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初有孕,邂逅武士父子 (第2/2页)
快搬出主屋。” 勉郎不甘心地看向他,正要说话,一个少年忽然闯了进来:“父亲大人,您不是告诉过我,真正的武士,是不会欺负弱小的吗?” 少年便是信胜的儿子拓海,他扒在门口默默看着,身形单薄的少年被筋肉虬结的父亲强行压制,反差强烈的体格对他来说毫无胜算,且少年跟自己差不多大,他忍不住站出来打抱不平。 信胜笑了笑:“我要是真的欺负他,他岂能毫发无损?”伸手来扶勉郎:“起来!” 勉郎看也不看他,自己站起来,嗤笑道:“真正的武士,现在都在城外杀敌。”言下之意,信胜在他看来算不得武士。 “父亲是想加入西军的,只是他身有残疾……”少年的话立刻被信胜打断:“拓海!” 勉郎上下扫过男人,上身羽织,衣襟间露出肌肉健硕的胸膛,下身有黑色的马乘袴严实遮挡,什么也看不出来。 被少年这样打量,信胜不自觉地抿唇,催促道:“还不快走?”勉郎忍着气,被迫让出了主屋。 信胜将青壮年的家臣们召集起来,组成武士家臣团,负责镇守藩地。 “父亲大人和父君大人皆命丧于北军刀下,唯有诛杀明川德野,才能告慰在天之灵!”信胜熟练地挥刀凌空一斩:“杀!” 家臣们也热血沸腾起来,挥舞着太刀:“杀!” 拓海看着手中锋利的太刀,想起刚刚那个秀气的少年,以及父亲对他说的那句话:“别以为怀着大人的孩子就可以胡来”,他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为什么肚子里却有了孩子?孩子是怎么进去的?又要怎么出来?此前他从没想过这些,一时间心里混乱起来。 “拓海!”信胜皱眉看着他:“怎么心不在焉的?” 对了,父亲大人一定知道的,拓海看向信胜,眼神透出好奇:“那个男孩……是怎么有的孩子?” 此话一出,家臣们都笑了,有的拿他打趣:“等他生下来,你还要叫那孩子一声叔叔呢。” 有的一本正经:“当时想着为将军留后才如此的,少爷不必放在心上。” “对,少爷当以复仇为主,不要想这些杂事。”有的附和道。 信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北军都要杀到城门了,你竟还在想这些!”太刀“唰”地指着他:“你今天别吃饭了,给我练到日落为止!” 拓海只好握着太刀一招一式练起来,心里一阵憋屈,为什么父亲大人不仅没说,还要惩罚自己。 信胜焦虑万分,失去战神率领的西军,正如同被挖去了根茎的大树,节节败退,镇守藩地的武士家臣团,是最后一道防线,然而由明川德野带领的北军凶猛无比,已经兵临城下,眼看着,这防线就要被他突破了。 他沉沉地叹一口气,提着食盒来为拓海送饭,嘴上虽说不许他吃,心里还是不忍的,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的饭会不会是最后一餐。 “拓海,吃饭了。”他拉开门,却看到拓海跟那小男妓挨在一起,他眼中瞬间腾起怒火。 勉郎将衣角衔在嘴上,露出年糕般雪白的玉肚,和细瘦紧俏的腰肢,小腹只顶出一点点,拓海一脸好奇地摸上他温热的肚皮:“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孩子吗?” “嗯,”勉郎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使命感:“这可是神代大人的孩子。” “爷爷的孩子?怪不得他们说我要叫他叔叔。”拓海恍然大悟,摸着那不明显的隆起,里面居然住着自己的小叔叔,他眼中升起期盼的光:“他什么时候出来?” “药师说还有八个月。”勉郎说。 “还要这么久?”拓海悲观起来:“北军要打过来了,我们不一定能看到他了。” 这时,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两人望向来者,信胜眼里瞪出火来:“拓海,你太让我失望了!”一手指向勉郎:“你出去!” 勉郎心中不服,无言地别开脸,坐着就是不动。 信胜放下食盒过来捉他,恼怒中没有窥见地上的蒲团,被绊了一跤,马乘袴翻动间露出木腿,勉郎见了,明白过来:“我还猜了半天,原来你是没有腿啊!” 最敏感的伤,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人看到,信胜眼神透出几分阴鸷,拓海惊恐,立刻跪在父亲身前:“都是我的错!父亲大人不要生气!”父亲自被北军切足后,性情大变,有一次发现有人盯着他的假腿看,竟一刀将对方眼睛剜了出来,而勉郎竟敢直言,撩动了他最危险的那根弦。 “今天我便教你知道什么是没有腿!”信胜无视儿子,大手一把握住勉郎的两只小巧的脚踝,饿虎擒羊似的,将他两只纤弱小腿倒提在手中,另一手举着太刀,就要砍下来。 “放开我!”勉郎此时才知两人力量之悬殊,不管自己怎么挣动,双脚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手掌。 拓海跪着抱住信胜的木腿,企图唤回他的神智:“父亲!真正的武士是不会欺凌弱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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