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画笔 (第1/2页)
聂同泽好不容易才能从儿子身上下来,他通红的眼珠还未消退,肩胛上布着道道抓出的红痕,前胸后背都是密布的汗珠。他尚且气喘吁吁的热欲未消,更罔提身下的少年。聂慎童两条腿还大开着,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腿间通红,嘴唇鲜艳,满脸汗泪交加,身上红紫斑驳的,聂同泽自己都记不清,哪些是吻出来的,哪些是捏出来的。 一场疯狂到月色已高,聂同泽才觉得餍足。儿子刚才给足了他甜头,从来没有那么配合过,攀附在他身上,又软又黏,抱着他的脖子叫“爸爸”,聂同泽听他吐气似的声音就要疯,一遍遍的摆腰征伐,满足的看着儿子在他怀里哭泣崩溃。 做的太过,聂慎童现在压根呼吸都困难。男人的手碰一碰他,他就反射性的发抖,到处都是敏感点,眼泪已经往下流。 “宝宝。”聂同泽的声音低哑,显然还透着热欲,他的嘴唇贴在聂慎童的脸上,慢慢的游走,手摸着他的腿根。聂慎童的嗓子刚才都已经喊的沙哑,现在出声都累,“爸爸,别……” 聂同泽对着他的嘴连亲了两下,躺下来怀抱着儿子。现在终于能静下心来想一想今天发生的事,儿子的脾气他最了解,他没那么好心,也没那么无聊,会跟韩思唤在一起呆一天,无非是对私生子的事赌气报复。他做什么事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可要说他对韩思唤有意思,那几乎不可能。 他的孩子早就被宠坏了,也太过任性,自己不好过,就会不由分说的迁怒他人。聂同泽只怕有一天,连自己也掌握不了他。 他沉沉的叹息,低头看着臂弯里眉眼精致的儿子,他本就甘愿受儿子控制,同时也必须保证儿子只能在他的掌心。淘气的王子当然可以肆意妄为,他有覆雨翻云的能力,可必须要在父亲为他建筑的城堡里。只怕一旦失了控,失去了他所能掌握的范围,到时候连回到原点的机会都没有。 聂慎童在迷糊中似乎都能感受到父亲长久的凝视,他只一动,就浑身酸疼,睁开眼就是聂同泽阴晦不定的脸。最了解儿子的只有父亲,反过来也一样是,聂慎童懒的多说话,就抬手,抓着聂同泽刚消下去的那处,嘴里还在嗤笑,“你过足瘾了,我好疼。” 儿子情事后的媚态才真让人不能自持,聂同泽感觉着儿子嫩嫩的掌心,“小流氓,别握着。” 聂慎童还真露出点无赖的样子,“你说,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自愿张开腿?” 这样绵软的声音,说的每个字都如在聂同泽心上灌了口清泉,他开口都满载着喜悦快意,“只有爸爸能。” 聂慎童手上还不老实,“你也知道只有你能,我肯让你碰,是你的福气。” 聂同泽失笑,俯身又去亲儿子的脸。聂慎童正敏感着,被一亲一摸,早软成了春水。他还不忘取悦一下父亲,磨蹭过他的硬物,继续动情的呻吟,勾的男人只知道沉在他身上,所有能思考的理智都抛到了一边。 也不知道酣战到了几时,聂慎童狠狠满足了一番父亲,最后还是习惯性的被父亲抱着在浴缸里清洗。他正面趴在男人怀里,由他的手指在后穴勾着,把里面的浊液都搅出来清洗干净。 聂慎童浑身无力,时不时的抬起头和父亲接个吻,抱着男人的腰撒娇,赶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开口,“我想学画画。” 聂同泽眉头直立,“宝宝。” 聂慎童也不甘示弱,“你成天去见那个私生子,我连学画画的自由也没有吗?” “你要学,爸爸找人教你。” “我就要她教我。”聂慎童冷冷的,执意道:“你可以去见那个私生子,我就不能有自由吗?画画有什么难的,她会,我也能学。” 果然是在跟薛如意赌气,还是对父亲报复。聂同泽只要还在纽约,免不了要被老爷子叫去。无论儿子要什么,聂同泽都只能满足,要不然,他就会用其他手段来实施。 何况儿子刚刚才说过,能让他心甘情愿去爱的,只有聂同泽一个。 聂同泽最后也只能妥协,抱着儿子回到床上,可到底还是放不下心。儿子只有在他眼底底下才能安心,聂慎童不动心,不代表那个女孩不会。他的孩子,本就拥有一切能让人动心的资本。 聂同泽吻了吻他闭上的眼睛,郑重的把儿子抱紧。 那天之后,韩思唤成了常客,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的薛如意,也许聂同泽也在其中当了说客。女孩可以大大方方的来他们的房子,还带着画笔和画具,真是认真的教聂慎童画画。 保姆打扫了一个空房间,专供他们兄妹练习画画。保姆明显很喜欢韩思唤,她一来就做各种甜点端上楼,两个人每次都相谈甚欢。聂同泽在家的时候,也总要陪着他们,说辞是不放心两个小孩子,聂慎童听了就嗤之以鼻,无耻老男人,其实就是为了监视他。 韩思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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