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公调(上) (第1/2页)
被子下的双腿仿若失去了知觉,又像是疼得麻木了,云默泉自暴自弃的葛优瘫着,也不上药也不动弹。 到了傍晚顾渊才回来,柔声问:“他们还打你哪儿了?” 云默泉缩成一团不应声,顾渊还当他是气不过发脾气,哪里知道手才刚触上他身体便被烫的本能一缩。 当即知道事情不妙,顾渊连忙拉开他的被子,见汗水早已覆了他腿上姹紫嫣红的伤痕,有几处破了皮的地方开始冒脓水,额头烫手面部潮红,明显是在发烧。 顾渊把他打横抱起,把正在享用晚餐的于岫抓来开车,心疼不已地把云默泉拢进怀里,亲了一下他紧锁的眉头。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现在就去。”顾渊用额头抵住云默泉的额头,轻声安慰道。 医院。 挂着水的云默泉别过头去不搭理顾渊,明显气还没消,顾渊也不哄他,只是坐在病床边上翻阅杂志。 护士送了一盘药来,云默泉一眼就认出这是上午用过的那个伤药,立马挣扎着不要。 顾渊哪里由得他胡闹,叫了两个男护士来把他按住,扒拉开双腿就开始上药。 隐秘之处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在了陌生人的面前,云默泉羞愤欲死,还被顾渊冷冷地威胁:“别动。” 这姿势,这惨叫,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云默泉要生了呢。 “以后还敢迟到吗?”顾渊淡淡地问,听不出情绪。 “敢……啊!啊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威逼之下云默泉只得妥协,委委屈屈的一抽一搭,惹得顾渊想把他就地正法了。 “最好说话算数,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话落,顾渊把棉签在云默泉伤口上硬按了两下,逗得他板命似的登了登腿。 当面嘴上说得狠,背地里却温柔得不行。顾渊在云默泉病床边上伺候到了凌晨三点打完点滴,才领着他回到公寓。看着怀里熟睡的大男孩,顾渊含笑道:“晚安,小朋友。” 一周后。 “新人?”顾渊接过苏黎洄手里的牵引绳。 谢艁刚满十六,被分到了“性奴隶”这块来。他天生韧带软,所以苏黎洄对他的期望还是蛮高的,奈何手上刚接了个挺熊的孩子,实在没法再带一个,只能把他交给顾渊调教。 “能背奴隶守则吗?”顾渊问随他脚步爬行着的奴隶。 私人调教室里,云默泉跪在墙脚边静待调教师的到来,没想到推开门进来的人,除了顾渊,还有一个俊秀的少年。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绝美的唇形一张一合,念着背了许多年的奴隶守则。 “第一,主人完完全全拥有奴隶,并掌控奴隶的一切,主人可以随意玩弄奴隶的肉体、羞辱奴隶的心理、翻阅奴隶的思想、践踏奴隶的灵魂;奴隶必须完全接受主人的命令及要求,并且执行的结果必须让主人满意。 第二,奴隶不得对主人有任何的不敬,即使这种不敬只是心里的一个想法。奴隶心里有任何的想法都不得隐瞒,必须及时向主人汇报。奴隶不能隐藏自己的思想,奴隶的任何思想和想法都必须让主人了解并交由主人掌控。 第三,奴隶必须终生对主人忠诚不二,奴隶是为了服侍主人而存在的,奴隶的欲望应该源自于服侍主人及主人的命令,而不是只是身体的反馈,主人就是奴隶生命中的一切。 第四,作为奴隶在接受调教的时候必须一丝不挂、赤裸身体,除非主人另外指定奴隶的穿着方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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