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斗灌神汤,小穴塞贡丸,孕畜献祭前夜 (第2/2页)
年身前挺着熟美的大肚,身后翘着丰润的粉臀,既肥嫩又孱弱,既青涩又成熟,没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美好的肉体。 他眼底掠过一丝情欲,却强迫自己站起来,拿浴衣裹住眼前鲜嫩诱人的孕体,一把抱起小孕夫,往驾笼走去,吩咐驾夫:“把他抬回偏殿。” 勉郎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胆小鬼!他听到小孕夫在心里骂。 还是太年轻了,他无奈地垂眸,勉郎率真天然,又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世道之艰难,民众之危急,此刻他是难以理解的。 以往供奉稻荷神是用三牲五谷,三牲即羊头、猪头、牛头,五谷即稻、黍、稷、麦、菽,如今德野将祭品换成勉郎,又想出新法子使二者结合:“将三牲的睾丸摘下,填进孕畜的三个肉洞里,五谷熬制成粥汤灌进膀胱,便是福泽子民的神汤了。” 御厨煮熟了三牲睾丸,将五谷熬成热粥筛去谷物,滤出一小锅清汤,交与空蝉端去偏殿。 勉郎孕中重欲,又经过三汤滋润,孕穴早就泡开了,一回到偏殿,他迫不及待地躺下,夹着被子自渎起来。 “嗯……嗯哼……”小孕夫发出甜腻的鼻音,额前、鼻尖渗出细汗,大肚沉隆直坠腿根,两腿已是合不拢了的,两手揪着锦被一个劲地往上拉,摩擦着湿漉漉的孕穴。 跟薄嫩幼粉的贝肉相比,即使是用上好绸缎制成的锦被也尚显粗糙,锦被夹在两条白玉般的大腿间,两只小手各揪着一角,一阵一阵地往上提,被面贴合着淫痒的花蒂磨蹭,两瓣湿红花唇蠕动着向外张开,恨不得将这软被吸进穴里,大肚子随着小孕夫的动作一抖一抖,亮晶晶的孕汁淌满了被面。 光秀端着熟睾和清汤进来,便看到榻榻米上横陈孕体,大肚少年腆着胎腹、夹被磨穴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要血脉偾张,他知道少年郎血性重,况且还揣着这么大一个肚子,摇头叹道:“明早就要祭典,别玩了。” 勉郎正被磨到妙处,殷红小口流出垂涎,喘息道:“好胀啊……好想尿尿……”胎儿压迫膀胱,想要放尿的错觉时刻伴随着他,而阴茎又被软金玫瑰堵住,他只能摩擦孕穴以求一丝解脱。 光秀拉开他手里的软被,被子湿漉漉的散发出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这是独属于少年孕体的香味,他凝视着那腿间,肉花被磨的充血外翻,吐着幽香孕汁,粉涨的肉蒂俏生生地挺立,仿佛在求他抚慰。 他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肉花,以剪刀状撑开里面炙热的软肉,“啊!”勉郎还以为他要帮自己泄欲,顺从地张开腿,他却默默拿过盘子里一颗热腾腾的熟睾,贴着两片淌满孕汁的花唇塞入。 “这是什么?”勉郎问。熟睾柔韧炙热,圆实的一团肉蛋,有孕汁润滑,轻易就送进去大半,躺着的姿势使他看不见身下。 “羊的精丸。”光秀说。 勉郎闻言,眼色不忿,一脚踹向他:“你要是真心想保护我,就不应该送我去做他的孕畜!” 光秀一把握住他的脚,抬上自己肩膀,轻笑着哄他道:“小僧的真心,早就给了施主了。”趁他反抗不能,掌心抵着羊丸,推进那濡湿的孕穴里。 “嗯啊……”空虚已久的花穴骤然被塞满,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圆硕的羊丸本能地吞咽起来,收缩间,幼嫩穴眼被熟肉碾过,激起一阵快感,蚌肉张合着吐出莹莹蜜露,这团羊丸浸在绵密孕汁中,好似幼蚌含珠。 小孕夫捧着肚子陷入了情潮,光秀掰开他软嫩的后穴塞入牛丸,椭圆形的肉蛋足有他手掌大,所幸后穴经过汤池灌溉已经松泛,手指剥开粉红肉壁,将牛丸慢慢推入,粉穴收拢着含住了,穴肉被圆粗的肉蛋顶得鼓鼓的,好似填满了肉馅的肉肠。 前后两穴都被填满,小孕夫惬意地眯起眼睛,下身含着两丸收缩起来,花穴已经泄过一次,鲍鱼般的肉瓣红艳艳的胀起来,流着淫靡孕汁,光秀如同剥开橘瓣一样剥开两片嫩鲍,捏着细跟漏斗插进水润润的尿孔,根部甫一插入,小孕夫立刻翘着脚“啊啊”地叫出来,敏感的身体又泄了,羊丸被溢出的孕汁带得冒了头,仿佛出产的预演一般,肉圆在孕穴收缩间微微吐露。 光秀手掌抵着将它推回去,羊丸“滋”地一下被送回孕穴深处,娇嫩的孕囊口本就被两只发育壮实的胎儿顶得鼓出,又被羊丸一撞,小孕夫顿时腹股颤颤,捧腹低喘:“好大啊,撞到宝宝了。” 经这一趟,尿孔翕张着含入了漏斗的细跟,光秀端来热汤,这一小锅过滤五谷得到的清汤堪比精华,他拿着汤匙一勺勺地浇入漏斗。 “嗯……好胀……”小孕夫嘤咛几声,温热清汤通过漏斗的颈部流进他腹中,本就被胎儿撑得饱满的下腹,被一勺又一勺热汤灌得涨凸凸地翘出来,渐渐跟高挺的肚尖持平,从勉郎躺着的角度看去,大肚成了一座肥厚肉山,肚脐如一朵粉色花苞盛放于山顶,看不见的肚底紧绷绷地发胀,膀胱被灌得过满,反而压迫了孕囊,胎儿感觉到生存的空间被挤压,不满地翻动起来,这一动,立刻又压到了膀胱,憋得小孕夫哭喊道:“不能灌了!要撑爆了!”阴茎下意识地挺起来要排水,然而软金玫瑰傲立于涨红的冠头,霸道地堵住汤水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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