拿出登记表,让游稚出示证件,填写个人资料。游稚掏出手机,没事人似的说:“这个叫张子涛的人请我吃晚饭,把我灌醉……不,我认为他在酒里下了药,不然我不可能睡得那么死。他趁我晕死过去,把我绑架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然后喂我喝了一杯春药,我很快就没了意识,他拍摄了一些我的裸照,发送给这位……程澍同学。” 饶是断案无数的老警员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男生会如此平静地阐述自己的受害经历,不过专业素养过硬的他还是努力控制住表情。老警员的字迹很漂亮,清晰记录下游稚描述的过程,又登记了程澍的个人信息,将电脑收交取证。之后开了一张条,让游稚立即去最近的合作医院体检化验,体内的药物应该还没有代谢干净,化验结果也将成为证据之一。 已是下午两点,程澍的篮球赛在五点开打,他给队友发了一条信息后便直接关机,安心陪游稚做检查。有了警方开具的“插队条”,游稚在化验科畅行无阻,一个多小时便完成了取样,除了验血验尿外,还被无情指检,从小隔间出来的时候,他满脸通红,走路好似夹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别扭极了。 程澍:“?” 游稚抢先一步说道:“别问,问就是我没事。” 程澍虽然疑惑,但见游稚不想说,便没有继续发问,大步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揽起他的肩膀,歪歪扭扭走了出去。 游稚被搀扶着走了几步,身后的不适感消退,掏出手机准备看时间,发现已经自动关机了。程澍眼力见不错,翻转左手,报点:“现在四点半了。去学校?” 游稚一拍脑门,歉疚道:“我光想着自己,忘了你要参赛了……走走走,快打车回学校,应该赶得上!” 游稚一个箭步冲到马路边,医院门口的车流量本就很大,一招手便有师傅漂移停下,游稚打开车门,看了眼大高个程澍,识趣地先钻了进去,再等程澍上车。所幸张子涛只是剪了游稚的衣服,他的手机、钱包等物都被悉数归还,这才不至于连个打车钱都给不上。 医院离大学不远,但篮球馆在校区深处,此时正值饭点,本就狭窄的路上不断有人穿插,司机师傅近乎麻木地沉默,游稚好笑道:“你是主力,他们竟然没打电话催你?” 程澍憨厚地掏出手机,笑道:“我关机了。” 游稚哭笑不得,心想后勤部和本科生队各出了一个猪队友,不免有点愧疚。路过小卖部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龟速前行的出租车,便提前下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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