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原来是物证 (第3/5页)
奶会带你来看妈妈。 ——小傻子到五六岁都还不会叫妈妈。 ——你妈妈跟你缘分浅,你出生,她去世。 ——奶奶对不起你妈妈。 ——你妈妈是个可怜人,从小被人贩子拐到我们村里,结果那家一看是个女孩就不要她了,奶奶养女儿一样把她养大,本以为小锋能在我走后好好照顾她。 ——坟周围的杂草又该除了,你去边上帮奶奶看着,有人来你就喊奶奶。 ——奶奶,袋,袋子……去哪儿了? ——哪有什么袋子,没有袋子,走,回家。 ——哦…… 漫山落叶,是看妈妈的日子。 保平安五六岁前,生活在宣城的小村子里,那个时候,只要漫山飘满落叶,奶奶就会带他去看妈妈。 后来到了深城,来往路费贵,奶奶隔上三四年才会带他回去一次。 每次去山上的坟前,奶奶身上都会背一个大袋子,看过妈妈之后,奶奶身上的袋子就会莫名其妙失踪。 保平安转动手指上的顶针—— 邹阿姨织给王警官的落叶毛衣、邹阿姨家里突然出现的秋景图,刚刚视频里奶奶死前手里攥着的一把落叶,消失的袋子…… 钱! 视频里,他晕过去后,奶奶对着邹阿姨说话的口型是在说‘钱’吗? “安安?”邱鸣旸半蹲到床边,抬头看向保平安,温声道:“还记得我们刚才说过什么吗?” 不管你想起什么,你要做什么,都要一字不落地告诉哥哥。 “钱……”保平安看向邱鸣旸:“视频里,奶奶死前把钱放在哪告诉了邹阿姨。邹阿姨后来学织毛衣是为了凑路费,去宣城的路费,因为奶奶的钱在那。但是后来安安离开了,邹阿姨找不到安安,没法带安安回妈妈那,保锋又一直盯着她,她觉得她等不到我了,所以她想把钱在哪的信息通过毛衣、十字绣传达给我。” “但是她不知道这些信息会不会被保锋先看出来,所以做得很隐蔽。但……这些都只是我现在的猜想,我不敢确定。哥哥,我想回宣城。” “好。”邱鸣旸抬手抚摸上保平安的脸,“哥哥陪你去。” “嗯。对了,庄哥刚才……是不是哭了?”沉入地想完自己的事情,保平安才想起刚才离开客厅时,庄周粱好像哭了。 “嗯。” “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刚才的他精神高度集中在视频中自己和奶奶的部分,实在难以分神,此刻才意识到他恢复的视频里,庄周粱好像也很难受。保平安有种错觉,好像是自己造成了视频里庄周粱的难受。 “不是。”邱鸣旸温声道。 “那庄哥为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哥哥也永远不会让安安有机会明白的。” 保平安不明白邱鸣旸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只管相信邱鸣旸就行了。 【庄周粱+薛顷彩蛋】 那是两人之间的一道疤,伤口早已愈合,但丑陋的疤痕依然没法抹去。 四年前的秋天,庄周粱如以往一样从外地出差回来,那时,他和薛顷正处于确定关系的恋爱状态,但是自他出差回来以后,薛顷却突然跟他断了联系。 他只当薛顷是工作忙,没时间搭理他。 直到有一次薛顷在夜色酒吧喝醉了酒,酒保将电话打给了庄周粱。 庄周粱赶紧从家里赶来夜色酒吧,他接走了薛顷,本想带着薛顷回自己家,但是醉酒的薛顷坐在车里突然告诉他了一个新地址,他便将车开往那处。 到地方以后,他扶着薛顷下车,看到眼前的别墅,他从没到过薛顷家,一时紧张又好奇,扶着薛顷朝大门走去,但是开门的人却是一个女孩。 女孩很漂亮,她告诉庄周粱,她是薛顷的未婚妻。 庄周粱对那晚的记忆清晰又模糊,模糊自己干了什么,清晰自己有多痛。 那辆他去接薛顷的车被他放在车库里落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始终不敢再开。 因为一坐上驾驶座,那种疼痛便随之而来。 这些年头过去,薛顷对他很好,他早已遗忘了那辆埋在记忆灰尘里的车。 直到一天,薛顷跟他说,邱鸣旸在调查他的车牌号,可能跟一起案子相关。 自那天后,庄周粱心里便埋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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