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那个人继续拨弄他的阴茎,刚舔过尿渍的舌头再次伸向他的耳垂,沿着耳垂舔到耳郭,热气呼向耳内,耳朵又湿又暖,向山缩了一下脖子,被舔的耳朵一侧,连同脖子都是大红一片。 “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那个人停止舔弄,双手抱住向山的腰,“现在我准许你问我三个问题。” 向山的腰被勒的很紧,他现在大脑一片混沌,父母,工作,以及眼前这个变态。 “嗯?你问呀。”那个人拍了拍他的脸。 “我......”向山抖了抖,“我怎么到这的。” “你喝醉了,然后跟着我走了。” “不对!我那天只喝了一小杯酒,不至于一杯倒。” “哈。”那个人笑了一下,“记性不错,很简单,酒里有东西啊。好了,下一个问题。” 那个人并没有正面回答,向山沉默。 “既然你不问,那我替你问。第二个问题,你认识我吗?”那个人自言自语,“你见过我的。” 向山闻言,布条下的眼睛再次睁大,是谁?到底是谁?向山忍不住问:“为什么这样做?” “这是第三个问题。”那个人不再抱着他,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脸,“接下来你要听好,我这样做是因为——” 那个人凑近他的耳旁,轻轻地说:“我爱上了你,我要把你化为己有,你就像高塔中的公主,只有我这条恶龙才能靠近你,守护你,监禁你,不会有王子来拯救你,王子都是虚伪的,为了继承财产地位用虚假的爱意打动你,我送你高塔,送你铁链,还会送你无尽的,真诚的爱。” 向山从未知道语言会化作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刺向他的心脏,不断搅着胸腔,原有的三观天崩地裂,至少,他没有听过这样汹涌的爱,这也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爱他。向山久久不能沉静,他要怎样反抗这种窒息的爱。 “至少,你不能离开我,公主离开了高塔,恶龙会撕碎公主,哪怕只剩尸体,恶龙也心甘情愿。”那个人补充道。 向山抖了抖,恐惧,窒息,束缚,恶心,一起涌向了口腔,他剧烈着挣扎,四肢不断翻腾,他想打败恶龙,想逃离高塔。 可惜,公主是公主,恶龙是恶龙。 那个人看着他不断翻滚,尽力挣脱,咆哮大叫,再看着他筋疲力尽,吼声渐息,最后向山累得只剩下了不断起伏的胸膛。 那个人笑了笑,再次抱住了他:“累了吧,歇一会,我们听一会电台放松放松,好吗。” “嗞——”电台不断咔咔响,最后才有了清晰的声音,“大家好,我是主播小龙,欢迎来到今天的杀人直播间,血鹰是我们已知的古老北欧传说,当一个人以这种方式被处决时,他们被迫脸朝下躺在一张桌子上,而行刑在他们的背上割开一个狭缝,使他们能够进入胸腔。肋骨就会被切下来,然后扩张成翅膀的形状。然后,刽子手移除受害者的肺部,并在伤口上撒盐。关于这种方法是在现实中还是在中使用,有争议,但许多历史学家确实认为它是真实的......" “这样啊,很有美感,不是吗,但我更喜欢刀在沿着脖子竖向切至两腰窝中点,再分别切至肋骨下缘,将背部左右的肉掀起来,用钩子挂在梁上,这样才像翅膀。”那个人在向山的腰窝细细摩擦。 向山不断地抖,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背部血肉淋漓,化出翅膀,堕入地狱。 经过长期的挣扎,持续高度的紧绷感,向山开始昏昏沉沉,杀人电台再次的刺激,让他陷入短暂沉睡。 根据一天三顿饭的频率,向山已经吃了二十次饭,也就是说,他现在是被囚禁的第七天。 第一天,向山处于未知的恐惧,被奸的恶心,被杀的威胁中。 第二天,向山开始祈祷,将希望寄托于父母,甚至与他关系寡淡的同事,希望有人发现他的失踪。 第三天,向山开始妄想,警察破门而入,将那个人逮捕。 第四天,向山仍在妄想,与母亲再次会面痛哭流涕。 第五天,向山稍微妄想,那个人会因意外事故而死亡。 第六天,向山停止妄想,祈祷自己能够平安活下来。 第七天,向山开始麻木,至少他在这七天内是平安的。 七天,他都处于盲人的状态,四肢始终被铁链拴着,那个人每天都会亲自喂饭,给他把尿,擦身,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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