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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霎时坐在了陆吾腿上,摸上了陆吾的脸。 两人似乎相识很久的样子。 陆吾垂眸,竟也不推开。 “天界这破地方我可是去不了,我花了很大功夫……你也不知道我找不着你……”狐娘甚为委屈,小声啜泣,“我这修为连天界这个破地方也进不去……” “我堂堂扶余帝君,竟会如此落魄,若是被天上那群老神仙听了去,也不怕看了笑话。”狐娘吐了一片苦水。 陆吾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狐娘眼珠子一转便抓住陆吾的手,这纤纤玉手结了霜。 狐娘暗骂一声——真是火都捂不热的人,她自知无趣,便摸了一把陆吾的胸,扭腰摆臀自个玩去了。 陆吾此番目的是来看望故友,倒也不是为了鸠占古之事远赴人间,两人的缘分一时半会也理不清道不明。 扶余看着陆吾消失,扶余叹气,也不知叹气为何。当年争天帝一位一事,他被抽了仙骨转世人间,却阴差阳错当了妖。若不是未喝那孟婆汤,恐怕他早已曝尸荒野了。此时哪有他快活日子可享受。 他与陆吾情同兄弟,但几百年也不见他一次,他这番竟只是瞧瞧,可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如此想着,里屋变了狐狸洞,洞中中传来淫骚的交合声。他抹了抹几滴泪珠,踉踉跄跄的走着,随意扒了一个女狐狸的衣服,操进花穴里就是一阵捣弄。他倒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花穴汁水四溅,扶余一笑,抽插不知轻重。 纸人端着一盆水,僵在宫门外。候已多时的仙君出现在罗石宫内,只是一刻,女纸人恢复了生气。 鸠占古脸色苍白,俨然受过了很大痛楚。陆吾赶至,已是他离去的一日后。陆吾皱眉,扒了他的肉唇,塞入一根细长的银柱,那玩意儿小巧精致,旁人看来,也想不出这是件淫物。 银柱入的极深,已至胞宫颈上,而后那玩意儿的尾部竟开合数倍,将肉穴扒了个两指宽的长度,头则顶开胞宫一细缝,引出内里已化水的阳精。鸠占古呜呜咽咽,两腿发软晃荡,痛得生泪。阳精涌出甚快,而后喷溅出来小股的淫水,停停顿顿,一股子流不停。待鸠占古气息甚平稳,那银柱头竟然给胞宫颈开了一道指宽的孔,陆吾不言苟笑,鸠占古趴在床榻上,那绳子系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腿敞开,露出那朵花穴。 陆吾拿出一小勺,将它送入了穴中,并,入了胞宫颈内。那细勺凉得很,穴肉被稍稍一碰便蠕动紧缩,喷了陆吾满手的淫水。陆吾自知内里甚为娇弱细嫩,也未下重手刮鸠占古的胞宫,只轻轻搔刮,甚为贴心妥当,刮出一些残余的精水。待刮出的水液清透干净时,陆吾便将那些物件从他穴中撤了出来。然而片刻,陆吾便给他穴中塞了颗丹药,那丹药有如蛋卵大,撑得他花穴发白。 鸠占古脸上恢复了少许血色,他虚弱地张开眼,瞧见了纸人,还有那余留一个后背的陆吾。 此去看望故友固然重要,他鸠占古在陆吾眼中算不得什么东西。 鸠占古在罗石宫内睡得安稳,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他睁着眼睛,瞧见了陆吾。他满身是血,通红的一双眼,杀意甚浓,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剑,站在床前。 鸠占古惊起,连连后退,抓着褥子的手微微颤抖,多么可笑的动作,鸠占古不自知。 他骨子里是不惧怕这仙君的,但如今不同往日,他怕极了。 眼看陆吾长剑将挥,他浑身一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在罗石宫中,冷汗全然将被褥浸湿。 鸠占古摸了摸他的脖颈,有痕无痕他也摸不着。他也算得上不怕死的人,但那时却是怕得很,是骨子里的惊惧,让他慌了心神。仿佛是真的砍到了,他的脖颈一阵一阵的发痛。 “该死的,此地不宜久留。”鸠占古握紧被褥,心中盘算着什么。如此想着,也被这大若无界的屋子给消磨了意志。鸠占古颓丧。 这里外都布满了结界,除了陆吾可点破,其余皆不可。 他瘫在床上,细细想着什么事情。 陆吾从暗处走出来,瞧见了裹成肉团的鸠占古,他手里拿着掏精的物件和丹药。 鸠占古脸色忽白忽红,陆吾腰上的缚仙绳,霎时间将他绑在半空,顺势将他的嘴塞了上,他此时毫无反抗之力,乖顺地张开腿,露出那朵鼓胀的花穴。花穴黏糊着精水和淫液,有些干涸成了白斑,零星在鸠占古的穴唇边上。 与那日肿胀到发紫的穴唇相比,已有好转迹象,略微地发了红。 陆吾舔了舔指,便将沾满涎液的指滑入鸠占古干涩的穴肉里,陆吾的指冰凉细长,抵到了幼嫩的胞宫颈上,鸠占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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