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触不可及(有时候,爱情是从失去开始的) (第4/5页)
么干活,拆个外卖都毛手毛脚,但是他也是真心地对她好。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孤身一人漂泊在北京,照顾病重的母亲,心里本就孤独惨淡,有他在一旁加油打气,真是为数不多的宽慰。时日一长,他风雨无阻地来,她还真有些感动了。 母亲的手术很顺利,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也和周旭帆熟悉了,每次见到他都会笑着夸几句。 晚上,母亲休息后,他突然一脸严肃地把她带去办公室。 “上次你和我打听曾弋的消息,我找到了一些内部资料。他没有被一起调过来,我想可能是……”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是什么?”她急切地追问。 “个人作风问题。” “个人作风?”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见他拿出一盘录像带。 “你确定要看吗,说实话这其实是保密材料,给你看是违规的。” 事关曾弋,她简直受不了一点不清不楚的折磨:“你不会举报我吧?” 他笑:“你要看了,咱们是共犯。” 云花紧张得笑不出来,只是看着他关紧门窗,一步一步把录像带放进机器,关灯,拿出遥控器。 带着雪花噪点的画面开始播放,他贴心地为她戴上耳机。 这时屏幕一闪,出现了一个人影,她一眼就认出来是曾弋。画面是黑白的,像是某种小型设备拍摄的,可能是某种军用记录仪。 画面晃动了几下,声音嘈杂起来,七八个外国面孔的士兵挤进了画面里,他们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镜头又一转,晃过曾弋的脸,他被人从后面抱着,脱掉了外套。 然后他对面的那个士兵按着他的头让他蹲下去。另一只手拉开身下的拉链…… 她惊惶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她的大脑失控地嗡鸣。 曾弋的脸上带着笑,那种十足的勾引的笑,他搂紧对方的腿,整个脸埋进去,热情地服务。 他呜咽吞吐的声音伴随着液体被撞击发出的糟糕声响一下一下地从听筒里灌进她的耳朵。破败的音质,即便模糊粗糙,却分明都是他的声音。 他辗转低吟,他纵情呼喘,他靡声悱恻,不绝于耳。 一个又一个男人和他拥抱结合,变换着各种姿势,曾弋被他们围拥着,主动而热情。 他们欢笑着狂欢。 而她面对着着冰冷的荧幕,在层层叠叠的遮挡下,从肉体堆叠的狼藉里,挣扎着辩识那张曾与她呼吸相闻的熟悉的脸。 那张脸变得如此陌生,沾染了情与欲的气息而扭曲狰狞。 “这不是他!!”她再也受不住,从椅子上弹起来,脱口而出地喊道。 “你确定?”他的声音冰冷没有情感。 “……”她沉默了。一切她能分辨的,都指向那个她不愿接受的结果。 她想到画面的左下角的时间,算算正是她离开昆山的那个周日。她孤独远行的当天,他却在…… 她扔下耳机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她恨不得现在自己的精神场能崩溃掉,这样她就不用清醒着面对。 可是她没有。她和他共同经历过的那些往事倒带一样闪现眼前:他和那个匪徒的阳台接吻,他在旺加拉塔的调情和夜会,他新年的夜不归宿,还有他从不开口的在猎人学校那段不为人知的时光…… 她极力控制自己才终于没有当着周旭帆的面痛哭出声。 她最近因为母亲的病,情绪很不稳定,今天的这个刺激,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现在疯狂地想见他,她想当着他的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她—— “其实,这是个人生活,就算,咳,就算乱了点,发生在假期也不违纪。组织上只是觉得,这种作风习惯,不适合来我们处,怕坏了纪律。” “坏了纪律。”她麻木地重复这句话,那个家伙明明在纪律上最严苛了,他向来以身作则,但凡是他要求他们做到的,他自己都会先做到。 她看着周旭帆置身事外的清明的眼睛,苦苦哂笑着摇摇头。 第二天,周旭帆带她去逛了京城的夜市。这是老北京人才找得到的闲散去处。他陪她大笑大闹,喝酒寻欢。 他突然牵她的手郑重地对她说:“云花,我喜欢你。你不需要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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