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我其实别扭得很 (第1/2页)
一般来说,人从一个状态走进另一个状态都是悄无声息地,他一般不和人说起自己的变数,只让你在和他交流时感受到,哦,这个人最近好奇怪。 阮洲便是如此,只不过他的变数早让江疏明白。 而江疏从来没有这么烦过。这就像自己动用了浑身招数,与谈判桌上那群老人唇枪舌战,最后好不容易拿到心心念念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它。 这东西拿到手里,怜爱它也不是,丢弃也不是,烦得他去了集团,好几日都没回江宅。 身边的秘书体贴关怀,知道自家上司被小情人的事烦着,提议他去极宴走走,换个心情。 江疏刚从酒场回来,身上带了酒气,脱了外套,听到这话手一顿,又把衣服捞起,接受了这个建议。 司机把车开到极宴楼下,江疏走了通道,被侍者迎了上去。这些酒色场里的人鬼得很,见江疏反常地来极宴寻乐,便猜想他家里那位不再起作用了。若是他们的奴能顺势而为,也能沾上点好处。 如此,还没等江疏落座,几个白净的雏奴从侧边陆陆续续地进来,总管谄媚地笑,“江会长,您看,有能上您眼的吗?” 江疏冷着一张脸,听闻只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总管见他没反应,自知没戏,就挥手,让这些奴隶都滚了,几个侍应生拿了酒,排了一列在江疏桌前。 酒瓶几乎都是统一地色调,江疏喜欢喝的口味相似,总是那几个牌子。 他指了其中一瓶,侍应生给他满上,入了几口,似乎真的模糊了思想后,他才想起自己分明是来寻乐的,那些雏奴看都没看就让他们走了——不会真当阮洲是个什么厉害货色吗。 思及此,他刚想唤来总管,却见刚才给他满酒的侍应生返过身,一双含情眼真诚地望向他,伸出双指插入他提着的酒杯里,绞动金波,让酒液浸泡,再抽出来,几滴玉液掉在江疏鞋上。 他不恼,只是挑了眉,看着侍应生动作。 那人见江疏纵容,便得寸进尺,把双指放入自己的口里,绞动几番,湿漉漉的软舌缠住手指,抽出来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啵”的声音。 江疏这才对他产生兴趣,他正眼端详侍应生的面容,看了半秒,觉得生得不错,再看半秒,就觉得厌弃。化妆画得又骚又扁,难看得很。 他皱了眉,在侍应生跪在地上,在他即将吻下去时抬脚踹开。因着那人刚要把自己的双唇落在江疏皮鞋上,被猛地一踢,人懵是懵了,痛也是真痛。 尖叫和落地声喊来了总管,见自己的人摔在地上,觉得惶恐,怕是惹怒了江疏,但看过去,江疏又瞧不出表情,不知是何态度。 但先谄媚着总没错,总管抬手甩了那侍应生几巴掌,把人打得见红,江疏倒掉被动过的酒水,酒杯稳稳地放回茶几上。 他开口道:“别打出血来。” 听到这话总管收了手,知道这江会长有点洁癖,便先放过那哭哭啼啼的东西,凑过头去问:“是这东西冒犯会长您了吗?” 他油腻腻的眼睛里流出了脓,让人看着就犯恶心。 江疏烦躁地啧了一声,从腰侧一摸—— 一把没上膛的枪抵在总管肥大的耳下,威胁地上下磨蹭,总管吓得软成稀泥,双脚咚一下摔在地上。 “江、江会长……”他打着抖擞,“您这是干干啥呀。” 他那像贼一样的眼睛用余光扫过他脸旁的枪,警惕地看着江疏的动作。 江疏没说话,只是移动枪把手,让枪口陆续扫过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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