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破壳 (第2/2页)
头,又颤颤巍巍缩回去,深吸一口气,才将慢慢抬起头的东西逼的软回去。 阮榆揪住灯年的耳朵,阻止她将糖塞到口中的动作,吓唬她说:“将糖给小叔,你爹不让你吃” 灯年瘪着嘴,将糖给阮榆,阮榆便塞到自己口中,悠然吃了起来。 将要到将军府时,天色已经黑了,灯年在羊稚怀里乖乖睡沉了,羊稚也微阖着眼,靠在车壁上,将要睡着时,突觉眼前黑色加浓,还未等他睁眼,口舌便被人含了去。 阮榆叼住羊稚微张的小嘴,像饥渴的恶狼见了肉,对着那一双唇又舔又啃。 “唔……唔……”羊稚惊醒,喉间发出几声呜嚎,阮榆丢开他的嘴“嘘”了一声,给他指了指睡着了的灯年。 羊稚气喘吁吁,用嘴型给他说了个:“走开” 阮榆却朝他冷冷一笑,双手捧着羊稚的脑袋,重新封住他的嘴,羊稚无力,手指被灯年抓着,又怕惊醒灯年,瞧见他们两个这番样子,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这个吻。 阮榆嘬住羊稚薄软的下唇,使力一咬,羊稚吃疼,阮榆便趁着这机会将滑头耍赖的舌头伸进羊稚嘴里,去寻他方才舔糖果时露出来的娇软舌尖,缠绕不止,羊稚眼角逼出些泪,被迫仰头承受着,受不住时咬了阮榆一口,两人分离,羊稚眼角垂泪,满脸媚色,像夜色中找不到归路,可怜兮兮的妖精。 阮榆转而去嘬他敏感怕痒的耳垂,羊稚呜咽一声,听着耳边清晰羞耻的吸舔声,肩膀发抖,阮榆将他的耳垂和嫩白的脖子间嘬出好几颗红痕,舌尖向领口探去,去找他瘦弱分明的锁骨。 可惜,舔不到最里面,他现在十分想去吃小奶,将白嫩柔软的小奶都含嘴里,咬破乳头,吸肿粉粉平平的乳晕,将舌尖狠狠往乳孔里钻,听到他难忍的呻吟,看到他潮吹动情的神情。 什么神仙?明明是个荡妇淫娃。 阮榆撕扯着羊稚的领口,羊稚缩着玉颈,一颗颗泪砸到阮榆手上。 正一发不可收拾间,马车停了,不知内里发生什么的揉云说道:“将军,到府外了” 羊稚挣开他,抱着灯年几步下了车,不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神情,低着头朝府里走。 阮榆在车上冷静了会儿,舔了舔还留着余味的嘴角,下了马车。 追到三千居,宝通迎了上来,阮榆面色不好,沉声问:“人呢?” 宝通说:“在,在屋里,公子好像,哭了” 阮榆心里一软,走到门外推了推,上锁了,拍拍门说:“开门” 羊稚将灯年放到床上,走出里间,听到阮榆还在敲门,便在门内说:“灯年和我睡,你走吧” 阮榆说:“你开门,我要和你们一起睡,我睡地上” 里面没了声,阮榆将耳朵贴到门上,正要出声,便听羊稚开口,声线悲怆,低沉失魂的说道:“然后呢?还像方才那样对我?还像之前那样对我?你为何总是戏耍我,我一个男子……你是不是自心里便觉得,我身下长了那般东西,就应该伏在男子身下?” 阮榆听了,心里疼,呼吸骤紧,许久不知该怎样说。 “不是……我从未戏耍你……我只是,我对你……” 阮榆心绪混乱,我你了许久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只觉得从前的自己是在壳里,此刻,似乎是顶破了一个口,又不认得壳外的世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缩手缩脚。 阮榆听不见响动,攀上窗户,攘进去半个身子,却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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